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外围是用竹篱笆编织围成的,竹篱笆中央有一栋似要倒塌了的许久没有维修过的低瓦房,看似又旧又破,没人住的地方。
“艹。”韩允溪才刚踏进竹篱笆就爆了口粗。
外面看似简陋了些,可里面却是有模有样的布置了,十字架、牌符、大蒜和辣椒什么都整整齐齐的放在屋子面前,像是驱邪。
才刚踏进屋子里,里面就阴森一片,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冷气似的,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四周漆黑一片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很奇怪,明明外面都是烈日炎炎,可这里却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轰……”四周,突然亮起绿森森的火焰,火焰中见突然出现一双犀利的眼睛,和一排排整齐的牙齿。
“啊!”吓得韩允溪尖声叫了起来,一脚跳的老高,双手缠住诺科的脖子,埋在他的脖子项上,颤抖着全身哀嚎:“要死了。”
诺科扯了一个斜斜的笑,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被,眼神一瞬狰狞,随后恢复本性,对着面前的人点头。
原来,对面坐了一个在脖子挂了满金圈子的黑人女人,不自信看,竟然看不出来。
“乌拉拉……”突然,那女人叫了一声,随后全身抽搐,发起羊癫疯来,好不吓人。
“啊……”韩允溪刚抬起头就见到这么一幕,吓得她又是一阵心慌,随即又开始爆口粗:“见鬼,等我生下这个怪种定要你好看。”
“你——”催生巫师突然抽搐完,冷森森的坐直指着韩允溪,说道:“你,跟我来。”
说着,催生巫师便起了身,率先踏进一个屋子。
韩允溪直直快要暴走,这该死的老太婆,竟敢命令她。
可是,到了人家的地盘,她只能敢怒不敢言,随即跺了一脚,踏出一个步子:“啊!”
冷不隆咚的韩允溪摔了个狗吃屎。
此刻,韩允溪刚要大骂出声,四周的灯光突然亮了,诺科惊愕的看着地面上四仰八叉的女人说不出话来。
韩允溪虽然摔了出去,可却不疼,那一声惊叫是被吓得,只见韩允溪毫无形象的躺在一张弹簧床上,捂着肚子一脸的痛苦。
“这个叫,过门摔。”
原来,这个已经是进入了第一步。
在人始料未及之时。
韩允溪本来一肚子火,可听到那个老巫婆这样说,她也就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可这心中的怒火刚压下,这肚子就开始有着不良的反应,抽痛,慢慢的开始,慢慢的变成绞痛——疼痛万分——撕裂般的痛楚。
“唔……”
即使在这种充满了阴森气味的环境下,韩允溪也出了许多的汗。
“宝贝,宝贝。”诺科揪着眉头,抱着韩允溪喊着:“有没有酥软的床可以供她休息。”诺科吼道。
催生巫师淡淡的抬眼,随后进了屋中,诺科见样,随后跟着过来。
“诺科……诺科我好痛。”韩允溪抓着诺科的衣服领子,喊道。
诺科揪着粗大的眉头,抱着韩允溪就往屋子里跑,跑到一张木板床边,催生巫师示意诺科将她放下去。
“唔……漠帝斯……唔……漠帝斯……”
胡乱之际,韩允溪喃喃的呼唤着漠帝斯的名字,诺科一听,眼睛危险的一眯,眉头紧锁,阴寒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韩允溪看,本来就粗犷的脸,此刻变得更加恐怖起来。
“唔……漠帝斯……唔……”
为什么?
以前即使她摔了一跤,哪怕是硬地板,也没有这般疼痛?
现在是……为什么?
“漠帝斯……漠帝斯……”
她叫了无数便漠帝斯的名字,诺科的眼睛心中烦恨越来越盛,越来越浓,可他没注意到的是,在诺科旁边的催生巫师眼中出现的异样,那种爱恨交加的眼神,突然变的恐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