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Ⅴ
云蝶使劲推了推夜络,"络!你在想什么!我们都可能会有危险!你还在想什么呢!"
夜络回过神,还在恍惚中,只见云蝶嘟着嘴坐在边上,王后皱着眉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他赶忙接过这个话题,"云蝶,你怎么看这件事?"
"能怎么看?"她叹了口气,"如果真的让父王知道我们对灵悦做得事,我们就真的完了!"
夜络又沉默了.
王后不高兴的哼了句,"你们回去商量吧,我要出去一下."
云蝶和夜络请安离去,回到蝶月宫,夜络还是一言不发,彻底惹怒了云蝶,"夜络,你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在后悔娶了我而不是白灵悦啊!?"
夜络抬起眼皮,"当然不是!"他搂住云蝶,"我美丽的公主,你是我今生的唯一,我刚才是在想解决的办法."
云蝶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别过脸,"那你倒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这就要看那幅画的效果和你的态度了!"夜络阴冷的笑了.
"陛下!小心啊!"炎天拉住国王,将他藏在自己身后,"这不知为何物,您可千万别碰它!"
国王像个孩子一般点点头,从炎天肩后伸出脑袋观察那幅画.
画着灵悦的画还在不停的褪色,红色变成了粉红,黑色也变成了灰色,就连原来已经很淡的线条都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炎天壮个胆走近,身体的影子遮住了照在画上的阳光,他突然发现画的颜色仿佛静止了一般,不再褪色,他移动身躯,阳光又照在了画上,画便继续褪色.
"这..."国王奇怪的靠近了些.
炎天卷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捡起画,将其卷了起来,系上绳子,"陛下,我想将这幅画带走查看其褪色的缘由,不知陛下可否准许."
"准,另外,明白原因后来告诉我."国王走回桌前,晕眩了一下,以为是错觉,坐下后又拿起了文件,"好了,你先下去吧,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做."
炎天恭敬的作揖,退出了房间,手里紧紧攥着画,隐隐觉得不安,这时,他感觉胸有些闷,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我,我怎么了..."
灵悦从外面回到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发呆,诺兰就在边上看着她,蓦地,灵悦回过神,抓紧衣领.
"灵悦,你怎么了?"诺兰赶忙握住她的手,担心爬上眉梢.
灵悦轻咬住唇,"炎天,好像,好像出事了,只是隐隐有这个感觉...诺兰,你陪我进宫好吗?"
"不行!现在外面的阳光非常大,太危险了!等晚上再去!"诺兰一口回绝了,"你这个冒失的性格,怎么敢随便让你出去,再说了,你不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灵悦失望的坐回去,可思想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一会,灵悦悄悄站起来,走向门口,回头看诺兰可否注意到她,可背后没有"人",她疑惑的转回来,看见诺兰就"站"在她面前,"诺兰..."
诺兰的话语里有愤怒,她挡住灵悦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我只是想去看看..."灵悦小声的说着.
诺兰没听她说完,便抬手摁住她的唇,"不要说了,等天暗下来,我会陪你去的!"
灵悦不情愿的点头,她明白诺兰是为她好,也知道如果她用法术和诺兰硬碰硬,是没有胜算的,否则,她怎么会还在这间屋子里?
天渐暗,云蝶和夜络小息起来,竹香端来晚饭,伺候公主和驸马下床.云蝶坐到桌前,用勺舀起汤,还未碰到嘴边,她便呕吐起来.
"公主!"竹香递来毛巾.
夜络轻轻抱住她,"云蝶,你怎么了,吃坏东西了吗?"
"我,我..."她还没讲出话,又被一阵恶心感惹的呕吐.
夜络抱起云蝶,"竹香!快宣御医!"
云蝶躺到床上,似乎好一些了,她直起身子,抓紧夜络的手,"络,我该不会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不会的,别胡思乱想!"夜络摸摸她的脸,安慰她.
"御医到!"御医应着通报跨进房间,作揖之后,走到云蝶床前,轻按她的脉搏.片刻,御医跪在夜络和公主面前.
云蝶被御医的举动吓着,她说话的声音颤抖,"御医,你,你在做什么,我的病你治不了吗?"
"不不不,公主多心了,您没有生病!"御医露出笑容.
夜络松口气,"那云蝶为什么还会呕吐不止呢?"
"驸马不用担心,这只是您要当父亲和公主要做母亲之前必需要经历的过程!"御医恭敬的微笑.
夜络温柔的握着云蝶的手,"没事,这只是我要当父亲前...等等,父亲?"他的表情变得诧异.
"御医你是说,我,我有喜了?"云蝶激动的要下床,夜络急忙拉住她.
御医笑而不答.
夜络看云蝶十分高兴的按着小腹,似乎很期待孩子的出生,一脸幸福的样子,心里不惊泛起波澜,"这可真是打乱了我的计划..."
炎天微睁开眼,床前坐着师傅,边上站着灵悦,他坐起身,"我,我在哪..."
"你在我的观内,是灵悦送你来的,诶,你先别起来,你的毒还没有解,别乱动."观主摁住他,转身拿药.
炎天看向灵悦,"你,你怎么会送我来这里?"
"我来看你的时候,发现你靠在床边昏睡过去,怎么也叫不醒,我便和诺兰找父王帮忙请其他侍卫送你来的.不过,你怎么会中毒呢?"灵悦担心和温柔的话语不停从嘴里溢出.
"我想,应该是炎天手里一直握着的那幅画所散发的毒."观主接过话.
"好了好了,画已经处理好了!"诺兰拿着画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