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静静的躺着,似熟睡,似已亡。
风,刮的凄凉。已经干涸的血迹,好似正在诉说着那人死了多久。风,带走那人最后的体温。已经哭干了的泪,为什么,还会流下。
他氅寂,此生只为一个人哭,那人,名墨子卿,字酯婳,让他果真长记。
北山门主,于天仁安肆后——亡。
不知震惊了多少人,不知让多少人大乱,不知又痛了谁的心。
在莲心谷望着手中的密函,心在痛。为什么会这样!氅寂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刀,明明至不了他于死,怎么会!怎么会!!
捂着胸口,明明已经快长好了,为何还如此痛。莲心,莲心,果真连心。
又入北山,发觉那青青林,艳艳花,已被白色覆盖,整个北山,都是白色。走人存放氅寂遗体那棺材,开棺。
四周坠饰都为桃花,那人,静静地躺在里面,安详的像个孩子,心中充满无限怜爱。亲亲他的额,又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抚摸他的发丝。氅寂,什么时候你也变的如此顽劣了,喜欢装起来睡觉了?我不想玩了,你醒醒,好不好?这回换我安眠于世,你守着我,好不好。
那人,自始至终,就未回答过一句。
有人说,拥有是失去的开始,我是不是也开始失去了呢,寂。
氅寂、氅寂。你在阴间长寂,可曾想过我在这里等着你?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错了。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后悔了。
第一次,他体会了噬骨之痛。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后院,一丫鬟看见如此,便去秉告了护法,待那护法入屋,看见的竟是如此隽妙无比的景象。
一位青衣公子看着自家主人痛苦不堪却又释怀,主人则长眠于花间面容安详。也不知是谁发现了他的泪痕,'噫——'的一声,让众人顿时清醒。
一身材娇小却颇有灵气的一丫头问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看他,不语。
不知是否那丫头是蜜罐里滋润大的,以为自己轻视了她,便提剑要砍了我。
“七妹,莫胡闹。”那人看我一眼,道:“阁下名讳。”
“莲心谷,莲心。”嗓音不知沙哑了多久,吐出这五字时难听至极。
“莲心?你要是莲心我就是你大爷!”那女子吼道。
不理那女子,慢慢地从氅寂掌中扣出那个被鲜血染红了的玉球,放入心口,似乎这样能安定下来。
“喂,听到没有!”依旧在咆哮。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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