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这个豪宅里,似乎找不到温暖,每个人,每颗心都有些冷冰冰的,唯一暖和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心了。
“祁少。”安萧有些纠结的站在沙发旁,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萧,有事吗”祁訾睿站在吧台边摇着红酒,静待他开口。
“祁少,小晴的枪法和语言学的不错,可是那个舞蹈和媚功......”
“很糟糕吗。”祁訾睿勾了勾嘴角,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
“是”安萧回答看到祁訾睿一脸了然的样子,不禁有些自嘲,祁訾睿是何许人也,又怎么会看不透这些呢,这个男人,可是王啊。
“叫她过来”
“是”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四周散发着冷清的光圈,祁訾睿的笑容显得越发邪魅,好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般,危险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祁少,你找我有事。”西门晴有些微喘的跑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忐忑不安。
“你的舞蹈和媚功很烂。”祁訾睿用的是陈述语气,而非疑问,像是在数落一般,可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早已知晓。
‘是,让你失望了,但是我一定会用心学的。”西门晴保证道,人总会在学习中进步的,不管如何,即使再讨厌学这些,为了心中的信念,也得好好努力下去。
“过来,我教你跳舞。”祁訾睿向她招招手,那气势,还真是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呢。
“你教我。”西门晴立即张大了嘴,似乎没想到这男人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
“有问题吗?”
“没”西门晴摆摆手,这几天下来,她深深的明白,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眼前的这个男人。
祁訾睿的手附上了西门晴的腰,那触感,令西门晴一颤,他的手好凉,感官中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她的脸不禁红了红,褪去了冰冷的她,表现出来的竟是女儿家的娇羞。
“手,给我。”祁訾睿见她害羞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哦”他的手好大啊,都可以容纳住我的整只手呢。
祁訾睿感觉到西门晴的身子很僵硬,笑了笑,说“你怕我。”
“没有。”西门晴飞快的辩解道
“那你抖什么,像你这样怎么报仇。”
“我一定会报仇的,你等着看吧。”一说起报仇的事,西门晴的态度便立马强硬起来,这个丫头的内心有多强大,现在无人知晓,只是,日后她却要为她的强硬,倔强付出巨大的代价啊,不过,这统统只是后话罢了。
“我拭目以待,那么现在好好跳。”祁訾睿看了看面前那张倔强的小脸,再一次勾了勾嘴角,若是其他人见到他这样,肯定会认为自己是大白天见鬼了,就这个男人,千年也难见他的笑容啊。
只可惜西门晴一心想着报仇的事,并没有看到,不然她肯定也以为是大白天见到鬼了吧。
感觉到手里托着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祁訾睿挑了挑眉,似乎很满意她的改变:“你的身体会一年接着一年的成熟,而你的媚功确实需要好好练练,不然,别说报不了仇,还会把命搭上。”
“是”西门晴应道,心里却想着,我才不会这么笨呢,你比我大12岁,仇人有难么多,要死也是你先死啊,真是。
不知跳了多久,突然小腹一凉,西门晴一惊。接而小脸爆红,这下,可真是完蛋了。
“怎么了.”祁訾睿见她动作突然停止,有些不耐的问。
“那个,那个,我客人来了。”西门晴嗫嚅道,不好意思的看了祁訾睿一眼
“客人,什么客人啊,你在这会有什么客人啊,好好跳,不要找茬,我的耐心有限。”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白目啊,西门晴又气又急,明显感觉到下身有液体流出,情急之下,大声吼道“你脑子有坑啊,我来月经了啊,你可别告诉我你连月经都不知道是什么,那样的话,冰箱里有豆腐,你可以自己去了。”西门晴说完便匆匆的向门外走。裙子上映出了一块血迹。
祁訾睿脸有些微红,却也明白了“客人”到底是什么。
难怪那丫头爆发了,再次微微一笑,心想这丫头真的挺倔的,看来那日救她是对的,想起那日那惊恐的双眸,心就一紧,看来这丫头想要报仇的念头很深啊,希望这枚棋子能够好好起作用吧,将来的她前途不可限量啊。
看着被月光照射的红酒杯,祁訾睿眯了眯眼,身影被月影拉的长长的,就如同撒旦一般,寒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