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落荒而逃(2)

  “装死?!”池忆凡鹰眸一眯,使命地扯她,半响,她才睁开眼睛,气若游丝。

  “魔鬼……”她神智溃散,声音低如蚊吟,又像是唇边的呢喃呓语。

  池忆辰微微一颤,心中掠过一丝恻隐,但怒气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揽过她的娇躯便甩到了大床上。

  她像小妖精一样,一双盈盈的水眸楚楚动人,妖娆的长发湿湿的散落在两方玉肩,红唇有意无意地吐露芬芳,傲人的双峰点缀在细腻皑白的冰肌雪肤上,曼妙的曲线随着她的挣扎一抖一动,画面撩人到了极点。

  池忆凡只觉得腰腹一紧,瞬间燃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没有前戏,他直接压上她的身子,有点失控地掰开她的一双玉腿,挤身上前,一举攻破她的下身。

  此刻,他恨不能把这个女人碾压成水,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秋冉陡然弓起身子,清晰地感觉到由下至上传来的撕裂感,那种痛几乎让她窒息。

  池忆凡紧抿着唇,劲腰猛烈地撞击着她,除了狠狠蹂躏她,再无其它想法,那种紧致,压迫着他,与他严丝合缝,美妙无比。

  秋冉终是泪如雨下,在他身下呜咽着,半昏地摇着头,哭喊:“求你不要……我后天就要嫁人了,求你不要夺我清白……呜呜……”

  池忆凡只是邪肆地狂笑,看着她雨后芙蓉含露羞的模样,心中的兽欲更是狂风呼啸般席卷而来。

  “你有这求饶的力气,不如好好享受本大爷带给你的快乐!”

  他一口含住她的丰盈,那滋味,吸进去,软滑得像最鲜嫩的鱼子酱。

  这女人,定是妖精的化身!

  秋冉还在不住地挣扎,小手卯足力气推打着他,而他则像狂风怒吼般拍打着她的躯体。

  砧板上的肉居然也知道挣扎?

  还是,这只是她使得一个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怎么不叫了?贱女人,你给我叫!”

  秋冉猛地睁着眼睛怒瞪着他,表情有些扭曲地嘶吼:“王八蛋,我恨你,这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我会让你痛上一千倍,一万倍,我巴不得你死掉!”

  池忆凡嗤笑一声,大掌钳住她的头,在她耳边低喃:“好啊,我等着那一天,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让你先死……”

  语毕,他腰腹更加猛烈,最后低吼一声,将自己送上欲望的巅峰。

  秋冉身子直直地往一侧倒下,晕阙了过去。

  他抽离她的下体,瞬间,一股白灼的液体夹着一丝丝触目惊心的血红流了出来。

  心头一怔,她,竟然是个处?

  他整个人烦躁到了极点,至今都没有哪个女人让自己失控成这样,这次简直是开天辟地!

  冷冷地走进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走出浴室,女人依然保持那个姿势,额上的血迹已经干黑,两颊,下颚都是一片一片的血渍和红印。

  他用脚拨了拨她,见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就用手拉她的腿,再一抬,满手嫣红的血液,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出血。

  “该死!”他低咒一声,赶紧拨通了私家医生的号码。

  “少爷,你又玩SM?不过这次有点严重,把这女孩搞得遍体鳞伤,老爷知道了又该生气了,说不定要你负责呢。”私家医生罗伊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罗伊效力于池家已经十余年了,是个蓝眼睛鹰钩鼻的美国男人。

  不过,这么多年,他是没见过池少抱着女人来就诊,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通电话,他带着药箱赶到现场,池少爷早就绝尘离去,只剩下那些女人奄奄一息的可怜女人。

  而这次,他看她的眼神是带着一丝歉疚的,情绪也因为这个女人有些波动。

  他,已经看出了端倪。

  池忆凡不置一语,只是一声冷笑,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和签字笔,“唰唰唰”龙飞凤舞地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撕下扔到床上。

  “这笔钱够她逍遥自在半辈子了,我向来不喜欢责任这两个字,所以,从今天起,我不认识她!”然后大步离开。

  秋冉从晕眩中幽幽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细碎的阳光柔柔地照在舒适的大床上,四周,空荡荡的,只有消毒水的味道。

  她本身就是学医的,所以按照自己的判断,这个消毒水成分里不含乙醇,刺激小,所以自己应该只是受了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头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木讷地撑起身子,下身隐隐地传来痛意,下一刻,她便眸光一黑,意识到自己被人玷污了。

  “啊——”她惊叫一声,已经确定自己真的被夺去了初次,被一个不知名、不知姓,甚至连长什么样都不太清楚的男人夺去了!

  怎么这么衰啊,TNND真是流年不利啊!

  先是被叶辰甩了,接着又被人强暴了。

  昨夜,她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人肆意玩弄,雪肤上那一个个咬痕,整个人看起来好狼狈。

  这么多年的完璧之身,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她好冤,比窦娥还冤!

  她吸吸鼻子,一阵酸楚,她——真不想活了!

  无颜面对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池忆凡,可是,还是得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不是吗?

  为了秋家,为了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

  她轻扯唇角,抑制住崩溃的情绪,逼自己笑着,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发现走廊没人。

  于是,她落荒而逃。

  冰冷的大床上,那张写着一百万的支票,在低泣。

  池忆凡一脸悠扬的叼着烟,一路狂飙,到了池宅。

  慵懒地踱进门,一眼便看到客厅真皮沙发上的池华青。

  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拳头攥得紧紧。

  气氛看来很凝重。

  “老爹,我回来了。”打完招呼,他便想逃之夭夭。

  “站住——”池老爷一声厉喝,“昨晚又在哪儿春宵一刻了?你明天就要大婚了,还出去鬼混,成何体统?!”

  “额……”

  “你看看,这一叠一叠的报纸,哪张没有你的花边新闻?你这混小子,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得意忘形了?”池老爷横眉冷对,怒气冲冲地吼着。

  二十七,当年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成立了自己的财团,辛苦拼搏了大半辈子,以为可以歇歇了,岂料这个玩世不恭的混账一点都不让自己省心,不仅没给自己添个乖孙儿,反而大肆挥霍着钱财,骄奢淫逸,样样精通!

  而且,他的臭脾气也不知道遗传谁的,野性不羁,管束不了,小时候便是那样,高兴了,牙一龇,于是门门功课都是第一,不高兴了,眉一挑,给你捧一堆鸭蛋回来,他这辈子把几十万的员工管得服服帖帖,却唯独这小子,真是痛心疾首啊!

  他真想心一横,追随黄泉路上的老婆而去,跟她说说这不务正业的儿子!虽然膝下也有个女儿,但子承父业才说得通,女儿再优秀也是要嫁出去的,这么大的家业当然还是要留给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