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故事,静心倾听

  可是,现实并不会如此,并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就像夏落和王俊凯,本就是深深相爱的两个人,最后还是分开了,误会、别离接踵而虽说已经成为了习惯,好似分分合合,都已是她料到的般。

  “夏落,别急,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阎魔爱唤住欲走的夏落,刚才那脸上的冷漠此时已经散尽,只有笑容满面,她在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在她知道真相之时,就是他们结婚之日,如果能拖住她知道真相,或许救赎也会有机会的。

  夏落回眸望向她,惊鸿一瞥,缘定三生,或许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可她不是妲己,她没有姜子牙陪她作战,只是自己孤单一人,连作战的机会也没有。

  孤单寂寞,她都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他不爱她,“不怕你不爱我,只怕你爱了她……”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阎魔爱见此,开口缓缓讲起了故事:

  “兵戎战马,当时的楚韶正于玉柏战得不可开交,楚韶王爷未随军出征,流连于山水之间,那帝王之家本就不是他想要的,所有的东西都是鸟笼,都是束缚,那时所有的人都想去皇宫里当差,可他却一直想出宫游玩,只有久经深宫的尔虞我诈,才会明白其中的深不可测。

  那天柳枝轻摇,湖面泛起微微波浪,男子一脸温润的坐在柳树旁静静的看书,远处突然传来的声音惊扰了他沉浸的书中的思想,怒然抬头,眉宇之间有了些微不可见的烦闷之意,当管家提着一个可爱呆萌的女子回来时,他呆呆的愣住了。

  可是他却不知,那女子便是楚韶的敌国玉柏的公主,她看尽了深宫之中为了争夺皇位而战的血流成河,自己身边信任的人一次有一次的背叛自己,父皇也随军亲征,宫里头剩下的人虽与她多半有点关系,但却也不熟,与其在宫里无趣,倒不如出来玩玩,谁知到半路遇见一条蛇,竟然足足有她手臂那么粗,确实把她吓坏了。

  不过是打蛇打得有些猛,惊扰到了这位安静的美男子,这就被他的管家覃寿给捉了回来,看着眼前虽然有些可怕的男子,但从小就被磨练出来的那肥胆子也给她做了个保障,反正她是玉柏的公主,也没谁敢拿她怎样,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被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吗,这种公子哥其实最好骗了。”

  听到管家的名字,夏落突然很想笑,这年头,是不是大家都很喜欢叫“禽兽”啊,阎魔爱看着她嘴角浅浅的笑意,倒是欣慰了许多,她是希望夏落变得冷血,但也不是要她无情到那种地步,顶多是对敌人无情就足够了。

  “被管家放在地上的女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本正经地看着男子,开口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玉柏的公主,你放了我,我倒是可以免你不死,如若你违背了我,那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在她洋洋得意之际,那男子只是随口骂了一句:病的不轻,就转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女子似乎不满意男子对自己的忽略,又急忙介绍自己说:我叫若莫离,今年年方十六岁,家住玉柏,家里有哥哥有姐姐还有弟弟妹妹,父皇母后对我很好,只是这深宫之中,没有什么信任可言,看我这小小年纪就被骗了无数次,少年我可提醒你,千万别去皇宫当差啊,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若莫离……”夏落轻念这个名字,若是如果,莫离莫离,不离开,如果不离开……她笑了,很轻很轻的笑了,世间万物都逃不过生老病死,又怎么有不离开呢,如果只是假设,又怎会存在呢?不过,这个名字,起的倒是有些诗意。

  “男子只是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阮墨,若莫离惊呼道:软弱,你叫软弱?你这名字太俗了吧,你爹娘怎么给你起的啊,他们是不是根本不爱你啊,还是说你体弱多病,他们就给你起名为软弱啊,说完若莫离就开始大笑,丝毫不顾及旁边越来越黑的脸。

  微风一阵吹过,吹起阮墨的翩翩长发,他忍着怒意,告诉自己这是敌国公主,自己决不可以暴露身份,否则就麻烦了,我叫阮墨,男子再次出声,结果若莫离直接翻了个白眼,嘲笑他道:不用重复,我知道你叫软弱,这名字一点也不好听。

  阮墨黑脸了,他一再告诉自己要忍住,可是听着她叫自己软弱,就气打一处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起身走向那小小的身板,出声问道:你知道一马平川怎么写吗?若莫离疑惑地看着他,结果看见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一指,顿时觉得异常难堪,你才一马平川,你全家都一马平川!

  不过,阮墨似乎确实一马平川啊,如果他要是波涛汹涌的话,啧啧,那画面太美,不敢看啊也不敢想!若莫离咽了咽口水,却发现此时他已经离自己好近好近了,鼻尖对鼻尖,两唇之间只有不到三厘米的间隔,只见他嘴唇轻启:女人,知道惹怒我的下场吗?

  若莫离全身哆嗦了一下,她只觉得身前之人气场太过强大,寒气从他的体内发出,惊讶的瞪着他,可阮墨却邪魅的一勾嘴角,与刚刚那个温润公子完全不同,他笑道:做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双唇靠近,男子的气息笼罩着若莫离,她只觉得轻飘飘的,像是置身于仙境。

  他的舌头勾勒出她的唇形,撬开贝齿,肆意的攻略她口中的城池,她被他吻的一时忘了反抗,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告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回过神来,阮墨已经离开了自己,好笑的看着她,说道:味道不错,还蛮甜的。

  若莫离顿时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自己刚才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强吻,为什么会害羞,啊啊啊啊~难道我发烧了吗,还是我没吃药,我觉得是我药吃多了,脑子糊涂了,等等,自己是被强吻的,那他肯定要负责啊,这可是本公主的初吻啊!

  看他那衣服的布料,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所以他肯定是有钱人家的,那父皇应该会没什么意见,母后的话自己想想办法撒个娇卖个萌应该也能过去吧,那么关键,就在于他,看着男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阮墨的嘴角微微抽搐,这小妮子又在打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