第七章:言儿乖

  月挽言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喃喃道:“水,冷水。”

  夜景翎看着怀中自己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眸色瞬间变得幽黑,呼吸也重了起来,只见怀中的人媚眼如丝,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衣服许是由于女子的撕扯松散开来,修长的脖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发出诱人的邀请。

  夜景翎只觉喉头一紧,一股热流向小腹涌去,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一低头吻上月挽言的红唇,轻轻啃咬起来。

  夜景翎双手环住月挽言的腰肢,慢慢收紧,使两人的身体愈发贴紧,唇瓣顺着锁骨一路向下,见可人的耳垂粉嘟嘟的,甚是可爱,一张嘴含了上去。

  “唔。”中了药的月挽言哪受得了这般挑逗,发出让人难耐的低吟,“不、不可以。’”娇弱无骨的小手放在男子胸膛处,想要将其推开,可是那样的力道无非是更加挑起了男子的浴火。

  此时的月挽言在药力的冲击下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人俊朗的面容,轻声唤道:“月白哥哥。”

  夜景翎动作一顿,抬眼已是满腔怒火,充斥着脑海的是能焚烧世间万物的愤怒与嫉妒,偏偏月挽言还作死的一双手在夜景翎身上胡乱点火,“月白哥哥,言儿难受,帮帮言儿好不好。”。

  “月挽言,你看清楚,本宫到底是谁!”夜景翎抓住月挽言的双肩,想要将她晃醒。

  月挽言此时哪知他是谁,只是不断的呼唤着那个她心底的名字,“月白哥哥,月白哥哥。”

  真正让夜景翎丧失理智的还是这如魔咒般的呢喃,他粗暴的堵住月挽言一张一合的唇,强横的攻城领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紫红色的痕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他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言儿,放松点。”夜景翎在月挽言的耳边轻声诱哄,试图安抚月挽言,让她不要那么紧张。

  “唔,痛。”月挽言一双俊眉深深地皱了起来。

  夜景翎停下身下的动作,轻轻吻去月挽言眼角的泪珠,柔声哄道:“言儿乖,马上就不痛了。”

  待身下的可人儿好不容易适应了以后,夜景翎便开始了一夜的索取。

  这一晚,无尽缠绵。

  翌日,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地,形成斑驳暗影,屋内的凌乱,随意丢弃的衣衫,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月挽言从睡梦中醒来,伴随着浑身的酸痛,下体的异常让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融入脑海,望着身边的男子,双目通红,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紫色的床榻上,开出一朵朵醒目的花,分外妖娆。

  她明明让他准备凉水,可他却要了自己的身子!

  如果此时月挽言手中有把匕首,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入男子的胸膛。

  仿佛有所感应般,男子睫毛微颤,一双琉璃色双眸带着刚睡醒的迷茫环顾一周,唇瓣微勾,慢条斯理的起身穿衣。

  身后那束要吃人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着他,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半趴在床榻上,一手托着下巴,与月挽言平视,缓缓开口:“昨晚,是你求本宫帮你的。”

  月挽言顿感一阵气血上涌,正要开口,却又听见面前的人道:“本宫昨晚可是成了你的一枚解药,真要细说起来,还是本宫亏了。”

  闻言,月挽言反而气急而笑,“太子爷真有意思,究竟谁是解药,现在尚未可知吧?”

  这屋子里燃了媚香,虽然气味已经散去,遗留在屋内的味道极淡,但她毕竟师出白鹤医仙,只要冷静下来,这空气中的异常还是可以发现的。

  夜景翎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了月挽言散落的三千青丝,饶有兴趣的把玩起来,“哦?这么说,是月国有人想要算计本宫了。”

  云淡风轻的话,却足以挑起两国战争,月挽言一手打掉夜景翎玩弄的手,猛地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夜景翎的衣领,“夜景翎,你别歪曲事实!”咬牙切齿。

  明明是她中药比较重!她还怀疑是夜国的人想要算计他,牵连到她了呢。

  夜景翎顺着月挽言扑过来的力道躺了下来,轻轻抿唇,并没有因为月挽言无理的行为而表现任何不悦,反而是琉璃色的眸子中仿佛染上了几分笑意,看着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双手不自觉的换上月挽言的腰身。

  那双眸子里在想什么,他一眼便看出来了,凑近月挽言的耳边,道:“夜国没人敢算计本宫。”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月国没人敢、、、”月挽言声音戛然而止,那个身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不,不会的。

  月挽言狠狠地甩了甩脑袋,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夜景翎发现月挽言的异常,轻笑一声,说道:“你能发现这屋内燃有媚香,定是极通医理,那么能让给你下药的人,必然是你非常信任、并且毫无防备的人。”夜景翎语速缓慢,带着蛊惑的意味。

  当时,哥哥书房内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她当时还以为是一种熏香,是她太信任哥哥,所以便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去细细辨认。

  现在想来,她真是傻,哥哥明明从来不会使用任何熏香的。

  所以·,和亲一事也是哥哥故意说与她的吗?只有她情绪不稳定,才会更加忽略那轻微的异常。

  不,不对,即使是那香味异常,可毕竟分量甚微,她的反应过于强烈,绝不只那点药量。

  难道,那盘桂花糕、、、

  不,不会的,哥哥那么疼她,怎么会那么做?

  “不,不会是哥哥的。”月挽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注意男子的那双打手在她的腰间越发的放肆。

  “有什么不会的,月夜两国联姻,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月挽言的情绪瞬间失控,“你闭嘴,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

  “好,好,他不会的,不会的,言儿不气,不气啊。”夜景翎抚摸着月挽言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月挽言的秀发,开始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