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差点被强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司空涟幽每日便按约定寻食材给鬼骨子做各种各样的美食,可谓是每天换一个花样菜式,鬼骨子也按照约定开始教起了司空涟幽武功及医术。

  这日,练完武不久的司空涟幽正欲喝口茶时,便见鬼骨子提着一个背篓走了过来,不等司空涟幽开口他率先开口道:“徒儿啊,武功你练的差不多了,该去后山寻些草药回来了,这里是所需的草药清单,你拿着路上看。”

  言罢,鬼骨子将一张纸条扔给司空涟幽便转身重新走回了竹屋关上大门,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清单及那背篓,司空涟幽二话没说就提着往药王谷后山踏步而去。

  鬼骨子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去问他拿那么多草药有何用处,光药王谷里的草药她认为都足够多了,但鬼骨子好像对于收集草药乐此不疲。

  药王谷的后山分了两条路,左边那条直走便能走到一片茂密的树林及清风崖,而右边便是一片竹林,司空涟幽为鬼骨子寻膳食便是在那片竹林间寻的。

  左边她倒是去过几次,不过皆是为了寻草药,倒也没怎么认真逛,具体树林有多大她也不清楚。

  看着眼前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林间,司空涟幽深吸了口林间清新的空气,接着继续朝深处走去,这次她想往树林深处去看看。

  只是刚走出几步,下一秒司空涟幽眼尖的就见到一只手从草丛里爬了出来,然后是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那是个男人的脑袋,男人脸上血迹斑斑司空涟幽并不能看清楚他的长相。

  想到鬼骨子之前说过药王谷几乎无人知道进谷的入口,现在却突然多出这么一个重伤的男人,不禁让人怀疑药王谷是不是入口是不是暴露了。

  “说,你是什么人,不说我就杀了你。”一个劲步,司空涟幽就来到了男人身边,腰间的匕首抵住男人的脖颈动脉冷声道。

  “姑娘,救……”男人救命二话还没说完便彻底晕死了过去,司空涟幽踢了几脚那男人,见没有反应,这才敢蹲下将男人翻过身来。

  在男人身上摸索一遍她只找到一块金牌,其他什么也没有,金牌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锦衣卫!仔细检查了一遍金牌的真假后司空涟幽秉着不能见死不救的心理最终将男人扛回了药王谷。

  鬼骨子没有想到司空涟幽会那么快回来,当他一开门正好看见司空涟幽扛着一个浑身血迹的男人走进院子里,院子外还有男人一路流淌的血迹。

  “哎呦我的祖宗,你怎么给老夫扛了一个死人回来了?快给我扔出去!别脏了老夫的地!”注意到男人脚上穿着的靴子,鬼骨子当即猜出男人是朝堂的鹰犬,没等司空涟幽到他面前他人已经走到司空涟幽面前将男人从司空涟幽手里接过。

  速度快到司空涟幽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见到男人出现在了院子外面趴着,本来就身受重伤现下更加重了,脸色惨白如纸,像随时会死去一般。

  “师傅,你在干什么!”没有料到鬼骨子会突然如此,司空涟幽惊了下赶忙跑回院外将男人重新扶起,见鬼骨子再次走了过来便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是医者嘛?医者仁心难道你没有嘛?”

  “什么狗屁医者仁心!老夫早在二十年前便发誓此生不救朝堂鹰犬!你最好现在把他给我扔出去喂狼,不然就算你把他带回来老夫也不救!”看着司空涟幽重新将人扛进自己院子,鬼骨子混浊的瞳孔里尽是怒意,周身的气息也显得尤为寒冷。

  这还是司空涟幽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鬼骨子,不是恨,也不是怨,而是无比的厌恶。

  “你怎么知道他是朝堂鹰犬?”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口。

  视线同时在男人身上打量了遍,并没有什么能证明他是朝堂鹰犬的啊,唯一能证明男人身份的金牌也在她怀里,她实在不知鬼骨子从哪看出来的。

  “朝堂的人老夫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爱管他就管吧,总之这人老夫是不会救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鬼骨子心意已决,扔下这么一句话,便甩手大步离去,仿佛与那男人有深仇大恨般,一刻也不愿多待。

  “扛都扛回来了总不能真见死不救吧……”瞥了眼鬼骨子离去方向,司空涟幽无奈叹了口气,思考一番后将男人扛到自己住的那间竹屋去了。

  简单的为男人清洗了下伤口及身上,司空涟幽这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剑眉星目,眉宇间透露着坚毅,冷峻的轮廓仿若神雕,性感的薄唇微抿,若不是此刻脸上有伤,恐怕又是一个令万千少女沉迷的男子。

  “该去找他了。”擦拭完男人身上的伤口后,司空涟幽起身刚准备去寻鬼骨子回来替男人医治,下一秒手腕上立即传来一道力度,一个不防备的她顿时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淡淡的冷香自男人身上传来,瞬间充斥她整个鼻尖,微楞了几秒的司空涟幽强忍着想一脚踢死男人的冲动,挣扎了一番,然而男人的力气非常之大,司空涟幽根本挣扎不开。

  无法挣扎开来,司空涟幽动了动唇,正欲叫醒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时,男人忽然含住了司空涟幽那张樱桃小嘴,使得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唔…混……”混蛋二字还未骂出口,司空涟幽人已经被男人深入的索吻,吻到差点窒息。

  就在此时,鬼骨子恰巧很不适宜地打开了竹屋大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无耻之徒!居然敢动老夫徒弟!看老夫不杀了你泄愤!”鬼骨子一个上前徒手从意识模糊的男人怀里扯出了司空涟幽,一掌狠狠击上男人胸膛。

  男人本就重伤,这下被他打的连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司空涟幽之前替他简单包扎过的地方鲜血再次流出,将白色绷带浸染了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