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今天榜上一个大款,以后的日子就是吃喝不愁。
而且这人一看就是富二代。
长得也不错。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值得。
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到底是谁带来的女伴,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光明正大勾引今天宴会女主角的未婚夫?
也在小声询问身边的亲友,千万别和自己有了联系。,不然自己得倒霉死了。
臧烁微微垂眼,眼看着女子用胸在自己的胳膊上面蹭来蹭去,心里反胃的不行,但是好像对方并没有意识到。
还是不停的向臧烁跑着媚眼,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公子,人家现在头晕,可不一夜把人家送到酒店休息一晚?”
眼神迷离,装作醉酒的样子,不管这个富二代不停的向后退,还是用自己胸前的庞然大物蹭着对方的胳膊。
大家心里暗暗鄙夷,送到酒店能干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等着看臧烁的表现了。
两位父亲也只端着酒杯看着臧烁接下来的动作。
这个女人不仅手段差,能力肯定也没好到哪里,不然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这就是南洛的男朋友。
只能可怜今天带她来的那个男人了,挑谁不好,非要找这么笨的一个。
说不定以后的事业也会因为这个女人一落千丈。
臧烁还算是绅士的推开缠着自己的女人,声音又些冷的吓人:“请你自重。”
可是对方又哪里会听得进去,现在恨不得马上和这个有钱的公子哥确定关系。
好有花不完的钱。
没想到眼前的公子哥不按套路出牌。
“保安人呢?”臧烁懒得和她废话,抬头就是冲的宴会厅的门外喊去。
保安当然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谁,更是知道眼前的男人和自己家的老板有什么样的联系。
马上过来就要把身上的女人叉走。
女人这才慌了神。
眼前的公子哥身份绝对不是普通的富二代。
女人不停的挣扎,好像是见到了什么恶势力一样。
“你们干什么?”女人一直都是微微眯着眼请,看起来迷离又充满诱惑。
是一种勾引,她就不信,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这她副模样不心动。
只是没想到今天不管用。
直到被人架了起来,这才让他瞪大眼睛看现在的情况,她一直以为这种小说上描写的东西不会有人围观。
可是直到他抬头才发现整个宴会上的人都延伸奇怪的看着他。
当然要是别人,大家也就会当成一个笑话,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可是她纠缠的男人是臧烁啊,不仅仅是陆氏集团的接班人的未婚夫。
更是臧家的继承人。
“你们放开我,凭什么抓我?”
“快给我放开,再抓着我,我可是要报警了!”
“到底还有没有人权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欺负人。”
“我是客人,这就是呢们这些大老板的待客之道么?”女人心中愤愤,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这些人,没有人对她同情。
让她的心更是跌入了谷底。
两个保安刚才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怵,毕竟今天来宴会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他们不敢报复臧家陆家。
对他们这些打工的实行报复怎么办啊。
可是听这个女人说的话就像是他们家里的那些老娘们,一样的粗俗不堪。
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小姐,应该就是随便混进来的。
“小姐,您扰乱了今天的宴会,我们没有把您送到公安局就已经是好的了,请您现在不要过分挣扎,”
“您的衣服很容易走光。”
红衣女人这才停下了动作,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刚才她纠缠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对我无动于衷,你就是个柳下惠!”
“你没有蛋蛋!”不然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话可能就是为了解自己的心头只恨。
或者是随便的发泄,但是让臧烁的脸色变了又变,又马上回头看了一眼南洛。
眼睛里好像写满了“别相信”。
周围的人看向红衣女人的眼神更加奇怪,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身后像是有一条毒蛇盘在身后。
两个保安现在也是冷汗淋漓:“闭嘴,这可是我们家的姑爷,你碰瓷也不打听好了底细。”
女人听了这话身上也是不禁开始打颤,臧家还有陆家是神恶魔实力她是知道的。
南洛是陆家的千金,陆总要是知道了她肯定是没有办法在这着城市在呆下去了。
更别说臧家,他们家的传言更是恐怖如斯,刚才他还说了那些……
一时间身子突然发软,双腿都没有了力气,除了哀求臧烁的原谅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保安马上带着红衣女人拽了下去,心中暗骂她没有眼力见。
现在说不定会因为他们没有及时把她带下去,扣了工资。
大佬身边打听消息的人也会来报信。
说是那个女人,是一个中年男人带进来的,曾经大家都没有见过。
说不定就是新起之秀,工作上刚有了成就,邀请过来的。
大家都暗暗叹息,没想到一个新起之秀今天会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在宴会大厅的角落里,一个穿着蓝色西装,配着暗绿色的西装裤,还有酒红色皮鞋奇怪搭配的男人抿了一口红酒,眼神不禁怨毒了起来。
此人正是李商羽,他想方设法进来,就是为了认识更多的人,这里面全部都是又能力的大咖。
想要推翻两家的家族更是不在少数,但是因为一直没有推翻两家的信心什么都不敢做。
他想找的就是有野心,有钱有权的人做靠山。
但是还没等他进一步发展,随便找来的那个贱女人就开始闹花样了。
现在还没有真的露面,就已经被人查个底朝天,现在说不定已经在这些人的眼里,自己就是没有价值的。
可恶!
臧烁狗腿的马上回到南洛身边,脱了身上被泼了红酒的外套,放在休息座位上面。
他知道就算是现在什么都不说南洛也能明白刚才的事情,但是他认为这件事还是有自己的连带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