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老板,说叫就叫啊,我同意了吗?”
小水道:“老板,她可是俺看中的媳妇儿,不叫你老板,叫啥~”
非桐看看小水细细的小身板,再看看蜘蛛庞大的身躯,世界观收到了不小的打击。
这个世界怎么了,什么时候一根草和一只蜘蛛都可以谈恋爱了。
“老板,伟大爱情是没有国界的,你不能因为我们种族不同就反对我们在一起。”
非同无语,泄气的用被子蒙上头,“给老子有多小,变多小,找个地老实窝着!”爱咋咋地吧,她不一个两辈子的处女,不懂。
非同不不想承认的是,她胆子不小,上辈子学了几手,她甚至敢徒手打虎,可是她最害怕如蛇,蜘蛛一样阴森森的虫子咯。
还是她的角角可爱,她想他了。
如此想东想西的,不消一会,她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非船已经抵达首都星。
首都星是一颗火红色的星球曰宏星,星球的表面种满巨珊瑚一般的火芝树和枫叶林,一年四季从从不褪色,极为梦幻。
这里是整个国家政治和军事的中心,同时也是一个家族实力和地位的体现,宏星上寸土寸金,所有的人都以在这里买地建宅为荣耀,而家族之间关于家族占有土地,拥有多少私兵上彼此攀比,名利味道十足。
如国家四大政治家族的沈家,恒家,季家,白家;
再如八大军部世家的的宋家,成家,欧阳家,孔家,吕家,秦家,何家,施家;
还如四大超然的地位的,机械世家海蓝氏,能源世家的林氏,药剂世家于氏,还驯兽世家百里氏。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实力稍暗淡一些的非家,还有一些善于经营的新贵家族喽。
不过说起来,非同爷爷那一代时,非家还是军界各世家面前举重若轻,后来经过那次很惨烈的家族内斗,在到后来的非凌的离开,非家的地位已然在渐渐的没落。
毕竟对于一个家族,人才是发展的核心,一个非凌抵的上一个时代的菁英,一个飞羽也勉强能抵的上一个家族的菁英,但是飞羽之后呢?
非同能吗?别开玩笑了。
整个家族的荣枯全系于一人身,这种状态使得非家如同孤丘之树,一旦洪水来袭,土石崩溃,大树就会一夜倾倒,风险极大。
非同想到这些,感慨不已,为之前抱着的‘做吃等死’的心理十分的懊悔!
她真的是太混蛋了!
几人下了飞船,入驻的是沈眉在首都星的一座小别院,说是小别院,算实际面积也是占地几百亩的小型庄园啦,其内装修的富丽堂皇,如有古希腊时的贵族城堡。
非同土包子不免东看西看又看花了眼。
沈眉看的好笑,上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对众人道:“这是我的地盘,大家随意,自己选一个喜欢的房间,收拾一下,我们今晚有一个晚宴噢!”
何诗惊喜的尖叫:“啊!晚宴哎,好好,我这就上去打扮去~”
云香永弱弱的问:”队长,我晚上有很重要的事,可不可以不参加啊!“
百里蓝和秦歌也纷纷抬头望着沈眉。
沈眉挑起了眉梢,“你能有什么重大的事,赶着去跟你那几个艺术团里的小艺人,小明星去约会?”
云香永支支吾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非同大呼过分,这货长着一副日漫系纯情少年的脸蛋,内里竟然如此奔放,简直就是一颗裹着博菠菜皮的花心大萝卜呀!
亏她还偷偷以为云香永喜欢她想追求她呢?
她还为此暗搓搓的欢喜苦恼了一阵呢?
敢情人家是遍地散网,来者不拒,她自作多情了撒~
男人果然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沈眉冷然道:“不许,这次的晚宴,据说会有几分来头很大的人会到来,对我们女王战纪能否成功晋级,打响第一炮十分的重要,每个人必须得参加!”
“好吧!”
“你是队长,你说的算!”
沈眉转向非同,声音就柔和了下来,“你今晚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尽情的玩就好!”
“队长偏心!”
沈眉道:“不服啊!单挑啊!”
虽是她如此说,但非同并没有感受到她区别对待下的好待遇,反而有种自己被他们隔离在外的感觉。这种形势看不明,全然被他人牵着走的滋味实在很不好。
非同赧然道:“队长,我体质差,我太累了,实在不想去,再说我只是刚刚来到女王战队,冒险团那边并未正是等级过我的资料,冒然参加不太好.."
沈眉:“别想这么多,一切都由我这个队长...."
"还有就是...我哥哥刚刚给我传了讯息,说我如今实力太差,身体太弱,他强烈拒绝我参加冒险团,所以此次回到军校后,我就不跟着你们一起做任务了”
成一有些着急,“小同,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这可是女王战纪,这次任务之后就会成为最年轻最杰出的赏金猎人团队,多少人挤破脑袋也争不到的机会,你怎么能犯傻说这种傻话!”
非同垂首道:“你们知道,我的情况特殊,家里的事,我的事都是哥哥做主,不然我就又要被哥哥罚了”。
几人对视一眼,彼此交换着非同看不到的复杂信息,沈眉道:“这事容后再议,小同自己也想一想,但今晚的宴会还是要一起参加的,毕竟你作为非家唯一的小公主,老是游离在外也不是一回事,你迟早要踏入这个圈子,总是要习惯的,不是吗?”
非同还是不太想去,她哥在上次分别前,说要来首都一趟,不知现在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心里的隐隐的烦躁和不安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急不可耐想去见非羽。
“可是.."
"好啦,我的超级无敌大美人,这么漂亮的脸,不在舞会上亮亮相是不是太过暴殄天物了,我早就为你准备了闪闪亮的礼物,快去楼上穿穿看,听话,宝贝”
非同很无奈,压下心中的不安,在人屋檐下,主人家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她去了,到底有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