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步束在楼下叫了一声蓉蓉,没有人回应。步束是老熟客了,自然就自己上去,步束知道蓉蓉住哪里。

  别不承认,其实大家都看过日本,也看过一些可黄可笑的香港艳情片,日本,韩国,美国,德国,法国。步束都看过,国家不一样感觉还真不一样。记得刚刚初中的东汉和孟阳就找了好几张,在家里不敢看,跑步束家里来放。后来步束才发现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你能想想性冲动的年龄又加上的刺激,旁边唯一的女人就是步束。危险不危险。

  事实证明步束长的太安全了,对他们那个时候来说步束几乎还没有发育,把步束当男人看。步束对此很遗憾,因为步束初三都没有多少变化。到了高中才算是长大,可惜的是大学就停住了。

  可是同志们,步束眼前的看到都比电视里看到来的刺激。那步束就描绘一下是这样,声音是这样的。

  蓉蓉两支修长的被隔在一个男子的肩上,男子头埋在双腿间贪婪又饥渴的舔弄,一直手玩捏着蓉蓉那已经发育成熟的,另一直手在她全身游走。不要紧张,步束处事不惊到了一定的境界,步束连呼吸都没有,这么专注的他们是不可能看到步束的,就算步束呼吸的声音也盖不住两天的喘息的声音。

  孟阳的手开始又在蓉蓉胸前揉捏玩弄,小小粉色被他一口就含住了。蓉蓉的身子弓了起来,让他好更近一步的贴近自己。“蓉蓉舒服吗?”孟阳的声音是这样诱惑。

  听蓉蓉的激昂的呼唤和浪荡的媚态步束确定那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了。步束就这样看了15分钟,中间只换一个姿势,年轻人就是需求大。15分钟候都没有发现步束的存在,眼中只有彼此了。走到楼下时还听到炙热的声音“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孟大哥…”

  外面起了风,步束拉近了衣服。头脑一片空白,都是他们在床上的样子和他们放浪的声音。步束一直走到了很远的很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步束摘起耳机,里面马上就有一首温暖的歌曲,步束知道它的名字叫ValderFields。步束一边一边的听,头脑开始出现新的画面,这首歌之所以熟悉,那是北大在英才交流中心新生杯的新生辩论赛时回顾各界的辩论赛的辩手在国外的情况,和对学弟学妹的寄望。一直放着就是这首歌曲作为背景音乐,那次的辩论赛步束没有什么影响也辩的不怎么样,还不如北大法律自考部的辩论赛辩的有滋味。以前有个朋友自考部上学,步束也去看过,条件是特比的差,可是那场辩论赛还是让步束认了是自考生的魅力。不管他们在社会上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一个念头,步束又想起了上过的一堂心理学的讲座,名字叫与自己恋爱。记得那天是光棍节。那堂讲座有很好的效果,讲的每个人在说步束爱你的时候其实都在说你爱步束。

  一个念头,步束又想起了在北大法学院听苏里教授的一堂课,他说不是眼睛大大的,脸圆圆就是漂亮的,那哪个芙蓉姐姐眼睛也大大的,脸也圆圆的不一样嘛。记得大家一阵笑声。

  一个念头,步束又想起了北大贺卫方教授的一堂课叫司法改革,讲讲这话筒出了意外,贺教授幽默的说“没有说什么反动的啊”地下有是一阵笑声。

  这首歌曲就这样反反复复让步束停了一个小时。脑子才洗漱不该有的东西。步束呼出一口浊气。

  然后步束走回家睡了3个小时,步束的电话响起来了,让步束去吃饭。步束很想说身体不舒服,可是他们搞不好都冲了过来,步束就变的更不舒服了。外面太冷了,似乎都下雪了。真的要过年了。

  步束很累,穿上大披衣,穿上自己的毛茸茸的棉拖鞋,叫了辆出租车就到了目的地。步束急匆匆的进门,不小心像撞上了一面厚重的墙一样,步束一个不小心,差点摔倒。步束知道是撞到人了,可是步束这个样子只想快点进去,外面太冷,步束里面穿的是睡衣。

  “对不起”步束准备继续进门,一般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按心理说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碰到了第二就会避免碰到,所以步束向右边走,可是他也向右边,这些又撞上了。旁边的几个人都觉得奇怪了“喂,小丫头你是不是看上步束们老大了,老撞他干什么?”步束这次抬头看了一眼前的人,大概30-40岁的样子。一个整齐的寸头,菱角分明,很威严或者说是有点长的有点凶。高大威猛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巨大的侵掠性。

  想这次他一定还会向右边,因为刚刚步束向了右边,自然这次就向左边。所以他这次只有向右边就可以和步束擦肩而过。步束进一步又撞上了,因为这次步束认为一定可以,撞的用了点力,可是他根木头一样没有反应,手扶了步束一下。步束皱眉头,想我今天就不相信进不去,这个地方也奇诡,好好的门口就只能勉强两个人进入,现在他这样高大,他一个就够了。步束想这次步束向左了,他定会也向左,因为他一定认为步束向右。然后步束就向迈一步,又撞上了。来来回回四次,朋友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步束只想进去,只好让开道路说“信息不对称,您请走”他并无其他任何的动作,大走了几步。真是的,早应该这样的。这个人好个霸道,本来给女方让一下会怎么样。现在这儿世道男人都小气了。已经上车的这个男子,被刚刚那个女子连续撞到胸口四次,心就跳了四次。就像一个可爱的小鹿向他怀里撞,撞的他心花怒放。他是故意的。他忍不住问“刚刚那个女子是谁?”大家都摇头,谁会认识这个毫无特色的女子。这还是他活了将近40年第一次主动问女人。旁边一个人知道本来不想说,可是看大哥这样在乎就说“她叫步束,是孟江吴顾的朋友,他们都叫她束子。听说还是毕业于北京大学。现在在做心理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