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茶?”炎母与炎父不明所以,显然云倾开出的条件是在他们意料之外。
要还云津一个交代,他们可以理解,至于这要带走荼茶,他们还是想不明白的。
“师姐。”荼茶明显也是一惊,素来云淡风轻的男子此刻神色难辨。
“师姐?”云倾眸子一定,在舌尖把玩着那两个字眼。
荼茶旋即神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在了炎母面前:“老夫人恕罪,只怕她根本无法医治冥皇。”
“什么?”炎母凤目倒立,厉声问道。
荼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发抖,相比起落到她手里,欺君之罪或许算不了什么。
“回老夫人,荼茶师从于云津之主,多年来并未发现有医治冥皇的法子,直到攻陷云津那日,也并未发现,夫人寻回的药已被悉数尽毁再难寻药方,老夫人恕罪,恐怕师姐也无力救治冥皇,到时若是不能让冥皇醒来,还求老夫人不要怪罪师姐。”荼茶这番话说得恳切又动容,将所有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重葵倒是有些看不明白了,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这眼看着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会又替云倾开脱,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炎母眼看心神俱冷。
“谁说我无药可医治他?”一道温和微上扬的声音在整个压抑的大殿内响起。
“师姐。”荼茶急声不可思议地望着如草木般美好的青衣女子。
“这么说来,你是一定有办法。”炎母指尖都在发抖,死灰复燃,有时最折磨人。
云倾回望了一眼身后火红长袍的男子;“自然。”
炎母扶着这颗再也经不起大起大落的心差点泪水又要涌出来。
荼茶面色霎时苍白如纸。
只见青衣女子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突然俯下了身子扬声道:“荼茶,你说的没错,这世间确实无药可治他。”
荼茶额上滚落了大颗汗珠,瞪大了眼珠望着俯视着自己的女子,她是不是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你。”本来刚松了口气的炎母听她如此说差点气晕过去。
“因为,他从来就没病,而是被人下了咒印。”云倾猛地抬起了身子踱步道。
“咒印?”炎父沉声道,面上已是骇人的神情。
“不错。”云倾走回到了泊枫身边,与他对视一眼,肯定地回道。
“不可能。”荼茶一口就否决了,面色比方才还难看,整个人仿佛被水缸中刚捞出。
“荼茶,怪只怪你太心急。”云倾皱眉望着失神的男子道,这个天赋秉异的男子,同她一起在药房里翻阅古经、晾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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