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盈月出来相客之后,飞雪阁的生意蒸蒸日上,客如云来,不久就压倒了西湖四周边上的其他几间青楼妓院。盈月亦成了飞雪阁不折不扣的金牌妓姬了,身价百倍,一舞难求,客人想请盈月她出来倾情一舞,千金亦是难买,更不说,想要夺取她的初夜,要她的身子。
那时的盈月,表面上风光非凡,内里实在是忧心忡忡。她深知的,岁月无情,荏苒不再,女人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那时,怎能拜鬼求神,逆来顺受,随随便便失身给那些垃圾般的男人呢?像如那个《琵琶行》里面的艳名妓姬,“老大嫁作商人妇”?
死也不肯的,盈月时常在窗前,暗暗捏住手,如此向天许愿。如果有那么遭遇的一天,她情愿去死,赴清池亦好,悬晾干亦罢,总是要留得住自己的清洁身子。
那时的她,没有在意到,那个肯为她痴情一生,单相思一生的画家,或是诗人,随日随日的,爱上了她,疯狂难挡,不可自拔。
他们两个人的初见,是在元宵节的柳树下。那时的街道巷里、花台流苏各处,实在是太拥挤了,人来人往。
兼且,盈月她自己又穿得“捉襟见肘”,诱人犯罪的,盈月她可不想在磨磨蹭蹭中,被某些心怀鬼胎的臭男人拿拿捏捏,如愿以偿。所以,和着几个亲近的侍女们,一同的不走动了,静静地待在影影绰绰的柳树下,欣赏这元宵节的热闹。
要说人世间的淳朴,现在只有在宽厚的农民和实在的市民身上,才能找到了。盈月喜欢这种人性的光辉。
无独有偶,那个诗人,喜欢上了柳梢之下的影影绰绰,亦待在那个柳树下,欣赏这元宵节的欢乐。
我暂定那少年是“诗人”,是有理由的,因为那时的他,亦赋物随形,做了一首诗——不是历来传咏不衰的《生查子·人约黄昏后》,而是他自己所作地一首诗:
孤独者
人来人往中
影响我的影子很多
那是
虚若无迹的
亦是
飘着水墨色
游荡,又游荡
我染上了孤独
我不是现世之人
只是活在这里而已
我的思念亦在这个世界
那是因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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