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了一声,“你到底还是太心软了!”在床上就那样任清禾绑,也不挣扎。
清禾绑完票,体力恢复了一点,只是手中现在没了东西,感觉自己浑身酸软的狠,她狠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扇了自己两巴掌,当做财迷心窍把自己弄进狼窟虎穴的惩罚,跳下床,四处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先生,我今天这样对您,实属无奈,我知道您不会原谅我,但是还是请您不要太记恨我!”
那人也算有些骨气,脖子里让清禾用蛮力扎成那样子,血流的满床单都是,除了呼吸有点急促,面上倒是还一派镇静,要不是清禾知道这人确实是要嫖,这人倒确实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嫖客。
清禾说完,把那人嘴堵上,把另一个茶杯摔碎了,捡起碎片握到手里,走到门外,对门外的人说道,“先生让我出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
清禾出去转了个弯,就发足狂奔,可是拐角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人身上,她条件反射的抓住那个人的衣服,手中摸到了一块圆润的东西,可一阵剧烈的紧绷之后腿立马软了下去,人也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林言殊看着滑在自己脚边的小女孩,姑且叫她小女孩,毕竟不知道怎么的从那里面出来了,穿着还很整齐,倒也不容易。
清禾额头上渗着汗水,“先生,可以帮我吗?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林言殊笑了,“我以为你才艺表演的时候看到我了。”都说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所以才请您帮忙。”清禾咬着牙,手支在地上,想使点力气。
“嗯?”林言殊心想这女孩倒是不傻。
“平常人估计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般人怎么惹得起去这样地方的大佬。
“你想的清楚,只是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清禾背靠着光滑的墙壁,用很大心力控制自己,“我总要试着相信一个人。”
林言殊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香槟,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子中柔顺的晃来晃去,他喝了一口,弯腰伸手扶起怎么都站不起来的清禾,“你出来的时候和门外的人说什么了?”
清禾知道自己找对了人,“先生让我去拿东西,我一会儿就回去。”
林言殊把手中的香槟放到清禾手中,“那你就把这个送过去吧。”
“我要说什么呢?”
“你真是一点都不笨。”林言殊笑着说,然后转过朝外面走,说到,“1802.”
大惊之后的清禾看着林言殊的背影心慢慢恢复了平静,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一派从容的又走回了1813.
“不用关门,先生大概一会儿要出去。”清禾手中端着晃动的香槟,这样对门外的保镖说道。
清禾看着床上那个还在挣扎着蠕动的老人,把香槟放到桌子上,说道,“先生,1802的客人让我送的。”
清禾看他的头左右动着,知道他要说话,于是走到床前,把他口中的布拿开。
“姓林的?”
“先生,你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