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下弦,一弯弯刀似的月,被织柔的云丝们簇拥上了一碧的遥天。
黑夜,正是杀人的好时间,花若伶用轻功飞到揽月轩上,心想:这大半夜的那家伙不会还在洗澡吧!
飞到屋顶,发现屋内的灯还是亮的,轻轻地拿掉一块瓦片,却看见那家伙坐在凳子上,似乎在等什么。
这家伙大半夜不睡觉在那儿干什么?有病?
“出来”一声有些沙哑的声音倒花若怜耳朵里。
花若伶挑了挑眉,这家伙该不会早就知了吧!想也没想直接跳下来,直接一句:“嗨,好巧啊,我们又遇见了,呵呵”说完后就后悔了,真是的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么让人无语的话。
当季舒玄听到那句话后眼角微抽:“有事?”
“没……没什么事”她总不能说她是来偷看吧!
“三天后是你生辰”倒了一杯茶,放在花若伶面前。
花若伶微微吃惊,这家伙:“喂,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弟弟,干嘛说这些。”
“季舒玄,我的名字”
“喂,我问你话呢,你别牛头不对马嘴。”花若伶很不耐烦,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名字,说那么多干嘛,你以为我是智障啊!
“季舒玄,我的名字”又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可他有耐心并不代表花若伶有这个耐心。
“你……”跟你这家伙说话要很大的耐心,要不然的话就要背活活气死,不气死也要急死。“呵呵,季舒玄你不是早知道我不是你弟弟,干什么说这些。”以后为了保命无论如何一定要运离他,打不过他,就躲他。
“你现在是”季舒玄笑着望着她。
花若伶看到他的笑就想揍他,生来第一次想暴走。
他的很简单,意思就是:你现在假份他,所以三天后是你生辰。
他奶奶的,这不是废话吗?跟这个家伙不用说太多,走人。
话也不说,就走了。而桌子上的那杯茶还是没喝。季舒玄自言自语:“就这么急着走吗?”
在暗处的子桑和即墨也不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主子,就你这样子,人家不揍你就不错了。
子桑望着即墨,很严肃的问:“你确定主子不在发春?”
即墨有些尴尬,他怎知道主子会喜欢人,他又没喜欢过别人:“我不懂”
子桑不在意的说:“也对,向你这种没有被爱过的人肯定不知道。”
“你……你也不是”即墨有些生气。
“切,懒的和你多说。”子桑直接给他一个白眼。
即墨也不和他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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