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恶作剧

  凌彤着急的赶到这个咖啡厅,见袁艺独自坐在这里,旁边没有一个人。让他奇怪的是,自己一直在出口等待他,怎么没有看到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到袁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冲上去紧紧抱住了:“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说着泪水忍不住流出来。

  袁艺拍拍她的后背,安慰到:“宝贝,没事的。”

  凌彤想起刚才的那个陌生人电话,还是问:“刚才有个陌生人给我电话才知道你在这里,是怎么回事啊?”

  说起这个,袁艺也感到特别的奇怪:几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直接把他劫走,送到这个咖啡厅,然后给凌彤打了电话就离开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让他们在心里想不明白,如果是石黑惠铃,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

  这一切,就是石黑惠铃所为,就是给他们制造虚惊,好让他们明白,一切行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石黑惠铃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走进了咖啡厅。找了空位坐了下来,看着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近,难道是他的妻子?不像。在日本,一个男人有几个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凌彤轻声说:“我过去打个招呼,见到熟人不能这么没礼貌吧!”

  袁艺感觉,石黑惠铃是故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装作什么不知道。拉住了凌彤,不让她过去,说:“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了。”

  他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不是刚过来吗?

  凌彤摸了摸袁艺的脑袋,没有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开玩笑的说:“你不会被吓到了吧,连胡话都说出来了。”袁艺看了看她,挺聪明的女人,怎么看不来呢?他们还是决定过去打个招呼,也好知道石黑惠铃身边的女人是谁。

  他们一起走了过去。

  凌彤故作惊讶的说:“这么巧啊?石黑君,在这里见到你。”

  石黑惠铃装作特别吃惊:“你们怎么在这里,真是巧合。你们中国有句话,无巧不成书。这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啊!”听到这个缘分,凌彤感到特别别扭。停了一会,又说:“袁先生是什么时候到东京的?怎么不通知我,让我好好招待老朋友。”很绅士的让他们坐下,心里却嫉妒他们在一起。

  凌彤主动说:“石黑君,身边这位美女是您的夫人?”

  石黑惠铃笑了,解释到:“是我的舞伴。我们喝过咖啡准备去跳舞,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一起去。”

  舞伴?谁会相信呢?

  在日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区分很谨慎,舞伴不会发展成自己的情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在说法和做法都是如此。也就是一种很纯洁的舞伴关系。

  凌彤仔细看着身边的这个美人:乌黑的秀发,皮肤白皙水润,自己和她比起来就自惭形秽了,在日本还有这么美的女人?穿着日本的和服,更显现了日本女性的绝美风格。由于她不会说中文,也无法和她聊天。不是她学不会,而是对中国存在心里阴影,让她无法释怀。

  袁艺和石黑惠铃聊了起来,天文地理,两个国家的文化。袁艺很奇怪的问:“石黑君,你们这样的社团组织,政府怎么会允许你们存在呢?”

  说起这个,石黑惠铃笑了起来,解释到:“袁先生,你们中国文化里面认为我们这个组织就是黑社会,用你们的话说,专门做杀人放火的坏事,这你们就错了。我们这个组织只是社会上的一个社团,是为大和民族子民谋福利的,可以参与国家很多事情。这就是我们与你们的区别。”

  凌彤在心里笑了起来,真会为自己说好话,还辩解不会做杀人放火的坏事,那香港发生的命案怎么解释呢?这,需要向你解释吗?又听到:“你们中国人遇到什么事,在心里会记恨一辈子,而我们就不同了,面对面的说清楚,不会在心里记恨对方。这就是文化的不同。”

  凌彤忍不住了,质问到:“石黑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在香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监视我们呢?”

  监视你们?这,石黑惠铃还真的不清楚。他迟疑的看着凌彤,有点想不明白:现在的社会,还会出现这样的事吗?难以置信。他还是说:“那我就不清楚了,那是你们那边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只是过去玩了几天而已。”

  难道不是他?是自己冤枉他了吗?怎么可能呢/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啊。

  袁艺在心里也想不明白,既然做出来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呢?难道这也是日本的文化。

  石黑惠铃看着他们在一起,还是说:“袁先生,凌小姐,你们是在一起了,是吗?你们在恋爱?”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凌彤真想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说:“石黑君,我们的关系,你是很清楚的啊。”说着故意亲密的搂着袁艺,继续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石黑惠铃看着他们,心里有些难过,但还是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告诉我啊,我要送你们一份大礼。”这么说,让他们担忧,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阻止。

  袁艺故意试探的说:“石黑君,喜欢看电影吗?”

