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原以为你是金刚之身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虽说如此,他还是将容酒打横抱起,自己的书房里还有一张床,他将容酒放在了床上。
他默默打开书房里的柜子,从中拿出一瓶金疮药,想要给容酒涂上。
“毕竟不知你冒险闯入南王府所为何事,还是先救你再说吧。”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
“看样子,失血过多了。”他翻看着容酒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
原本只想让她知道知道厉害,没想到自己竟没有把握好力度,伤了她。
想到这儿,郑秦月的心里,疏忽升起一丝愧疚。
他以前在边疆作战时,受伤是十分平常的事,所以娴熟地处理伤口,对他来说早已不在话下。
揭开那被划破的衣服,他在容酒受伤的手臂上洒了一点药,忽然想起来,她的背上也有伤。
“该死。”郑秦月低吼一声,上药都是小事,主要是,容酒弄脏了自己的床。
果然,将她翻开一看,床上大片血迹,犹如盛开的花,妖冶。
郑秦月默默摇摇头,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看她背上的伤口太深,再三迟疑之下,郑秦月静静褪去容酒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红色的肚兜。
肌肤洁白如玉,细腻如脂。细腰略显瘦削,配上她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倒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郑秦月看了一眼她的胸部,没有再看。
也是她素日里的男性服装太宽大了,掩去了她的身形。
他淡淡想。
很快,他又回过神,将药轻轻洒在容酒的背上,还命人端来了一盆水,仔细替她清洗着伤口。
“嘶——”昏睡中的容酒因为疼痛感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眼眸,问道:“郑秦月,是你吗?是我看错了吗?”
“当然是本王。”
他回答得颇没有好气。
“哦。”容酒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上半身早已走光了,彼时,外面阳光明媚,她倒是感觉自己凉快得很。
轻轻点点头,她又闭上眸子,沉沉睡去。
末了,还不忘提醒道:“郑秦月,你在做什么?轻一点,疼死我了……”
郑秦月看着她,哭笑不得。
这女人,此时此刻,倒是心安得很。
许是平日里太累了吧。
他想。
给容酒上完药,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将带有血迹的床单换下,一切都是郑秦月亲力亲为,做完这些,他深深懂得了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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