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跑车肆意的奔驰在高速上,车内飘着熏人的酒味儿,东方烈的大脑高速地运转却杂乱无章。
冷拓风的话自己虽然不全信,却也对那个喊着他“烈儿”的男人产生了怀疑。
一想到自己可能只是义父手里的一枚棋子,心里很难不绞痛,那是收养他教育他成为男子汉的男人呀。
因为喝酒和超速,东方烈的车被交警拦了下来。回到七夜阁已经很晚了,快要接近凌晨。
此时的东方烈身上的酒味儿散去了不少,头脑也愈见清醒。
推开房门,出乎意料地看见那个男子站在自己房间的落地窗前,神色淡然威严似乎在欣赏着外面的月色。东方烈当然知道他不是在赏月,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连个月亮都没有,还赏什么呢。
那就是在等自己了。好快的消息,东方烈第一次感觉眼前的男人深不可测,这让他隐隐生出不安。
轻阖上房门,一句“义父”轻唤出口,语气里却夹杂着不为人查的别扭。
男人转过身来,坐在屋内独特摆设的梨木椅上。
“怎么回来这么晚”关切的语气,就像一个父亲问起晚归的孩子。
东方烈露出好看的桃花笑,他当然知道义父这句话什么意思——你去见谁?谈了什么?
既然已经派人监视自己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清淡随意的开口“冷拓风约我见了一面”像说一件平常的小事一样。
复天贺点点头,貌似不经意的问出口“谈了些什么?”
桃花眼眯得更深,却是笑不达眼底,语气还是之前一般的随意“他说义父是害死我父母的凶手。”
“哦?那你信吗?”男人挑眉,这个问题他是想知道的,这决定着一件事情,东方烈继续被用还是成为弃掉的棋子。
东方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下全都灌了进去,舔舔嘴唇上残留的酒汁,唇瓣轻启“若是信,我就不回七夜阁了。义父觉得呢。”
男人还是点头,脸上没有怀疑也没有相信。缓缓起身走出房门,只丢下一句“想办法让冷拓风失去那个女人。”威严的声音更像是命令。
看着阖上的房门,东方烈的桃花眼沉了下来,勉强扯出一个苦笑,这么快就要被测试。
楚婉奇,楚婉奇。自己该拿这个女人如何呢。
如果没有轻易地对她动了心,在听到义父的话时,是不是就不会如此难抉择,像挖自己的心一样,生生地疼。
放下手里的酒杯,身子向后一仰,重重地摔进软绵绵的大床上。那杯酒很烈,让他又有点醉了,醉了也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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