  石黑惠铃对电影极其感兴趣,说:“电影,我当然喜欢。经常到影院看大片,尤其是喜欢看我们的电影。”停了一会,直接说:“袁先生,前几天我看到了你的电影《宣战》,很好。我能够和明星在一起,真是我的荣幸。”

  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呢?难道就没看出一点什么呢?这让袁艺不安,还是说:“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不知道石黑君意下如何?”

  石黑惠铃愉快的点点头:“这才是朋友嘛,有了好处要和朋友一起来干。只是,袁先生,我很喜欢凌小姐,不知道你是否在意呢?”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竟然公开说出喜欢凌彤,并且还当着袁艺的面。这,不是明显挑衅吗?这让袁艺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办,还是说:“凌小姐这么优秀,喜欢她是很正常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像你身边的这个美人,我也喜欢啊!”

  凌彤很开心,更佩服袁艺的随机应变。想说什么,就听到:“袁先生,你是否愿意成全我和凌小姐呢?我说的喜欢和你说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这让他们都没有想到,让他们很尴尬,怎么回答呢?

  袁艺灵机一动:“石黑君,凌小姐不是物品,不能赠送。再说,两个人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哪一个人的事。再说,凌小姐不喜欢你,你们也不能在一起啊。”

  凌彤听到这里,立即表态:“石黑君,我们可以做普通朋友,不是夫妻这种。”

  这,算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吗?

  听到这里,石黑惠铃找个借口了离开,还说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

  袁艺和凌彤相互看了看,紧紧拥抱在一起。凌彤直接把袁艺带到自己的住处。袁艺看了看,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啊?

  凌彤看了看袁艺,说:“亲爱的,你睡床上吧,我在沙发上睡。”

  这怎么可以呢?怎么能让主人睡沙发。袁艺说:“彤彤,男人照顾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应该的,哪能让你睡沙发啊?应该我睡沙发。”正说着,他们都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静下来却没有声音了,是怎么回事?

  袁艺打开门看看,没有人啊。那敲门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呢?

  凌彤看着袁艺,说:“你说石黑惠铃是怎样的人啊?今天说的自己就是正人君子,可他做得这些事呢?”

  袁艺回想下飞机的那一瞬间,过来几个人就把自己带走了,既没有胁迫自己,也没有胁迫凌彤,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那几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究竟目的是什么呢?这么做,也不是石黑惠铃的风格啊。难道香港发生的事,真的和石黑惠铃没有关系?

  凌彤看他发呆,问:“袁艺,你怎么了啊?”

  袁艺想了想,说:“彤彤,石黑惠铃时刻出现在我们面前,究竟是为什么呢?他的做法真的让我们琢磨不透。难道香港的事幕后人不是他?”说起这事,凌彤越想越不像石黑惠铃的风格,难道事情另有其人?

  这时,袁艺的电话响了,他接到就听电话里面着急的声音:“艺儿,你妈妈住院了,伤得挺重的。”袁艺放下电话,就是回去也要明天,晚上也回不去啊。还是把电话里面的事和凌彤说了。

  怎么会这么巧呢?刚离开香港,袁艺的妈妈就住院了。并且还是受伤,是怎么受得伤呢?

  袁艺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低下头,很郁闷,短暂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到底是怎么了嘛。凌彤坐在他的身边,安慰到:“阿姨一定不会有事的,别着急。明天还是飞回香港吧,阿姨需要照顾。只是,我不能回去看阿姨了。”

  袁艺看着凌彤,心里真是舍不得,刚来这里,还没来得及在一起一天,就得离开。

  凌彤亲自把袁艺送到机场,依依不舍的在一起拥抱着,只有自己回香港,才是最好的见面和在一起的好机会,还是在他的耳边说:“艺,你还是不要来东京了,有时间我回香港,在我们自己的家里,什么都方便,你说呢?”

  看着袁艺满意的走进侯机厅,凌彤还是不舍的离开了机场。这个见面,是多么仓促。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