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五点二十分。
南沉突然全身一颤,猛的睁开了双眼。
怀中冷冷清清。
美人已经不见。
南沉用手揉了揉鼻梁的山根,又使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快速的清醒过来。
他就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一只玉镯。
是简清脚腕上的那只,旁边还有一个留言条。
上面写着:戴上它,等我回来。
南沉直接拿起那只玉镯往衣服里一揣,然后含了一口漱口水连脸都顾不上洗就拿了外套往门外冲。
此时已经过了三伏天,入了秋,早晚开始渐渐的凉了。
南沉一出门就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破天荒的打了车向飞机场内赶去。
而此刻,在机场内。
白简清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打着领结,戴着墨镜站在白凡身边。
一脸不松亵渎的高傲。
白凡便满意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拍了拍简清的肩膀,道:“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你穿短袖体恤实在是太不搭调了,身为白家人,就要随时保持精致的状态。”
然后直起身,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简清便在墨镜后面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已经五点四十分了,距离起飞不到一小时。
南沉他……醒了吗?
“别想那个小子了。”
白凡坐在候机室内翻看着手中的杂志,打断了简清的思绪。
“我敢跟你打赌,他不会来的。”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简清冷笑。
同白凡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占据了一整排的座位。
霸气的气压愣是让其余乘客不敢落座,尽管两人之间还有五个空余的位置。
“就凭你们俩的身份……”
白凡伸出手指,指了指上方。
“一个天上……”
又指了指下方。
“一个地下,水中的鱼怎么可能同天空的鸟儿相恋呢?即便是短暂的重逢,鱼儿也不可能离开水飞到天上去,鸟儿更不能折断翅膀游曳在水中。如果非要勉强,就只能互相伤害,最后以遍体鳞伤收场。”
“所以这就是你迟迟不敢接受江歌表白的原因吗?”
简清转过了头,摘掉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了那张天人之姿。
“在你眼中,江歌只是一个取悦大众的戏子对吗?所以无论他现在拥有着怎样的人气、怎样的知名度你都看不上对吗?尽管你真的很喜欢他,可惜在父亲的威压下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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