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第十九章

  直到连续两天之后,悠才明白事实远比她想得还麻烦。除了从早到晚做不完的活儿,直到第四天,她才吃到来南风府后的第二顿饭,原因是南风璨在当天晚上要回府,她要像被灰太狼捉住的小羊一样,洗干净待宰。

  坐在那张床上,悠觉得太过可笑,整个南风府,甚至包括南风夫人,好像都认为儿子高于一切,只要他回来,任何的规矩、地位都会为他而改变。比如她,在三天前还是人人鄙视的最低等的下人,不过两个小时,就能坐在平常连进都不可能的屋子里。

  悠学会了很多,最成功的莫过于不再思念和爱着南风璨,因为从被剥夺的那刻开始,她就明白自己永远只是他手中的报复工具和玩物,根本没有资格说爱,更没有可能在看到他的恶魔面目后继续爱。

  这样理智的女人,应该算的上是稀有物种。

  故而南风璨回来并且自然而然接受悠为他所做的一切之间的两个小时里,根本没看到任何的面部表情,没有从前孩子般的欣喜,没有水清浅式的哭诉,更没有被阻止自杀时的痛恨,仿佛仅仅四天,她便成了机器。

  躺在浴室里,南风璨不断揣摩着悠的心思,仍然一无所获。他喜欢她笑,喜欢看她因笑而眯起的月亮形眼睛,喜欢她不自觉捂起嘴低头,喜欢听她叮叮咚咚水滴石般的笑声,那时他的心情便会不自觉的开朗起来。时至今日,才发现她不笑的时候,孤单得厉害。

  这样的感情维持了几分钟,走出浴室的瞬间便带上了恨意和霸道的剥夺欲望。他今天是准备让悠好好享受一下痛是什么滋味的,其实上一次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为的便是要让她尝到被掠夺的痛苦,让她明白被伤害的味道,更让她记住,背叛者的后果。

  悠的心情可以说几天来最好的一次,她想好要在被侵犯过后问南风璨小水的问题,虽然听到了新闻里说她因流产身体需要调理而送到了瑞士,但那个地方显然是高消费,她怕去了天堂的两个人,事实是到了地狱。

  故而铺床的时候,不自觉哼起了夜上海,自甘堕落的时候,她常常想自己是个歌女,灯红酒绿之中死去。

  南风璨靠在门上,听着她异常妖娆的低声吟唱,冰冷得笑了笑,缓缓走到悠的身边。抬手抓起她乱蓬蓬的头发扔到床中央,一边解睡衣,人已经扑到了那具小小的身体上,香气袭来,清新的发香,醇厚得奶香,女人温暖的身体味道,像毒药一般得冲进鼻息,更加重了他下手的力道。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野兽一般的侵略,但悠还是不自觉的发起抖,他下手实在太重,掠过处一片青肿,伏在耳边的吻更像是撕咬,不断将她细嫩的身体弄得生疼。不知是完全不经事的缘故还是其他,悠竟然除了疼痛外毫无反映,只是因那种疼痛能忍受而咬着嘴唇。比起南风璨激情洋溢的欲望,她根本就是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