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的花

  上官恋也气得不轻,她已经警告过殷夏不能被那个臭男人迷倒。可殷夏偏偏还是被迷住了。

  后来上官恋看到季子寒开着车不知去向,只能紧随其后。她要赶紧去找刘竹清,阻止噩梦发生…

  她那次听刘竹清说,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别人的拳头,反而是受季子寒的拳头长大的。每次季子寒心里不顺气,就会找他单挑,本来开始是平手。

  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别人的拳头,反而是受季子寒的拳头长大的。每次季子寒心里不顺气,就会找他单挑,开始勉强算是平手。

  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处于下风。直到季子寒把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可季子寒像打了鸡血一样,仍然可以一人对抗十个保镖。

  从那以后上官恋就更加怕这个腹黑大哥了。所以她要比季子寒早一步赶到刘氏。

  殷夏的目光让人找不到焦距,只是恍忽的看着远处,

  却又不知道她眼神的落角点在哪里,睫毛轻微的颤抖着。自从季子寒甩下她离开后,殷夏一直如此。

  王琛一手拿着热毛巾,一手扶着殷夏的脸。

  用毛巾轻柔的擦在殷夏巴掌大的小脸上,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靠近过这张脸了,贪恋的看着这个女人…王琛把殷夏暂时安排在离他最近的客房。

  殷夏依旧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专注的在想什么。对王琛的安排自己没有在意。王琛痛苦的看了一眼失神的殷夏,紧紧的攥着拳头,

  眉头紧锁着,沉思了一会儿。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转身利落的走出了房间,似乎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啊!”从刘竹清办公室传一声哀叫。上官恋还是迟了,她推开门看到刘竹清坐在地上,面无表情,一手撑着地,一手抹着嘴角的血。

  季子寒站在他面前,伸出手。他抓住季子寒的手狼狈的站起来,身子有些将要快倒下的感觉。上官恋绕过季子寒,把刘竹清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桌子上有一个医药箱,似乎事先就有人放好的。上官恋拿棉棒轻蘸着他脸上的血,眼睛有些闪烁…

  “还没死,继续吗”刘竹清站在季子寒声后。

  上官恋无奈的看着这两人,他们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而且还是知己。据刘竹清刚刚告诉她,季子寒如果哪天心情不好,不找他打架。他反而会不习惯,

  这是两人从小到大,不用说也遵守的规律。她又怎么能随意打破他们的规律呢。只能在这里担心的看着。

  季子寒轻笑一声,似乎有些自讽,

  又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说:“不了,除家人外,你还有人在乎”言外之意也就是说,刘竹清还有上官恋关心。而他呢,那个人会关心他吗?

  刘竹清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当然知道季子寒心里是怎么想的。关于感情这方面,季子寒很死心眼。

  上官恋看他们也许有话要说,

  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她从小到大照顾殷夏,殷夏的脾性她很了解,可这都一天了,也不知殷夏的去向。电话也不接,家也没回,她能去哪儿呢。

  她只好给王琛打电话了。“嘟…嘟…嘟…哪位?”

  上官恋也顾不得自报家门,开门见山的说:“殷夏是不是在你哪儿?”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不在”

  “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上官恋紧张的心立刻被悬起来。殷夏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她会去哪儿呢?

  “不知道”这次对方回答的很快,没有一丝质疑。“她丢了吗?我和你一起去找”对方似乎有些着急。

  上官恋连连阻止“没有,我正巧看到她了,

  就这样吧,再见”上官恋立刻挂了电话,她可不能让王琛再掺和进这件事来。否则那个恶魔哥哥一定会把她五马分尸的。

  王琛看了一眼手机,轻蔑的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殷夏就在家里。他觉得很自私、卑劣。可那又如何,只要能和殷夏在一起,名利有什么用。

  上官恋心急如焚,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给刘竹清打了个电话。刘竹清安慰她一定不能急,并且此事还不能让季子寒知道,

  因为现在谁都不能在他面前提殷夏。

  一连几天,上官恋和刘竹清都每天找在殷夏,M市、R市找遍了,都没有看到殷夏的影子。

  刘竹清又不敢把动静弄得太大,如果被季子寒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结果。

  殷夏这些天来在这里想了很多,看开了很多。

  这期间她不知道,那天把她堵在门口的女人去了哪里,只是自从她在这里后那女人就走了。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王琛把手边的工作推在一旁,温肉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他很开心,这些天殷夏一直没有理他,总是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今天终于主动来找他了。他心里的阴霾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殷夏,你有什么事找我吗?是问我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吗?”他的口气有些愧疚。

  不敢再直视殷夏的双眼。

  王琛此话一出殷夏变的更加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小了。整个屋子里异常的安静…

  王琛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对不起,我事先也没有料到,曼莎会以死相逼,只能随她一起去法国,就是那天站在门口的女孩”

  殷夏依然不说话。王琛想要握上殷夏的手,殷夏警戒的躲闪了一下。王琛两手扑了空。王琛自讽的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变了那么多”

  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他为了学做一道菜,把手指划了道口子。殷夏就像一个孩子手忙脚乱的给他止血,血一直流,殷夏抱着他的手不停的哭。

  最后直到血流慢慢不流了,殷夏还不依不饶的抽泣着。他给殷夏讲了很多笑话,直到快讲不动了。殷夏才破涕而笑。那个时候的殷夏单纯的像个孩子。

  他离开了一年回来,殷夏已经不像是当初的那个孩子,成熟了很多。使她更加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