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丛苼一直从旁听着,按照他的理解,意为祁淳与那位严姓之人,前世便存在了这般纠葛。
有因必有果,这般牵扯也是他们该有的报应。
所以,茶馆的一时解围,不过是诸多命运中的小小变化,但不变的,始终是因果关系。
祁淳却因不识此二人身份,自然联想不到前世今生之说。这个故事很奇怪,怪得让人不知如何评价。
“那公子,我需要帮你做什么?”显然,祁淳以为,这故事不过是个开端,毕竟这故事古里古怪,与她毫无关联,任凭是谁听了,也只会认为这不过是个引起话题的开始。
然而事实却是,祁淳想多了,也想错了。
项有渊摇了摇头,祁淳并没有从这个故事里感悟到应该感悟的部分,遂也就不符合他伸出援助之手的准则。于是,他起了身:“祁姑娘,我已经知道你帮不了这个忙了,看来逃出景宁府,只能靠你自己了。”
婉拒之后,项有渊便没有再多看那姑娘一眼。他的冷漠和决绝,与此前在茶馆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祁淳虽有些不知所措,但毕竟对方并没有必须帮忙的理由,便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了。
待祁淳走后,韩丛苼这才放松下来,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即刻晕了过去。项有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才让他没有跌下去。
“你是何人?”从韩丛苼体内逃出一道黑影,黑影现身时,站在了二人的面前。项有渊一抬头,看着此人,便问了一句。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看打扮不是穷苦之人。拱手作揖之后,道:“下官平县县令,徐初墨。”
平县县令?项有渊又望了他一眼,似乎死了四年了。却不知为何滞留,不肯离去。
想起手边上还有一个晕过去的韩丛苼,便连忙施了法,让他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我不是教你调息之法了么,遇到这种魂体外出的情况,要反应及时。”
项有渊的责问,令韩丛苼羞愧难当。谁能想到这意外状况发生如此突然,便是他也始料未及。醒来之后,暗自扶额,都不敢直视项有渊的目光了。
责问完韩丛苼,这才又面对着徐初墨,打量再三也了解了他的未了之愿:“你是书香门第出身,考取功名后回来就做了个小县令。
四年前,你带人外出调查一桩连环女子失踪案的时候,一去不归。那你可知,你是怎么死的?”
项有渊抬眼一瞧便知徐初墨的过去,这更让徐初墨敬佩不已。虽在韩丛苼的体内,但对外界的事或有一二的了解。比如,他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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