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尴尬

  我说的何丹的朋友,当然指的是李若虹了。我向文姐描述的故事是这样的:由于李若虹比何丹漂亮很多,我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了她,但那时候她有男朋友,所以我只好勉强跟何丹在一起……到2月14日前几天,我听说李若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于是想偷偷跟她联系,却不料被何丹发现,我们大吵一架之后就分手了。这个故事虽然是我现编的,但它的前半部分完全是真的,后半部分也有几个细节绝对属实,几乎达到了“九句真话中夹带一句假话”这一撒谎的最高境界,因此听起来可信度极高。文姐听了果然没怀疑,她咯咯一笑说:

  “那个李若虹,是不是胸很大呀?”

  我无语了。我曾经跟文姐说过,我不太喜欢何丹的原因之一就是觉得她的胸比较小。现在我说李若虹比何丹漂亮,文姐肯定以为我这个大胸控判断漂亮与否的唯一标准就是胸部,所以才有此一问吧。客观地说,李若虹属于比较标准的美女,身材很匀称,胸部属于中等水平,当然,跟何丹比那肯定要大很多了!

  文姐见我不说话,感叹道:

  “看来我猜对了,你就是喜欢大胸的……”

  “不是的!”看着文姐胸前那高耸的双峰,我不禁脱口而出,“李若虹跟你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你说什么呀!色狼!”文姐满脸飞红,“现在说你呢!干吗扯到我身上来了?”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嘴上说着对不起,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过文姐的胸部,因为这时候她坐着说话,被子从胸前滑下,我又能看见她那两颗小樱桃隔着衬衣呼之欲出的样子了!由于她刚才看书时开着台灯,光线从侧面照过来,那白色衬衣几乎要变得透明了,更显现出她胸部的曲线令人触目惊心……虽然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已经让小弟辛苦了一次,但此刻见到如此“风景”,它不由得再次挺立了!

  罪过啊!我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话说上一次为了文姐而SY,那还是三年前我和文姐、赵哥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这几年来,文姐真的就像我的姐姐一样在帮助我,每次在我心情郁闷的时候替我排忧解难,我也没有再因为她的大胸而有什么非分之想。像今晚这种情况,这样近距离地面对那两个诱人犯罪的“真凶”,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终于无法再保持淡定了!可是,文姐应该不是来诱惑我的呀!正是由于李哥的花心,她的家庭出了问题,她才会到我这里来过夜,难道我还要在她面前做一个花心男么?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

  “文姐,我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男人都很花心啊?”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你呀!你是男人嘛,你自己觉得呢?”

  “我觉得,我确实很花心……见异思迁说的就是我了!”

  “呵呵,还好你很诚实,这样起码你不会骗人。”

  据说与女人谈话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应该停留在她脖子以上的部分才算礼貌。于是我努力让自己只看着文姐的脸,因为我真的不想再被她的大胸引诱……不过,我想保持礼仪,文姐显然并不知道,接下来她竟然又说起了关于胸的话: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我记得我们住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偷看我的胸部……”

  “啊?原来你都知道?”

  我大为窘迫,不小心又瞟了一眼文姐的胸部。她微微一笑:

  “现在你还在偷看?还没看够啊?”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已经是几分钟内我的第二次道歉了。文姐听了却不以为然,接着又说出了让我“震精”的话:

  “想看你就直说嘛!何必要偷看呢?”

  想看就直说?!OH!MYGOD!那我要是想摸呢?

  我万分惊讶地看着文姐,想要从她的眼睛里寻找答案,至少我要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吧?然而,她却翻身躺下了,只留一个脊背给我。

  “文姐,你怎么了?”

  我轻轻地问她,她没有回答,却只见她的肩膀抽动着,原来她又开始哭了!

  “文姐,怎么好好的又哭了?”

  看着越哭越厉害的她,我又一次慌张了!女人真是让我琢磨不透……刚才文姐明明已经哭过了,后来谈起我跟何丹的事,她似乎已经好多了,甚至在我再次偷看她胸部的时候还笑了一下,谁知现在说着话就又哭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却听见她说道:

  “你过来,再抱抱我……”

  文姐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头,仍然是背对我躺着,这个姿势要我抱的话,我只能从后面抱,而且非得跟她一样躺到床上不可……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躺下了,从后面伸手抱住了她。她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在我抱住她以后,她立刻紧紧抓住了我的一只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地。

  “好了,文姐,别哭了!没事儿了!”

  我试图安慰她,她却接着说出了更让我惊讶的话:

  “小夏,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胸?”

  “啊?我当然……喜欢!”

