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什么羞,你哪里我没见过

  “夏然,刚才那一拳,抱歉。”苏井遥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夏然回过头就看见他一脸的认真和歉意。现在道歉有用,要是以后他把她打死了再道歉行不行?

  “抱歉有用吗?”夏然面无表情的,她不想搭理他,一想到她白白挨了他这么重的一拳火气就不断往上窜。

  苏井遥知道她在生气,说再多也没用,她向来都不是爱听道理的人,“那我该怎么办?”

  “凉拌热拌随你便,别来烦我。”她甩开他的手走上楼,苏井遥跟着上来。

  “好了,别生气了。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他好声好气的在夏然耳里更加刺耳,说得好像是她错的一样。

  “要不你打回我?”他一直在后面自言自语的,她在前面听了都忍不住笑,说的什么话啊。她现在受伤一拳打下去能有他下手的力度就不错了,何况他就一铁人,腹部像铁板一样硬,打下去要是能造成她现在这么痛恐怕都要她原本的五成力气。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在这里,忒不公平。

  “说话啊你。”见她不开口苏井遥在后面突然就拦腰抱起她,走上五楼进了温泉室走到池子前面。“说不说话,不说话我扔你下去。”

  夏然冷冷地看着他,他有种就把她扔下去,她就跟他姓。苏井遥作势就要把她扔下去夏然才抓住他的衣襟,“放我下去。”

  “你确定?”“放我到地上。”

  苏井遥无奈地看着她,就是宁愿受苦也不求助,这就是小四的风格。宁死不屈,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好精神作首诗还能名流千古,可惜在现代如果她不是杀手,这样就是蠢了。

  最后结果还是苏井遥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我错了行不行?你别生气了。”夏然心里想他果真不会安慰人,说的话来来去去都是这句。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原谅归原谅,她还是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看见刚才他围护左晴晴的样子。

  “让我看看你的伤再走。”他上前就要掀她衣服,夏然红着脸一手拍开他的手“你滚,看什么看。”

  苏井遥凉凉地说道“害什么羞,你哪里我没见过。”那次她受罚,他给她擦身子上药。

  夏然一个枕头扔向他,“去死。”苏井遥接住枕头放回床头才来到她身前“然然,你乖乖的让我看看。这伤是我弄的。”

  他快速掀开她的衣服,在看见她腹部的一大片又青又紫之后瞳孔紧缩,那一拳好像打在他心上似的,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他当时是火遮眼才打得下手,现在果然,报应来了,打在她身上,最痛的是谁?他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表现。

  “呵呵呵,看完了?你可以走了,门在那儿不送了。”夏然拉下自己的衣服,毫不留情地逐客。

  苏井遥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不起,我晚点再来看你。”他的目光充满了愧疚歉意,夏然看了真的不忍心拒绝,便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她怕看了心就马上软了让他留下来,告诉他其实她不怪他,要怪就怪某个人、

  苏井遥走后她的手机就响了,夏然接通电话“干嘛?”是叶双。

  “啧,语气这么不好,谁惹你了?”对面仍是风雨不改的魅惑声音,就叶双才会有这种充满诱惑的声音,她天生就是妖,专门去魅惑人的妖。

  “苏井遥打了我一拳。”她闷声说道,叶双一提她又不爽了。

  一声惊呼,“他居然打你?不敢相信,他那么疼你居然打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来来来告诉我,让我帮你教训他。”

  “左晴晴,我想做了她。”

  “你见到她了?”

  “看见了,要不是她,我会挨苏井遥这一拳?如果她不是饵,我的身上的毒解了,我第一个拿她泄愤。”她咬牙切齿的,哪有一个号称冰美人的冷漠,根本就是一个被抢走了最爱的东西的小女生。这才是真正的夏然才对,没有冰冷的伪装,没有慑人的冷冽和杀戮。

  “可惜没有如果,你就忍着吧。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快到头了才放弃,这不是临门一脚踢歪了吗?你现在受了什么气到时候一次让她还回来就是了。”叶双笑着顺毛,她也知道夏然的幸苦,毕竟如果她是夏然,肯定不会这么容忍,先上去就把她打一顿,打了多解气啊。这女人天生就招人恨,人不要皮至贱无敌,她见过的贱人多了去了,这么贱的就算是凤毛麟角了。

  夏然听了她的话气消了不少,恨透了左晴晴,她不怪苏井遥,如果不是左晴晴,她不用受这些委屈,这一拳她不用受。她死了都不要便宜左晴晴,大不了让苏井遥重新认识一个女人也比跟左晴晴在一起强,不然她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消消气啊小四,凡事以大局为重。这次我找你是跟你说两件事,第一就是少主那边出了事,我过些日子要跟陈熙一起过去,可能很久都不能见你了。第二就是卢卡估计在几天会来B市,他现在还是中东。”

  夏然皱了皱眉,没有刚刚活跃的气息现在冰冷死气沉沉的,“怎么回事?我在B市的消息不是封锁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在想,有可能是出了内鬼。这边我已经在查了,你也提防提防。有可能是那个黑暗组织的人做的,只有他们才会有这样做的理由,不过也不排除其他仇家。组织在B市没有多少人手,你跟苏井遥说一声让他做好保护措施,不排除会威胁到烈炎教。我就打电话过来通知你一声,这边很忙,橙子和白成皓都遇到了些麻烦,我留在总部看守还要保护小五,我走了以后毅琛会来,他现在还新西兰疗养院那边看守着藤堂风。”

  “好吧,那你小心点,那个尹珂不好对付。”互相叮嘱好便挂了电话,夏然深呼吸,大家都是幸苦,就她一个人在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