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凤怨擎刚问出口便想起那日柳若晴说过的话。
这莫不是就是她那妹妹?
只是这出现的未免也太及时了,仿佛一直在注意着似的。
一想到如此,凤怨擎便明了。
莫非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想做这庆王府的女主人?
这装扮比柳若晴这个正妃看着都明艳,还有那妆容哪像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面那勾栏瓦舍里的女人比却毫不逊色。
这柳若晴那么端庄娴静的一个女人怎会有一个如此不知进退的妹妹?
在自己家里尚且不能如此何况是姐姐家里。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处多年怎么这姐姐还是如此端庄娴雅,妹妹依旧是一股烟花柳巷之气?
看来这古人所言并非全是箴言。
“我是柳若萱,是庆王妃的妹妹,你是何人?为何会从我姐姐房里出来?”
若你是凤怨擎刚好认识一番,若你不是凤怨擎也好为自己以后的路找个由头。
“你觉得会是何人?”
这庆王府除了本王还会有谁能随意能进出庆王妃的房间?
若是外男进入必定是蒙面而来,显然自己不是,她这戏倒是演得不错,只是太过拙劣,实在是没眼看。
若是别人或许会对你有所想法,可惜了这样一副好皮囊。
皮相这东西若长在用心不善的人身上当真是浪费了。
“王爷,有何吩咐?”
月沁听到呼唤声便赶紧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看王爷那表情好像已经生气了。
“去找太医过来给王妃诊脉,快!回来时端一盆热水过来。”
凤怨擎实在是不想理会柳若萱那花痴的眼神。
确实也无心理会。
吩咐月沁去寻太医过来,顺便让她回转时端盆热水来便转身回到房中。
柳若萱愣在原地看了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月沁应声离开她才清醒,看着那空无一人的门口怒了。
"有朝一日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时候看我怎么出这口气?"
柳若萱以为凤怨擎跟她在外面认识的那些男人似的,为了得到她可以任她为所欲为的。
愤恨的跺了跺脚走向柳若晴的房前,敲了敲门。
“王爷,我姐姐生病了,您是男人照顾起来也不方便,不如让我进去照顾姐姐吧?”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不用了,你还是回房吧,王妃早已是本王的女人,什么地方本王没有见过?照顾她也无需旁人。”
找机会接近本王?凭你也配?
好不容易与王妃关系更近一步,若是因为你的原故再出现什么裂缝岂不是自讨若吃。
再说了本王还没有同时纳两姐妹为妻妾的癖好。
真不知道那些古人是怎么做到的?
同时娶两姐妹或是同时亲人为妻妾,如何安枕?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本王做不到。
柳若萱碰了壁便悻悻然的回到自己房中用力的把房门关上。
坐在离隔壁最近的位置的墙边认真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是本王疏忽了,不该那么冲动的,害得王妃受苦了。”
凤怨擎用棉被紧紧的包裹着柳若晴她还是不停的嚷着冷,没办法凤怨擎只能让她背靠着自己胸前拥着她给她温暖。
看来是烧糊涂了,这样被抱着都没醒过来。
不是有习武吗?身体也太差了,大婚到现在数月有余除了生病就是生病,真不知她以前生病是怎么熬过来的。
“王爷,太医已经在门口候着了,现在能入内给王妃看诊吗?”
月沁带着太医一路小跑回到兰苑,到门口便停了下来,询问了凤怨擎是否方便此时入内。
“进!”
简单明了一直是凤怨擎的行事作风,尤其是关键时刻更能体现。
月沁将帕子放在柳若晴的手腕上说了请才站在一旁看着。
“王爷,王妃只是劳累过度,有些发热,时而冷热交替,在一直有人在旁给王妃擦拭身子,以免湿了被褥着了凉更加难以痊愈了。稍后老臣给王妃开此方子,让王妃服用几剂便可,只是还有一事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随行的太医给柳若晴诊了脉,当下便明白了,病非是大病,只是这劳累度让他一个男人实难开口。
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要问一问,否则以这庆王爷的个性日后若是问罪起来自己可是吃不消呀。
“说!”
凤怨擎最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的讲话。
这太医看个诊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偏生在这儿支支吾吾的让人着急。
“老臣要提醒王爷,王妃本就身子弱,有些事情,还是,还是适可而止的好,老臣言尽于此,就先告辞了。”
老太医红着脸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话已说完便起身告退了。
一旁的月沁听得一头雾水,而凤怨擎却是心知肚明。
有些不适的咳嗽了两声才看着老太医的背影让月沁跟着去拿药。
皇后寝宫
“启禀娘娘,外头有北郡王府的来信,来使说郡王嘱咐一定要亲手交到娘娘手中。”
传话太监站在殿外说道。
“让他进来!”
皇后心有疑惑的看着走向殿内的来人,此时又不是战乱时期,哥哥为何突然来信还如此严肃?
难不成要发生什么大事?
“小人见过娘娘,这是我家郡王给娘娘的信,请娘娘看后就烧掉,回信就不必了,郡主的事还请娘娘费心了。”
信使把信交到皇后手中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听到拆信的声音便提醒道。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兄长,本宫一定处理好郡主的事,让兄长宽心。”
皇后看着信中的内容忽然有些眩晕,恍惚间伸手扶着身边的宫女一把才站稳。
再次看向来人时已经没有刚刚的惊慌失措,有的只是皇后的威仪和端庄。
淡淡的嘱咐来人让他回去便好。
这封信送来容易,若是回信怕是就没那么简单了,兄长的担心不无道理,不回信便是最好的选择。
此事若真的被揭穿岐安国怕是永无宁日了。
只是信中兄长为何会说英婵是本宫的女儿?
那孩子不是当年生下来就死了吗?为何?为何?为何会成了兄长的孩子?且已经长大成人?那嫂嫂的女儿呢?
不行!本宫得去趟北郡王府找兄长问个明白,否则这事怎么阻止?
对了,要带上英婵,她那性格实在是太任性了,万一,万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岂不害了她一生?
“来人哪!给本宫梳妆,本宫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