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泡汤了

  南非眨眼间笑了笑,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在姻缘牌上写的是,希望褚怜能得偿所愿,找到良人,然后白头偕老。”

  褚怜其实已经猜到大概的意思,还是忍不住问一问。

  南非继续道:“天上的月老就会先看到我的姻缘牌,月老会想:让褚怜得偿所愿?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懵逼的继续看,看到褚怜的姻缘牌,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你。哈哈哈……你就比别人多一倍的夙愿,月老万一被感动,肯定会让你达成所愿的。”

  南非说的幽默,把自己都逗笑了。

  褚怜笑着点头,知道南非说的是真心话。

  心里哇哇的感动,真想来个大大的拥抱。

  “南非,其实我……”褚怜想说出来,趁着十八岁生日的夜晚。

  南非点头:“你怎么了?”

  “我想说……”褚怜在坚持,又害怕南非不同意。

  “嗯,你说啊!”南非认真的看着褚怜,看他有点为难的样子,都替他着急。

  “我,喜……欢……”褚怜结巴的说着,两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目不转盯的看着南非,只要在努力一点就能说出来。

  “嗯,你喜欢啥?”南非跟着点头,也很着急。

  “我喜欢……天上的大星星,想摘下来送你一颗。”褚怜瘪嘴的说完,想给自己一巴掌。

  废物,褚怜你个废物。

  一想起楚子舒对自己说的话,心里头就打退堂鼓。

  南非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星星,确实好看,可惜摘不下来。

  “摘就不必了,我会多看两眼的。”

  褚怜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

  “南非,这有泳池,咱们下去玩会啊!”褚怜告白失败,想弥补一下自己,转身靠在围栏上,灯光照亮游艇如白天一样。

  南非想找个机会送生日礼物,气氛得温馨一些,走到泳池旁坐下,把脚放在水里,清凉的感觉让南非打个哆嗦。

  “过来坐。”南非打算两人坐在泳池旁,悠哉的说着话,然后拿出礼物,自己吹着口琴,褚怜安静的听着,这画面应该很唯美。

  褚怜乐不得的过来坐下,脚下不老实的波动水面,泛起轻微的浪花。

  南非刚要说什么,引起话题,褚怜先开口了。

  “南非,咱们下去玩会呗?”褚怜伸手搂住南非的肩膀,像极了大哥安排小弟的模样,乐趣十足。

  “不行,咱们坐一会吧。”南非赶紧拒绝,速度快的大脑险些跟不上嘴。

  褚怜偏不随意,直接跳下泳池,被水淹没到腰部,冰凉的感觉非常舒适。

  “南非,你看,我都下来了,你也一起呗。”褚怜靠在泳池边,拽了拽南非的衣领,眼巴巴的恳求道。

  南非可不想下去,礼物还没送出去,不能太狼狈。

  “你自己玩,我还不想下去。”

  “不下来吗,我帮你。”褚怜偷笑,两手抓住南非的胳膊,把人拽下泳池。

  南非震惊,险些趴在泳池里,幸好褚怜拉着自己,这才站稳脚。

  “啊………”南非瞪大眼睛,惊慌大叫一声。

  “咋的了这是?”褚怜吓一跳,南非这是怎么了。

  “啊!”南非又是一声尖叫,计划都被褚怜整泡汤了,赶紧伸进裤兜,把礼盒和口琴拿出来。

  稀里哗啦的水从口琴、礼盒的缝隙中流出来。

  吓的南非差点犯心肌梗。

  褚怜愣神,看着南非慌张的把手里的东西甩了甩,水甩的哪里都是。

  “这是什么?”褚怜眼里满是惊喜的神色,还是不敢确定的询问一遍。

  南非把口琴放岸上,赶紧拆开礼盒,里面的曲谱已经湿透,把红丝带拆开后,纸上的音符全都糊了,虽然还能看清字迹。

  “我的天!我该怎么办?”南非两手小心翼翼的夹着两边,还有水滴滴落,惊动水面引起层层波澜。

  “南非,你这是给我准备的礼物吗?”褚怜颤抖着手拿起礼盒。

  这礼盒真好看,老子喜欢。

  南非想起来就气,没好气的道:“不然呢,都被你毁了。”

  褚怜笑容满面,一点不在意这点小失误,接过南非手中的白纸,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

  全都是音符,这我也看不懂啊,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吗?

  南非把口琴用力的甩了甩,怕是不能吹了,得晒干才能用。

  更加埋怨的看着褚怜,看他乐的跟傻子似得,心里也不忍骂他,叹了一口气。

  “这份曲谱仅此一份,本来想送给你当做十八岁成人得礼物,早知道提前给你了。”

  褚怜觉得现在也不晚,尤其是南非准备的,“南非,我爱死你了,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说着靠近,一把搂住南非,今天真是太惊喜了。

  “行了,行了,赶紧松开……上不来气了。”南非拍打褚怜的肩膀,在不松开要被勒死。

  褚怜松开后,看向南非手中的口琴,“南非,你这口琴也是送给我的吗?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学口琴。”

  南非:“这是我自己的,本来打算吹给你听,可惜哎…进水了。”叹气道。

  褚怜惊讶万分,南非会吹口琴,这……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是,是吹这个曲子吗?”褚怜紧张又激动的拿起曲谱道。

  南非竟然为了自己学习这首曲子,要在今天吹给自己听。

  这世间果然充满了爱,太幸福了。

  “是啊,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就创作一首曲子,打算把第一篇成稿送给你,现在已经湿透了。”南非口气婉转,像是在抱怨一样。

  褚怜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这曲子谁创作的?

  南非……南非为自己创作的曲子。

  一双制热的眸子紧紧的盯在曲谱上,两手小心的举起,想仔细的端详一番,却发现后面有字。

  翻过来一看,两行大字。

  韶华易逝,青春不悔,愿你把最美的时光留在最美的年纪。

  褚怜读完,想要仰天长啸,刺激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能自己独享。

  要让全世界都看看,南非为了自己作了一首曲子。

  此曲取名“韶年。”

  “南非,咱们上岸。”褚怜拉着南非上岸后,夜里的海风清凉,两人迅速回到室内,冲热水澡后,换上卧室内找到的睡袍。

  衣服晾在衣架上,希望明天可以穿。

  南非躺在躺在床上,看褚怜拿着吹风机调成热风吹着口琴,希望快点吹干。

  南非心里竟然有些小开心,褚怜迫不及待的想听自己吹曲子,这种被期待的感觉,更像是一种无声的信任。

  “南非,口琴干了,我用凉风吹过,不烫嘴。”褚怜捧着口琴,两步回到床上,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南非也默许了褚怜的动作。

  反正床这么大,一人一半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