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还请赏口饭吃。”衣衫褴褛的乞丐看着面前的两位老人,行了一礼。
“呵呵,女娃子还算有点眼力,知道我老头当家。”老翁笑的一脸皱纹,像是一个小孩一样的笑传出很远。
“滚,回去看你的铺子去。”旁边的老婆婆说着就作势要过来纠老翁的耳朵。
“喂,老太婆,孩子面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老翁跳着躲开了,真的像个孩子一样,腿脚灵活。许是听到了此处的动静,水巷子里的船慢慢的靠近这边划了过来。还是那位白衣公子,他盯着岸边的乞丐女子,眼神像是要看穿乞丐女子一般。
“别废话了,快带孩子去你的包子铺吃一点,这么水灵的女娃子,真让人心疼。”老太婆理都没理老翁的祈求,追上去就纠着老翁的耳朵。而这次老翁也并没有躲开。
“哎哎哎,疼疼……疼……你个死老太婆。”在老翁的咒骂声中,老太婆拉起乞丐的手就要走。
“二老稍等,她的包子我付钱吧。”白发男子从船上一跃而下,追上了将要走的三人。
“呦,小子,你这是要英雄救美啊,这么老套的,我老头老太都不用了。”老翁取笑着说道,这让白衣男子一愣。
“这,二老误会了,我只是想问姑娘几个问题。”白衣男子横握着玉笛,向着两位老人抱拳道。
“难得小子这么有礼貌,走吧,你请,不过得去我的包子铺。”老翁一脸的笑容,不难从中看出,他有心坑几个包子钱。
雪地上上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串串脚印。
一个包子铺前,热浪翻涌,这里没有一点冬天的冰冷,有的是人头攒动,这个小的包子铺前挤满了人。
“呦,阁老这是去哪了,今天可让人好等啊。”远远的就有人对着老翁喊道。
“哈哈,这不,包子都蒸着了,还喊个啥。”老翁取笑着回道。
“你喊个啥子,今天去买陷子,捡到一个叫花子,是个水灵小姑娘。”老太婆朝着说话的方向喊道,一听到老太婆喊,那边瞬时没了声音,一个个排好队,等着买包子。
“对喽,还有个玉面小生。”
白衣男子跟在乞丐后面,他们两一脸的尴尬。低着头,跟着两个人,走进了包子铺。
一张桌子前四人围坐。头顶的雪将棚顶压的向下凹进去。包子的热气让四人之间变的朦朦胧胧。
“小生玉乘风,无名散人。今日多有叨扰,但我仍想问问姑娘,是否认识一个叫紫玉的姑娘。”白衣男子看着那个乞丐问道。
…………
一时无话,乞丐只顾着吃包子,虽然小口小口,但还是在专心吃着东西。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小娃子,做事切不可急。先吃包子,吃完再讲也不迟,尝尝老朽的包子,你看看他们。”老翁此时也像是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他不紧不慢的吃着包子。
而在旁边,排队的人自觉的从笼里拿出包子,一个个的把钱放在了旁边的盒子里,然后默默地走开,坐下,安静的吃着东西,没有一个人讲话。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规矩,也没人违背。
“我……我……我叫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