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小乞丐!

  一个小牢监帮佳倩开了门:“喂,小乞丐,喊了一夜你不累啊,去京城了。”佳倩迷迷糊糊的:“你叫我小乞丐?喂你搞没搞错啊!我沐佳倩虽然不是什么大富翁也不是有名人,但我好歹是胜天杂志的编者加采访人跟你说的世界的蛔虫也就是乞丐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那小牢监笑出了声:“你到底是细作还是疯子?现在是曦月王朝好么?哪来什么杂志啊?”佳倩愣住了,他说说什么?现在不是21实际的新中国么?曦月王朝?对啊,我被车撞也不可能被撞到横店啊,再说我也没有看到任何摄像头,他们都穿古装而且铜板也好真,难道我穿—越—了!我,我穿了!哇塞,那我会不会碰到冷酷王爷啊多情皇帝啊,哇哈哈。佳倩想着想着笑了出来。那小牢监捅了捅佳倩:“无缘无故笑什么?你现在是细作,而且是要被送到京城被皇上审的细作,你现在只能祈祷死时能留个全尸了,笑什么?”佳倩一想,对啊,我现在被人误会是细作,万一真被五马分尸怎么办?我这身体好像才十几岁不能让她就这么死,我得活下去!

  佳倩不知不觉被牢监带到了马车上:“喂,便宜你了,县爷说细作得好好带给皇上审这马车可是县爷花大价钱给你买的,去京城得四天还派了我来保护你。”佳倩上了马车:“那还不知道给我洗个澡。”牢监到马车前驾着马:“你想洗澡啊,那到也对,得四天呢,我有点私房钱带你去洗个澡好了。”佳倩坐在马车里偷瞄了牢监一眼,那牢监看起来年龄很小,挺白的看起来还没自己有力气。那牢监转过头:“你干嘛看着我?”佳倩一愣那牢监的眼神看起来好干净:“哪有,你叫什么名字?”牢监吹着口哨:“名字?你叫我无名好了。”佳倩点点头:“哦,我叫沐佳倩,你可以叫我小倩。”无名转过头继续驾马:“都快死的人了,好了,我先带你去客栈洗澡,住一夜,反正现在也不急着去京城。”佳倩不做声,是啊,自己也快死了,哎,我以为我自己在现代命已经够苦了,想不到在古代命更苦。

  “吁,到了”无名掀起马车的帘子,看见佳倩在里面睡着了,睡着了还真是安静:“起来了,客栈到了。”佳倩迷迷糊糊醒了,看到眼前的无名一愣,哦,对啊,自己穿越了,还是很不能相信啊,冷静,冷静。无名看见她在发呆:“发什么呆啊?快出来啊,你不是说要洗澡吗?”佳倩下了马车跟着无名进了客栈,无名要了一间客房,他们随着小二上了客房。

  佳倩直接倒床上喊累:“无名啊,你可以回去了,我睡一会啊。”无名坐在床边:“我就要了一间房,我要睡,你快点下去。”佳倩一听:“喂,人家虽然是要犯但是我好歹是女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无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躺在佳倩旁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睡啊。”佳倩连忙摇头:“算了,算了,我去洗澡。”无名指了指在桌子上的衣服:“这是我刚买的看看合不合身。”佳倩拿起桌上的衣服:“谢谢哈。”走向帘子后的浴盆,终于可以好好洗个澡了,哇,舒服啊,佳倩泡好了,拿起衣服换了起来,古人衣服真麻烦啊,里三层外三层,佳倩换好了走出了帘子,好,现在让我看看我这张脸是不是自己的,镜子,镜子,你在哪?佳倩开始找镜子,啊,在这,让我来看看,这,这,是我吗?佳倩摸着自己脸,手差点握不住镜子,镜子中的女子,柳叶眉,双眸如同一片湖水,清且深,很干净却抓不住,小巧精致的脸,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保护她,这,这便是我的脸吗?佳倩有一种想哭的心情,哎,自己命也真硬,被车撞了不死,到了古代还被认成细作,还这么漂亮。佳倩想着朝床上走去,哎,睡一觉就好了吧。无名看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佳倩:“这女人怎么这样?洗干净了还挺漂亮的,看在你还能看的份上,饶了你,打地铺去。”

  佳倩伸了个懒腰:“舒服啊,现在几点啊,啊,迟到了!”无名看了一眼佳倩:“吵什么吵,你倒是舒服了,害得我打地铺一晚上没睡好。”佳倩看到这古色古香的家具,还有无名就想到自己穿越的事实,还有自己即将被五马分尸的噩耗。无名吃着小二端上来的点心:“你也吃点,不能饿着犯人啊。”佳倩接过点心,是啊,反正要死,不如当个饱死鬼。无名嫌弃的看了一眼佳倩:“小乞丐,是不是一辈子没吃饱过,注意形象。”佳倩才不管他,乞丐就乞丐好了,自己真的就是几天没吃饱了。无名抿了一口茶:“我待会带你去街上转转买些东西,你缺什么就说,我会给你买。”佳倩一听要上街,自己还真没好好看看这曦月王朝,反正自己被车撞到都能穿越,那这次逛街就当成是自己的死前之旅好了:“好啊,现在就出发好了。”

  佳倩穿着无名买的新衣服在大街上左晃晃右晃晃,看看这个稀奇,那个也稀奇。无名跟在她后面:“你能不能不要像个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很丢脸啊,哎,不过你确实是个没见过市面即将被处死的小乞丐。”佳倩双手插着腰:“你能不能不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你自己也没见的有多尊贵啊,小牢监!”无名被她这么一说:“你,哼,我自己去买了,你逛够了就自己回客栈。”佳倩朝无名的背面做了个鬼脸,切,我没你不行啊,我还能被人贩子拐走不成。突然,前方有一匹黑马朝前飞奔而去,而佳倩因为背对而没来得及躲,“啊,喂,你怎么骑马的,这街这么窄你还骑马。”马上的男子始终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感觉,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她,是她,她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