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随便捡到圣器?开玩笑呢?

  随着师生二人的男女二重音吟唱心灵箴言,大致意思就是在没有危险、没有战斗、非敌对的情况下、不可以对其他非心灵操控者使用精神记忆篡改、或者试图操控他人的心灵、窥探他人的秘密、偷听他人内心想法。而在一般非生死决斗状况下不可以对对手使用破坏力过强可能导致其精神崩溃的精神攻击。如有违背,天诛地灭、天罚之!

  这一段心灵箴言结束之后,白眠只觉得自己的袖口亮了一下,随后她看见自己的徽章从原本的浅红色变成了一颗鲜红的双重爱心,也就是外边的爱心形状里边多了一个小爱心,这也是她完成心灵箴言的证明。

  “你一定要牢记之前的誓言,白眠同学。还有从今天开始,我即为你的心灵操控者授业老师了。如果只有你和我在的时间,你可以称呼我为达飞老师,达飞是我作为心灵操控者的代号。当然你可以选择我当你的师父,或者让我为你推荐一位心灵导师。你要谨慎,因为我们心灵操控者每个人终生都只能有一位师父。”

  他似乎想起来什么,脸上的笑容有些苍凉,“而我的真名早就因为某些原因被我舍弃了。同样的,你可以为自己想一个代号称呼自己,你要切记,在其他心灵操控者面前,尤其是比你高级的心灵操控者面前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名。”

  白眠看了看自己袖口的心形徽章,这个徽章大概有成人小拇指那样长短,仔细看的话还是很显眼的,而按照达飞老师的说法,根据里边那个小爱心的颜色就能判断这个心灵操控者的等级。

  等级能力从低到高分别是白色、青色、蓝色、紫色、粉色、红色、黑色、金色、金红色。而达飞老师的颜色是最顶级的金红色,而他也是心灵操控者协会的会长。而对外他们则宣称自己是精神力能力者。协会的名称则是‘箴言’协会。

  不过他说白眠作为一个刚刚觉醒的心灵操控者,实力就被判定为红色有史以来也是极为罕见的、这说明她的潜能非常高,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心灵操控者。

  “老师,我想选你当我的师父可以吗?”白眠毫不犹豫的说道,“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你其实不是在工读生教室,而是在入学测试的时候,我看见你在远处指挥那些高年级的学员修补城墙。而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和我一定会是师徒关系了,而我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其实达飞也很想收白眠为徒,在白眠这么说了之后正好顺势就收下她当自己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双方行了简单拜师大礼,按照规矩白眠恭敬的为达飞大叔斟茶、并且跪拜磕头,达飞大叔接过茶杯、之后两人便正式结为师徒。

  心灵操控者的规矩是,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种师徒关系将一直持续下去、哪怕其中一人死亡也不会解除——只要不是白眠犯了欺师灭祖的错误被赶出师门或者达飞被判人类被人族除名的话,两人的师父关系就会一直存在、并且是唯一性的。

  “师父,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我想请你看看认不认识?”白眠将上衣口袋的黑色卡片拿了出来,小声说道,因为达飞是他的师父,师徒关系也是这个世界除了血契之外最为牢固的契约关系,所以现在的白眠很信任他。

  达飞脸色一变,突然间在白眠不解的目光中、满脸紧张的布置了一个时空结界以免他们的对话被其他人偷听,“你这本书之前有没有被逼别人看见过?”白眠自然摇摇头,“只有戮离和我哥白零两个人知道,因为那时候是我们三人在一起发现偶然这本黑色魔法书的。”

  “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本书的吗?”达飞郑重其事的问道,白眠想了想,简单讲述了一下发现这本书的经过,当然她将那些战斗经过和他们遭遇的一些奇怪生物都省略了,因为那个黑暗实验室她发誓永远不会再次提起来,而且只要涉及到零的秘密的事情,她也不会讲的。所以她只说他们在一个废弃的生存基地捡到这本魔法书。

  “以后,这本书你不要轻易给别人看见,尤其是不要被其他心灵操控者看见,你会有大麻烦的。”达飞点点头说道,“或者想办法遮掩一下,因为这本黑色的魔法书的封面实在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噩梦天灾的的实验笔记本,也被他称之为‘黑暗圣经’的黑暗圣器。”

  随后他又笑了,搔了搔乱糟糟的长发,似乎在自我开解一般摊摊手,“不过这怎么可能呢?黑暗圣经早就跟着噩梦天谴被一并被击碎了,并且这本书没有一丁点的黑暗的气息,可能只是别人的仿造品吧?也许是我太紧张了。怎么说也不太可能随便在个废弃地下室就捡到圣器吧!”

  达飞的反应让白眠明白过来,这本黑色魔法书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拙劣的仿制品、但是其外形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误解,所以自己以后还是要更加小心的使用才可以。毕竟解释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再者说,圣器这东西一般都是被供奉在某处,或者是被藏在某些禁域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顺手捡到了?开玩笑呢不是?所以这么一想师徒二人也就放松下来,接着,两人开始讨论起心灵操控者的一些问题,达飞老师也教授白眠一些基础技能。

  “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但是我可是不会放水的,白眠。相反我对徒弟的要求可是非常严格的哦?从现在开始,你的训练强度增加三倍,三轮炼狱考验,可不要哭鼻子啊!还是你也许撑不过第一轮考验呢?”

  达飞哈哈一笑,蓬乱的大胡子一翘一翘的,他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清洗过了,所以看不到眼睛。

  但是白眠却觉得,现在的达飞和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完全不同了,现在的他才给人一种‘活着’的感觉,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给人心如死灰的绝望感觉。

  “要不然我们打个赌吧,老师?”突然间白眠觉得自己有个奇妙的想法,“如果我可以通过您的考验的话,您答应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请求可以吗?如果我失败的话,您知道我还是一名预言师,我无条件为您预言三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