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走进去的时候,三个女子早已不见。客栈外一点痕迹也没有,就是寒暄走路的脚印也没有留下。
客栈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舞蹈,听着歌。
只有面纱女子从寒暄踏进客栈的那一刻就在凝视着他,凝视他所走的每一步,凝视他那宛如死水的身体。
奇怪的是,整个客栈,只有一张桌子没有人坐,而且这张桌子却正好在面纱女子对面——大门处。
寒暄坐了下来,正是坐在这张桌子。因为这张桌子本就是为他准备的,他知道。
桌子上有酒坛,酒坛里有酒。
竹叶青。
酒坛旁边有碗,酒碗。酒碗旁边有菜,下酒菜。
寒暄没有看任何一个人,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自己倒酒,到完酒后自己喝。
一碗接着一碗,就想要醉死。如此奇怪的举动居然没有引起在场的人除了面纱女子的任何一个人注意。
当然,唱歌跳舞远远比一个酒鬼喝酒更好看。
面纱女子目光中含有笑意。她认真凝视寒暄,但却看不清楚寒暄面目,只看得见寒暄的动作,缓慢地,就当真如同死水一样,不起任何波澜。
面纱女子忽然伸出手拍了拍,然后歌声、舞蹈全都停止,所有的女子都迅速退到面纱女子旁边。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一同移向寒暄,即便如此,还是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寒暄的真面目,他们只看得见寒暄那平平静静平平淡淡的身躯,以及平平静静平平淡淡的动作。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看似已死的一个人。
可能他们这辈子无论怎样也不会忘记这样的一个人。
面纱女子双手搭在椅子两边,问道:“你杀了乌鸦?”
寒暄没有回答,因为他还没有喝完酒,没有喝完酒他是不会回答任何人任何问题,没有喝完酒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去管,就算是你拿刀在他身后捅他一刀他也不会去管。
他还在喝,往死里地喝。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喝酒的人,就算是酒鬼也有歇气的时候,可是他却没有!
面纱女子似乎不知道,她又道:“乌鸦并不好对付。”
寒暄还是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平平淡淡的,就连呼吸也是平平淡淡分,没有任何波澜。
面纱女子并不生气,依旧问道:“你是怎么杀他的?”
寒暄依旧没有说话,依旧平平淡淡地喝酒,往死里地喝。
“问你话呢,你聋子?”这时,左面一大汉已站起身,手里的铁锤已紧握在手中。
两个铁锤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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