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夜珀已是失策,夏若依一路小跑回太子府,随便洗漱几下,脱下衣服就往榻上躺。这可是祁尘的床,每晚舒服的她都做梦。
熟睡中,她隐隐感觉到寝宫闪着亮光。
夏若依睁开蒲扇般的睫毛,从混沌中醒来,竟发现房间真的亮起了烛光。她鲤鱼打挺的从床上坐直身体,目光下一秒落在了蜡烛的方向,一袭浅黄色莽的华丽衣服就坐在桌边,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
“祁尘?”大晚上的除了祁尘还能有谁敢进太子的寝宫。她长发凌乱,垂直落在纯白色的亵衣上,更加添加了几分慵懒之美。
只听见祁尘轻笑,手拿着一瓶药膏缓缓走向床榻。“正好,我帮你上药。”
“上药?”她狐疑的打着哈哈,大动作的哈哈牵动她嘴角一丝丝的疼痛,此时她察觉自己嘴唇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会想到刚才夜珀强吻自己的时候,脸不由的红了一圈。
“怎么了?”他坐在床头,将她的一切洞悉在眼底,还有那一抹女人才会有的娇羞。
“没事。”她忙不跌抢过他手中的药瓶,讪讪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说完指指门口,又是一阵讪笑。“你慢走。”
“谁弄的?”他一改温柔,语气阴冷无比。
夏若依脸色一暗,看他的眸子中已有了怒气,冷哼一声,也没了先前的笑容。“你不是知道。”
“你不是说他放你走了。”祁尘又恢复了儒雅的微笑,笑很浓却不到眼底。他的确知道,也是故意带她进宫,只想知道两人个是否像夏若依所说的一。而她嘴唇上的伤口就是最直接的证据,也正是这个证据将他打入地狱。
“姐跟他已经单方面离婚了。”与其跟个神经病住在一块,还不如在太子府当丫鬟,说不定还能回去,想到这,夏若依忽觉的精神来了,盘了盘腿,推了推祁尘。“那个必圆大师你有没有帮我注意?”
姐指着它回二十一世纪呢。
“你为什么想见必圆大师?”上下瞧她,怎么看都不像信佛的人。
她眼珠上下咕噜转,难得一时找不到借口。“我。”祁尘灼热的目光更让她不够自然。“我睡了。”她被子往身上一盖,盖住全身。一只温热的大手放在被子外面,即使有被子相隔,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手上的那股温热。
“不想说就不说了,别闷着自己,你早些歇息。”他吹灭蜡烛,关上大门前凝望着榻上蜷成一团的物体,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她的隐瞒也正正说明了,她不愿与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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