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瑞按照他的吩咐,将马车拐向了大路,结果刚过逸王府没多远,就碰上了景瑜。
“拜见秦王。”双瑞停了车,下来单漆跪地行礼。
“本王找皇兄有事。”景瑜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回秦王爷的话,我家王爷说了,逸王爷风寒,不宜见风。”
景瑜森森的问了一句,“是吗?”随即使了眼色给手下的人,那人径直走过去,对着车帘抱拳一句得罪了,然后直接撩开了帘子,看到景琰和景琮都在里面坐着,只是景琮的姿势有些吃力罢了!
撩帘子的人立刻双手抱拳跪在了地上,“奴才拜见永王,逸王!”
景琰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倒是风吹来,将一些气息吹进了人的鼻子里。
“秦王这是何意?就算不相信奴才,也应该相信永王才是。”双瑞紧皱着眉头,不爽于景瑜的做法。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做奴才的又凭什么质疑主子呢!”景瑜笑的邪佞,抬手一马鞭甩了过去,马鞭的鞭间在双瑞的左脸颊上顷刻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来!
双瑞跪在地上隐忍着不说话。
“三哥,本王打了你的奴才,想必你是不会生气的吧?”景瑜近乎挑衅的问道!
景琰唇角微微勾起,一双眼睛毫无波澜道:“还好。”
双瑞待他走过去,从地上站起来,架着马车离开了。
“主子,方才属下闻到了马车里的药材味,但还掺杂着一丝的血腥味。”说话的是刚才撩帘子的人,是景瑜的得力手下蔡奇。
景瑜眯了眯眼睛,道了句“派人去跟着。”
双瑞快马赶回王府,景琰撑着景琮进了王府,他一进去就让管家去叫了易佰!
“把那尾巴给本王打残了送过去。”景琰看着双瑞,眸里带了点血色。
“是!”双瑞抱拳应下,几个闪身就到了那小尾巴身后!
景琰带着他往自己的院子走,碰到了孙念白。
“这是怎么了?”孙念白估摸着他快回来了,正要去给他送早饭,想都没想到会碰上这一幕。
“……”他咬着牙没说话,一直到将景琮放在了床上才松了口气。
孙念白赶快倒了杯水,送到他手边,“王爷,喝口水。”
景琰接过喝下,又拿了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你让厨房做些滋补的汤来。”
孙念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昏迷的景琮心里紧张的要死,忙不迭的点着头道:“这就去。”
孙念白刚走,易佰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脚上的鞋只踩了一半,脚后跟折在脚下,一路拖拉着走了进去。
“易佰,他似乎又中了毒。”景琰赶紧让开身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易佰先是翻了翻他的眼皮,然后把脉,神色异常严肃的道:“不对,他是毒发了。”
“毒发?怎么回事?!”景琰瞳孔微张,声音冷硬。
“昨晚的花草毒就是个引子,我只要解了花草毒,反而在他身体里下了另一种毒!这他妈的谁啊,心肠未免太歹毒了!”易佰气急,想起来昨晚自己竟然被骗了过去就气的要死!亏得他自诩堂堂妙手回春的绝世神医,没想到被这种小手段骗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