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跟他们说我不在!”
上午的课结束,我跟小张从教室里走出来,忽然看见胡子越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这边冲,丢了这句话给我之后转身闪进教室附近的厕所。
“他不是胡子越吗?这是怎。。。。。。”
小张还没把话讲完,就看见走廊的转角冲出一票人,领头的那个大汉看到我,远远的大吼:
“喂,前面的!那邋遢的家伙跑哪儿了!”
“啊?没、没看见!”
“你吓我呢!他刚刚在跟你说话吧!”
胡子越失去一只耳朵的听力之后,平衡感和反应力就变的很差,而且而为听不到的关系,常常把话讲的太大声。看来刚刚他说的话已经被听见了。
大汉朝着我走过来说:
“你要是敢藏匿人犯我就连你一起打!他在哪里!”
“不知道!”
事到如今除了装傻,小张也帮腔:
“对啊对啊,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邋遢的家伙!”
大汉火了,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张妞脸凑近我,鼻孔不断收缩:
“妈的!叫你说就谁!少在那鸡鸡歪。。。。。。干!”
说出“鸡鸡歪干”这莫名其妙的粗话,伴随着响亮的“碰”,大汉往前倒下了。我一看,发现胡子越手中高举着没出鞘的桃木剑站在他身后:
“这剑是用来杀鬼的,砍人没办法,但是当钝器砸人的话绰绰有余。”
几个小弟看到大汉被一击必杀,都吓得落荒而逃。
“这是怎么回事?”
我问,胡子越说:
“不过就做个交易呗,他在卖盗版光碟,我稍微跟他杀价他就暴走了,真实不近人情啊。”
“你还可以再闲一点,别失聪了之后连脑袋都坏了!没事买啥碟片!”
“你说什么失聪?”
小张问,他完全不晓得胡子越在等山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也没跟他解释,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外出吃午饭时,我在大马路中央捡到一个红色皮包。
本来我是不想捡的,但看他很新,怕给人踩坏,左看右看又没有像是失主的人物,只好先捡起来放在安全的地方。
“会不会是从车上掉下来的?不然那么大一个包应该不会没发现”
胡子越变说边把皮包的拉链拉开,里面除了几叠现金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靠,好多钱!”
一叠叠用橡皮筋捆着的百元大钞躺在皮包里,胡子越数了书,说一共有六万六千元。我是乡下的穷小子,一辈子还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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