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某房间里。
Jancy坐起身,害怕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裳。
她抿紧嘴唇,抬头,看了看站在她对面的迹部景吾,她用手遮了遮她的眼睛,好刺眼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好不舒服。
突然,这阳光没有了,只有淡淡的光芒。
阳光被一张深色的窗帘挡在了外面,迹部走到了Jancy的旁边,细细地观察着Jancy。
他为什么会突然感觉Jancy好熟悉,但是这种熟悉却又根本无法触摸,好像是说见过是见过,不认识又是真的。
迹部愣了愣,看着Jancy已经睁开的眼睛。
蓝色的眸子吗?跟那个人是一样的吧,但是除了眼睛以外,其余的地方差太多,因为她根本比不上那个人的一根汗毛。
“你,看着我干什么?”Jancy望向迹部,皱起了眉头,说道。
Jancy奇怪的望着迹部。
他干嘛没事看着她?她的脸上有东西吗?应该没有吧,只是他看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干嘛要这个样子看着她。
“额。”迹部愣了愣,“本大爷是想要看看大明星Jancy睡觉后,那一副害怕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情?”
迹部露出一抹高傲的微笑。
说实话,她平静睡觉的时候倒是跟某人很像。虽然有时候她会做噩梦,但是一好起来,她睡觉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猪。
“额。”Jancy愣了愣,“不是我做的,那个人的死与我无关。”
她抬头,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向迹部。
她不知怎么,不想要在迹部面前袒露任何的伪装,但是她必须伪装,所以在刚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立马勾起一抹微笑。
她看着迹部。
“额。”
迹部愣了愣,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刚才那个人好像是雪淋,简直跟雪淋一模一样。他会不会看错,不会的,真的和雪淋太像,特别是那一双眼睛。
迹部拼命的摇着头,告诉他自己:Jancy怎么可能是雪淋呢?不可能的,Jancy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雪淋,绝对不可能。
迹部看向雪淋。
“请问你就是迹部集团,新一任最年轻的总裁迹部景吾吗?”
她微笑的说,刚才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没有了。
“没想到我的大名还能够传到大明星Jancy的口中啊!”
“呵呵,大名鼎鼎的总裁迹部景吾,我Jancy这一辈子都是不会忘记的。”Jancy微笑,然后转过头,无论如何,她不会忘记迹部,迹部曾经可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啊!
“额,那还真是久仰啊!”迹部愣了愣。
她的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是在什么地方呢?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不久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恶!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迹部抿了抿嘴唇,然后站起身,他突然感觉,他不能够在和Jancy呆在一起了,否则他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Jancy她真的好像雪淋。
“额。”Jancy愣住了,问“迹部少爷,你这是怎么呢?”Jancy偏着头问了问。
“本大爷没事!你怎么可能会是她!”他愤怒地说了一声,便离开了那个房间,不知去向。
东大校园里。
迹部烦躁的走在东大的校园里,他真的差点把她当成玄真雪淋了!可恶!他快要郁闷死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迹部,你怎么呢?”
幸村从对面朝着迹部走过去,刚才他送走了那个教练,便立马回来了,他必须承认,他的确是要去看Jancy。
但是现在在路上,他怎么会突然碰见迹部。迹部不是在照顾Jancy吗?
“本大爷烦死了!”迹部皱起了眉头,“对了,今天你抓着Jancy的手出去,这是怎么一回事?”
迹部带着质问的口音,问幸村。
“额。”幸村愣了愣。
他看向他的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要那样做,突然就想要抓着Jancy的手,出去谈,突然就想要问Jancy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冷淡,他好像很害怕那样的感觉。
他愣住了。
他是在干什么?他怎么会去突然在意Jancy眼中的他呢?他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在意呢?可恶!他怎么会?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喜欢Jancy的,他的心里只有玄真雪淋,他不可能会喜欢上Jancy的。
他只是把她当做朋友,仅此而已。
他摇了摇头,“我和她是朋友,她突然对我很冷淡,有点不适应,所以去问她原因为什么!”
幸村按照她心中的答案,告诉了迹部。
“额”迹部很严肃的看向幸村。
这个小子不会?不可能,如果幸村真的喜欢上了Jancy,那么他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力量阻止、压迫,他不可能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因为如果幸村和Jancy在一起,那么雪淋呢?雪淋在幸村的心中又会是怎么样的位置?如果雪淋再度出现,幸村会怎么办?
难道他要让雪淋哭泣吗?
他绝对不能够这样做,绝对不能这么做。
雪淋是他迹部景吾唯一要守护的人,如果雪淋不快乐的话,他也不会幸福,所以他不能够让雪淋的快乐消失。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对你的感觉。”
“呵呵,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好,这一次,我相信你。但是下一次,如果我再看到你这样,那么我不会再把雪淋交给你。”
“额。”幸村愣了愣。
阳光下,他将手放在他的左耳朵旁边,用手摸了摸那一颗耳钻。
不会的,他不会喜欢上Jancy的,他爱的那个人永远只会有玄真雪淋一个,永远只会是玄真雪淋一个,永远不会改变,这颗耳钻,他会一直戴到玄真雪淋回来为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夕阳下,他的微笑如此的美丽。一张精致的脸颊上,闪亮的明眸里,他就像是童话里,永远在等着公主回来的那一个儒雅王子,他永远的等着。
他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