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设看到她的举止,轻轻地笑出声,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毕竟他可是听说这小丫头,在十岁的时候,就敢一个人到山上别人的坟地里过夜,回来还带了一只又肥又嫩的兔子。
郝良辰知道,他肯定在笑自己胆子小,那又如何,自己没让他借胆子,很坦然挺直腰背,但依旧小心翼翼,蹑手蹑脚,走到那个受伤的女人面前。
圆滚滚的眼睛,须臾间只剩下怒火。
“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不认识你。”
受伤的女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看见她的时候,还露出一抹激动神色。嘴巴一直在张开,但就是发不出声音。她奇怪皱眉的时候,余光扫到让她后背发凉的事情,支起女人的下巴,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舌只剩下一点。
“你做的?”她深呼吸一口气,忍住破口而出的尖叫,轻轻侧头看徐设一眼。
他反应冷淡,摇头。
“她伤得这么重,还是给她先疗伤吧。”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她有点厌恶。
徐设微微挑眉,这丫头这么轻易相信自己,上前抓起她的手,掏出干净的手帕,安静地开始擦拭,“不怀疑?”
听到他的反问,郝良辰下意识翻白眼,“你看着不会用这么卑劣手段,还不如直接弄死,麻烦会小点。还有我如果没猜错你的身份的话,那就更加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军人一身正气。”
就跟她哥哥那般。
想起她哥,眼神顿时暗淡下来。
“谁跟你说我是军人?”
“你不是?”她惊讶瞪大瞳孔。
徐设没再回答,因为凌七带着一个老医生,急急忙忙进来。
“九爷。”
“去给那位女士包扎。”他说的自然是那个受伤的女人。
凌七带着老医生过去,郝良辰就跟在他身边,坐在沙发上。
女人的情况很不乐观,身上都是化脓的伤口,舌没了,手指也被砍断,脚上的筋也被挑断。听到这些,郝良辰好奇不已,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的支撑到现在。
“找到她的时候,情况已经这样。”
在她出神的时候,徐设淡淡开口,他坐姿慵懒恣意,左手在给利比斯顺毛,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直视。
“那你们是怎样找到她的?”她问。
徐设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她当时递给我一张照片,你要看看吗?”
她一晃神,就看到他递过来一张还散发着淡淡血腥味,接过一瞧,竟然是她初中那会的照片。
“什么情况?这照片我记得只有我哥有啊。”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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