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风花雪月

  陈毅然醒来的时候已是他到达大陆第二天的中午了。对于陈毅然来说,最怕的是麻烦,简单的去便利店吃了些东西后,南方的太阳已高高的挂在了万里无云的天穹。

  走在大街上的人们显出抱怨的步伐,阵阵热风吹过,也哄不干身上的汗水。

  陈毅然想了想:还是先别告诉小格她们自己已到大陆了吧!要给她们一个惊喜。而现在重要的是找个按摩店按摩按摩,缓解下这几日的疲劳。

  男人也许就这样吧!时时刻刻都想要来自女人的服务,与其说是缓解疲劳,还不如说是满足一下这几日雄性激素分泌过多的欲望罢了。想必,男人大抵也是欲望与视觉动物的结合体吧!

  从按摩店出来后,陈毅然进了一家名叫“盈霓”的舞厅,听说是这里数一数二的舞厅。

  空气中弥漫着辛辣的酒味,浓重的香水味,高低起伏的歌声,尖叫声,就像地震爆发时一样,震耳欲聋。各种迷离交织的灯光,毫无目标的照在形形色色的人脸上,感觉他们就是一群惑乱众生的妖孽,摆动着柔缓的身躯。

  陈毅然穿过繁杂的人群,坐在一侧白色的纱发上,安详地欣赏着台上妖艳如花的女人舞动着柔软如蛇的身体。

  陈毅然想:艳遇很多时候都是在舞厅这嘈杂的地方发生的,就像他在美国一样。可是这毕竟不是美国的舞厅,发生艳遇的机会可能要少些吧!尽管邓小平搞的改革开放取得了较大的进步,但是那些开放的人士都跑去别的国家找小三了。悲催啊!

  想着想着,陈毅然拿起面前的葡萄酒喝了小口,继续观赏着舞台上的女人在不停地摆动着身体,只是这次随着音乐的节奏,女人摆动的越快越快。陈毅然看得眼都直打转转,按照这个摇摆的速度,可能连肠子都甩出来了。

  唉,感叹啊!台上女的想必是吃摇头丸过多了。这个世界也太无情了吧!这样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就要被毒害了。

  陈毅然感慨一番后,不忍心地转过头去。他这个人虽然永远改不了风流的爱好,但是对漂亮的女人还是会怜相惜玉的。

  正在他惋惜台上的女人没有早点遇见他时,只听见酒瓶破碎的声音。他迅速地台头一看,愤愤不平地说:”FUCK YOU!竟然在我的面前打美女。”

  紧接着,刚才砸酒瓶圆圆胖胖的男人说:“做台的就是做台的。还是回家服适公公去吧!”

  陈毅然恨恨地摔了桌上的酒杯,红色的葡萄酒就这样被他浪费了。唉,富家子弟出来的就是不知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

  然后他恨恨地看了一下圆圆胖胖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当做油饼吃了似,心想:他佬佬的,今天我不把你废了,对不起和我艳遇的那些女人(经常在美国的舞厅发生艳遇)。

  只见他,紧握拳头向圆圆胖胖男人走去,没等圆圆胖胖的男人反应过来,他的鼻子被陈毅然恨恨地抽了一拳。血就不停地从胖子的鼻子里哗啦啦地往下跑。

  顿时在场的人笑着说:“胖哥。你的鼻子都被打扁了,还在那里楞着干吗?”

  胖子被他们这样一说,气得青筋爆涨,大声说:“你们都站着干嘛!还不快给我揍扁那小子。”

  立马,三个打扮得怪里怪气的男人像一群疯狗似地扑了上去。舞厅里的人聚在了一起观看着这场多人搏斗赛,有些有经济头脑的人说:“我们来下赌注,看谁赢?”

  许多人很配合地说:“好!”

  “我买胖哥这边。”

  “我买胖子这边。”

  “我买男子这边。”

  不一会儿,厚厚的围墙被劈出了一条小道来,陈毅然终究势单力薄,只好一边抡盘子一边跑,心想:怎么中国人还是喜欢群殴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不像西方国家,一对一,一枪定生死。普希金就是个我们学习的前辈。

  在陈毅然抡盘子的战术下,弄得舞厅一片狼籍,地下满是破碎的玻璃,因此也弄得大家怨声载道。

  当他正在想一个逃跑的方法时,只听见一个女人拉大嗓门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我这里闹事。”

  陈毅然只感觉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抡下手中的盘子,回头一看,原来是前几天在游轮上遇见的贵妇。

  女人更是满脸惊讶地说:“先生,想见我也不要这样大动干戈吗?”

  陈毅然尴尬地笑了笑说:“抱歉,这里的东西我会照价赔偿的。”

  “先生,我怎又这么小气呢?我两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

  陈毅然看了看贵妇,虽然快有四十多岁了,但还风韵犹存,那就委屈一下自己啦!

  和贵妇聊了半个多小时后,陈毅然得知别人都叫她兰姐。这家舞厅是一个人男人送给她的,但没有告诉陈毅然到底是谁送的。从这种舞厅的布置与摆设来看,价值绝对上千万或者更多。

  陈毅然猜测:她肯定是被哪个富豪包养了,富豪为了维持家庭的和睦,只好送了她这个舞厅作为筹码,要她以后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