  此时的我怎么可能回答“不喜欢”呢?我一说完,文姐就抓着我的手放到她胸前,同时还用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的话,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了!偶滴神哪!我真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一天,我居然可以亲手触摸文姐的大胸!虽然还隔着衬衣,但那柔滑、温热的手感已经让我的小弟肃然起敬了!我试着解开那衬衣的纽扣,但是,不知是因为太激动,还是一只手不好使,我抓了半天竟然没解开!文姐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她主动解开了纽扣,引导着我的魔爪伸向她毫无遮拦的酥胸……

  然而,这时候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那就是文姐的哭泣声一直没有停过!在我的指尖触到她微微颤抖的胸部时,她的哭声甚至又提高了几分!这让我如梦初醒,头脑瞬间变得冷静了不少……天哪,这样是不对的!文姐现在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她需要人安慰,甚至,她的身体也需要安慰!但是,这只是因为她受到了伤害,而不是她真的喜欢我、愿意把身体交给我,我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想到这些,我的手并没有缩回来,但我轻轻抚摸她胸部的方式,更像是礼节性的了,我的头脑中再没有想要挑逗她的念头。今天晚上她已经两次在我怀中嚎啕大哭了,就算我是个冷血动物,也能够体会到她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但是,我两腿之间那根直挺挺的棒子却无法软化下来,毕竟我仍然抱着她,我的前胸还贴着她的后背……那棒子也在不知不觉中顶住了她的臀部,并随着她的身体不时地颤动,她肯定感觉到了。究竟要如何是好?我应该放开她,还是更进一步?

  见我的动作几乎停住了,文姐也停止了哭泣,她轻声叹道:

  “小夏,你到底想不想跟姐做那个?”

  “啊?我很想……可是,我觉得不能……”

  “怎么不能?你不是已经很硬了么?”

  我有点傻眼了,文姐居然问得这么直接,我还能怎么回答?说实话,对文姐的大胸我可以说是窥视已久了,而且跟她又那么熟,我不介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可是,我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她亲密接触……显然,她只是想要寻求安慰,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报复一下赵哥屡次的不忠行为,等她真正清醒过来时,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正犹豫该怎么拒绝时,她又说话了:

  “快点,小夏!我想要你……”

  OH!MYGOD!我的小弟也想要你呀!可是,我真的要做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么?那一刻,我迅速回想着教科书上那些为了祖国而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烈士们,刘胡兰、董存瑞、黄继光和杨白劳(对不起,这个是我记错了)的影子在我脑海里一一闪现,我终于下定决心了!我要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于是,我说道:

  “对不起!文姐,我不能这样……”

  “为什么呀?你明明……”

  文姐惊讶地坐了起来,她甚至都忘了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开……我尴尬地退回到电脑椅上,不过目光却无法从她几乎完全裸露的胸部移开,那是怎样的一片波涛汹涌啊!我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我艰难地答道:

  “因为,我现在还想着别的人……”

  她忽然发现了我的目光所在,赶紧拿被子遮住了胸部,然后才问:

  “你现在在想谁?”

  是啊,我在想着谁呢?我只考虑了0.01秒,就迅速答道:

  “我在想许菲!”

  我是“展翅许菲”嘛,我当然在想许菲了!不过,话一出口,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昨天我给文姐打电话,不就是想跟她谈许菲么?可是,由于意外得知文姐的家庭悲剧,见面之后我忙着去安慰她,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直到现在,当许菲的名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文姐颇感意外,不过听到“许菲”二字,她大概知道今天想要XXOO肯定是没戏了,于是她转过身去,把衬衣的扣子都扣好,然后才回头说:

  “小夏,怎么回事儿?去年不是你提出跟许菲分手的吗?”

  “是的,是我提出来的,但我现在很后悔……”

  随后,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关于许菲的最新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详细谈到了自己的想法和茫然无助的心理。文姐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才说:

  “真没想到你还想着她。可惜,现在你还是没什么机会呀!”

  “我知道,可我不甘心啊!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我跟许菲又不熟……要是许凌在的话,我也许还能跟她说说,可是……”

  “那就算了!以后再说吧……”

  听文姐提到许凌,我赶紧打断了谈话,反正一时半会儿是想不出什么招了!更何况是许凌!说起来也真是憋屈,我跟许菲分手,不仅得罪了她,而且后来把许凌也得罪了,难道是我上辈子作孽太多?我以为我和许菲还是挺有缘分的,可是,现实竟是如此的残酷!看起来我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文姐却不知道我的想法,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说:

  “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你去成都。”

  我回成都去?你不是开玩笑吧?上个月我刚刚获得加薪,正是在工作上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恐怕只有疯了才会辞职。而且,我所从事的行业是比较偏的,在北京还有许多机会,回成都的话我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职位,只有换个行当从头开始才行。最关键的是,现在许菲很可能对我还是怀恨在心,我回去了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想到这里,我坚决地说道:

  “回去是不可能的。算了,现在不谈这个了!睡觉吧!”

  我在地板上铺好的被褥上躺下,文姐去了一下卫生间,然后也躺在床上睡了。直到凌晨两三点,我听见文姐还在翻来覆去的,显然,我们都没有睡好,但我却不敢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