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看着小人儿小口的吃着点心,古祀翌拿起管家准备好的参茶,小口小口的喂进她的嘴里,仔细审视着安霁宝的脸色,见她脸颊恢复了红润才放下心来。

  天知道看见马忽然之间突然四处乱蹦,小人儿快要从马身上甩了下来,古祀翌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好不容易将小人儿救了下来,又害怕她受到惊吓生了病。

  对于安霁宝,古祀翌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只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时时刻刻看着护着才能彻底放心。

  地牢

  古祀翌在安霁宝睡着后来到地牢。地牢,顾名思义就是地下牢房。不过这里的地牢,是古祀翌手下的人都比较惧怕的。里面各种刑具应有尽有,进了里边就没有套不出的话。

  走过狭长阴暗的小道,四周已长上了青苔。里面全是铁栏杆围起来的牢房。大概半刻钟的时间,来到了一间稍大的院子,说是院子,但是也只是比较大而已,四周被土墙围得密不透风,头顶也是密封。是这个角上各是四个火把。给阴暗的地牢填了一丝光线。

  左边的墙上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铁钩。最小的只有绣花针般大小,最大的有成年人的胳膊般长。

  中间是一个烧的通红的火盆,上面驾着一个铁烙,明晃晃的的一个罪字。

  墙上挂着一个身穿红色纱裙长相异常妖艳的女人。恍然就是那天在门前接见的花溪。

  花溪抬头看着古祀翌慢慢踱到她身边,望着她,没有表情。可眼神,却直入花溪心底。那种死寂,那种嗜血,让花溪觉得是否下一秒他就会上来撕碎她。

  “恩,恩```”

  花溪的嘴被堵着。她望着坐在一旁的古祀翌,想要挣脱,对他说话。

  一旁的管家走上前去拿掉那团布。

  “主子,为什么?为什么?”

  花溪神情受伤,满眼的悲痛。眼神破碎的像掉地的碎玻璃。张着嘴大声吼着。

  古祀翌看着发疯的花溪。转头对管家说道:

  “挑断手脚筋脉,割了舌头,挖去双眼。给宋风送过去。”

  管家恭敬的点了下头。“是”

  古祀翌刚走出房间。“啊...”

  花溪被挑断了手脚筋脉,割去了舌头,挖掉了双眼。管家吩咐两个黄衣仆人抬着花溪准备送去古祀翌口中的宋风那里。

  宋风,江湖人称“疯医”,你的是死是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最爱就是那人当药奴试药。看来花溪去了那里是少不了一番折磨的。这又是何苦呢。管家看着被抬走的花溪摇了摇头,收拾收拾出了地牢。

  古祀翌从地牢出来后,去了浴房沐过浴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来到安霁宝的房间。

  安霁宝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发呆。听见门口的动静,呆呆的转过头来,入眼的是一袭丝质锦衣,白衣如雪的极品美男。青丝如墨,挺拔俊逸的身姿,面容俊美妖孽,一双星眸深邃如黑潭,眼中带着丝丝冷意,看到床上望着自己发呆的安霁宝,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玩味。

  跟古祀翌对视几秒,安霁宝害羞的低下了头。

  古祀翌走上前去,亲了亲躲在自己怀里不出来的小人儿。

  “小乖,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古祀翌用一条丝带遮住安霁宝的眼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知道隐约听见“哗啦啦”声。安霁宝手心一凉,古祀翌松开了她的手。

  “准备好了吗?”

  古祀翌走到她的身后松开了遮住视线的丝带。幽然抬起眼往前方望了去。

  脚下竟然是一座小小的瀑布,瀑布并不高,大约只有十米左右。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秀丽明净的青山,漫山遍野的苍翠,点缀着点点五彩斑斓。山上环绕着一条涓涓东去溪水,溪水汇集到了一起,细细的溪水从山间倾泻而出,敲在山下的岩石上,蹦出一道道清丽的水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春雨里,青山顶上漂浮着一层白色的雾气,站在这里往那边望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夕阳洒洒,煞是好看。

  安霁宝已经被这景色惊得呆住了。

  过了好久才悠悠道:好美。

  古祀翌望着在这美景中更显仙气的小人儿竟然露出如此呆萌的表情,瞬间萌翻了。刮了刮小人儿的小鼻子。从身后搂住小人儿的腰,下巴抵在小人儿的肩头。

  “宝宝,喜欢吗?”

  “恩。”安霁宝使劲儿点点头,眼睛都舍不得从这美丽的景色上离去。

  “等我们老了,就在这崖上建一座小房子,好不好?每天看夕阳落山,看日出升起。就这样抱着慢慢到老。”

  小人儿闭上双眼,露出一抹向往的神情。

  “翌哥哥,下次我带你去我们明月谷看看好不好,那里也可漂亮了,不过就是那里没有瀑布。翌哥哥,你给我们明月谷也弄个瀑布好不好。”

  小人儿仰起头睁着大眼睛用软软糯糯的话儿对古祀翌说道。听见小人儿那腻死人的声音,他哪还有空去想别的,只忙着点头答应。

  两人依偎着坐在这瀑布之上,夕阳慢慢的到达了地平线。那红的似火,紫的似霞,被一篇云雾遮着,若隐若现的夕阳别有一番风味。

  夕阳下的那对人儿啊,是多么的和谐美满。身后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