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重又做那个梦了,梦里她跨坐在一个男子的身上,恶狠狠的像个女流氓。“你是脱还是不脱!”男子的脸埋在被子里,闻言抬起头,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来。
她从梦里醒来,长叹一声。离那个神差鬼使的吻已经好几天了,可她回想起来仿佛就在刚才。
这是春梦了无痕的节奏吗?长重有些抓狂。
她起身拿着剑出了房间。楼准明昨日离了京城返回东塘。她的身体无恙后便离开了相府。起初明秀和文倾都不同意,杀人夺珠后又伏击她的人并未抓到。可见她执意要搬走,文卿无奈,鱼龙混杂的绿杨楼是不能待了,只得替她在京中繁华热闹之处买了个小院子。丫鬟婆子应有俱有,还调了几个高手暗地保护。
说来也巧,这宅子的隔壁住的是她遭埋伏时一口一个官爷叫的络腮胡方褚承。
她足尖轻点,一个翻身越过了高高的围墙,果不其然,方褚承在院中练剑。此时晨光熹微,太阳还未曾升起。
这大胡子也太勤快了些吧。
“一个人练剑多没意思,方褚承,看剑!”
方褚承闻言,侧身躲过她凛冽的攻势。
“苏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早?”
“闲来无事,睡不着。”
话音一落,长重执剑攻了上去。
二人的都着着素色中衣,身形舞动,衣襟在迅猛的动作中,摩擦出猎猎的声响。
一柔一刚,一攻一守,直等到太阳高照时分,二人才停下来。
“你做京城守卫多久了?”
“不才,六年有余。”
“你武功甚好,瞧你的谈吐文绉绉酸不溜求,想必应当是文武兼修之士。怎么至今仍是一个小小的巡逻将士。”长重先前只是顺口一问,听他如此回答,心下好奇。也不急着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与他交谈起来。
“姑娘始前不也一口一个'官爷'的唤褚承?褚承家小业小,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手中并没有什么拿的出台面的礼物去讨达官贵人的欢心。至今还是个巡逻将士并不惊奇。”
长重笑起来。“那晚形式于我不利,自是越柔弱越好。”随即她又道:“当今圣上盛名在世,也有如此黑幕?”。
“圣上贤明,却无奈体弱多病。这几年身体多有不适,左相宁德阳在上京只手遮天,右相一派被其打压多年。虽立皇储,可太子殿下离京多年,前年才返京。这朝廷大权实则都掌握在左相宁德阳的胞姐宁太后的手中。”
她沉思一番,道:“太后今年恐五十有余,皇后娘娘虽是她的亲侄女,可膝下只有一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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