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灰暗的巴台上,一个身着大红紧身连衣短裙的女子正一杯一杯倒着酒猛喝着。
她不停玩转着手里的酒杯,嘴里呢喃:“谷谦一,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也跟在你身边三年了,难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那个宝儿有什么好的?”
说完一杯下肚,拿酒杯的手臂伸直平放在巴台上,并把头埋在手臂上。
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且醉得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孙姿彩渐渐清醒,提着白色小包悠悠晃晃地离开了酒巴。
台北的深夜,一条宽长的马路上,霓虹灯闪烁,折射在她红艳艳的身上,那张化着浓妆的脸上,眼睛迷蒙。
从她的身边开过一辆银色轿车,走出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黑色的脸,是黑人,他们架起喝醉的孙姿彩扔到轿车里,轿车随即疾驰而去,消失在昏暗的马路中。
轿车行驶到郊外一幢别墅里,孙姿彩又被两个黑人拖了出来,虽然眼睛紧闭,但是并没有睡着,只是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嘴里直嘀咕:“你们是谁?带我去哪里?”
很不情愿地被两个黑人拖了上去,书房的门打开,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对着她,正对着窗外。
男子手里拿着高脚杯,抿了一口后发出阴沉的声音:“事情没有办好,还喝这么多的酒?”
是他,孙姿彩的脸色一惊,而后又恢复平静。
“一醉解千愁呀!”她倦缩在沙发上,醉意还未消失。
“叫你引诱谷谦一,就这么难吗?”高大男子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没有回过头。
话音刚落,孙姿彩就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心里只有白宝儿,我略施小计让他们分开了三年,可还是无济于事。”
“据我所知,他们还没有和好。”淡淡的月光投进窗子,映在男子高大的背影上,很是迷人。
“是的,不过只是暂时,谷谦一什么都知道了,他一定会去找白宝儿的,很快他们就和好如初的。”说完她又怪异的笑了起来。
这时男子转过了身,那一双蓝色的眸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透着几丝不悦。他有着一张轮廓清晰的脸庞,立体的五官菱角分明,栗色头发根根竖起,带着诡异的神情走到了孙姿彩面前。
这张脸再熟悉不过,意大利西西里黑手党最为年轻的教父:瑞斯—哥伦布。
俯身,嘴凑到她的耳边,“那我们怎么办?”
孙姿彩的双手环住男了脖子笑嘻嘻的说:“瑞斯,其实你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呀,我们爱的人不爱我们,我们不如将就些吧。”说完,纤细的手指移到他的胸前,慢慢地为他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渐渐露出结实的胸膛。
瑞斯看似一张充满欲望的脸,其实心里明如镜。他对她只有欲,没有爱,因为自己的爱早已给了白宝儿,那个自己费尽心思都想得到的女子。
眼前这个醉得不清的孙姿彩,正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盯着自己,灵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滑过两瓣唇。
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他就不明白谷谦一也是男人怎么就对这样一个风情的女人毫不动心呢?就算她深爱着宝儿,可男人的欲望好像与爱没有关系吧!
男人的欲望里不一定有爱,可爱中一定会产生欲望。
正在勾引自己的孙姿彩就是属于前者,白宝儿属于后者。
瑞斯想着心中燃烧的火焰熊熊升起,迷人的眼眸中射出情欲的光芒,突得横抱起孙姿彩,离开书房,直奔卧室。
解开衬衣,上身裸露的他看着大床上诱人的孙姿彩,她也正在主动地解开衣扣,很快原本覆着火红衣裙的身体在瞬间变为一片小麦色。
如果刚才她醉得不清的话,现在瑞斯很肯定她已经清醒,可还是愿意投入自己的怀抱,他也可以理解。因为女人和男人一样也有欲望,自己对她而言也只是身理上的发泻,毫无情爱可言。
很快两具裸露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卧室里弥漫着如火的激情,女子的叫声淫荡不已,男子的欲望已达到最高境界。
此时的夜,春光无限,一场激彩的旖旎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