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疑虑

  在这两天,已经消灭了近四百个敌军,对于莫幽国士兵来说就很满足了,毕竟都是残兵败将。

  “这两天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和后天我们就好好休息休息,让他们无处可寻。”公输末羽很满意现在成果。

  “我们有什么辛苦的,多亏了太子妃娘娘的妙计,才能消灭那么多敌人。”

  “对都是太子妃的功劳!”

  “没错没错”

  “太子太子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是我们莫幽子民,身为太子妃当然有义务帮你们解决难题,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公输末羽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

  “娘子说的没错,为我莫幽子民解决难题是应该的!”莫晨曦尽显王者之风。

  “好了,大家去休息吧,大后天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呢,我们一定要养足精神。”公输末羽觉得援兵差不多也快要到了,只是哥哥至今还昏迷不醒,紫言你一定要快点来啊。

  紫言,夏辰一行人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赶路了。

  还有差不多一天的路程就快到边境了,紫言身体还算

  挺强,一路上的颠簸还算能挺得住。

  “紫言小姐能不能跟我过来下。”年乐这几天忙着赶路,也没来得及和紫言说晓晓的事。

  “好。”紫言也没多想。

  “我跟你一起。”夏辰对年乐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以前的主子不咋地。

  “不用我相信年乐。”紫言觉得年乐是个仗义忠心的人。

  两人走到一条小河边。

  “紫言小姐,晓晓可跟您说过她身怀武功的事?”年乐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她会武功?”紫言皱起了眉头,看她柔柔弱弱的,紫言倒没仔细注意她会不会武功。

  “没错而且还不弱。”年乐点点头。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俩赶路的途中,甚是颠簸但看似柔弱的她却没有一丝疲惫,最重要的是一个姑娘能搬动近三十斤的巨石,而且她脚步轻盈,可手的虎口和拇指处却又茧子,我想是长年练习剑术所至。”年乐非常的细心,这么细微的细节都能发现。

  “按你这么说她……”

  “年乐怀疑她要对小姐和姑娘不利。”

  “这件事等我回到西夏时再详细查了,谢谢你年乐。”紫言很感激年乐能告诉自己这些。

  “您是小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是是主子。”年乐和紫言在一起久了尊卑的观念也就淡了许多。

  “我们就是朋友,在我紫言这里没有什么主子不主子,只有朋友不朋友之分。”年乐说完就笑着拉起年乐的手回去了。

  “过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夏辰已经支起了帐篷和正在熬粥。

  “嗯”紫言应了一声。

  吃完饭后,闲来无事,便闲聊起来。

  “年乐你知道是哪个国家和莫幽国发战吗?”

  紫言一想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啥就来了。

  “是南星国。”

  “南星国?南星国不是实力最弱和管辖区最小的国家吗?年乐,你说莫幽国和南星国实力悬殊那么大,为什么南星国会引发战争呢?”紫言有些想不明白。

  “我们来得急,小姐也没说什么,所以年乐不知道。”

  “南星国近几年很奇怪,它也向西夏挑过衅,只是我们秘密镇压起来了,所以才没有引发大规模战争,没想到这次竟把矛头引向了莫幽。”夏辰也微微皱了眉。

  “一个宁愿顶着灭国之灾的危险也要发动战争,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紫言实在想不通。

  “好像南星国就不是自己的一样,一点都不珍惜。”年乐查了句嘴。

  “对啊,不是自己的,肯定是受人威胁啊。”年乐的一句话点透了紫言。

  “或许是被别人夺了权。”夏辰也觉得紫言说的有道理。

  “那是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让皇帝让权啊。”何晓当然知道事实真相,当然要干扰他们的思维。

  “那是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让皇帝让权啊。”何晓当然知道事实真相,当然要干扰他们的思维。

  “南星国本就是个非常弱小的国家,想威胁也很简单,不过最重要的是南星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谁拿到传国玉玺谁就是王,所以传国玉玺成为皇子夺位的关键性东西。”夏辰叙述着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南星国的事情。

  “按你这么说,想要控制南星的人拿到传国玉玺相威胁就可以了。”

  紫言想想说道。

  “说的没错,不过传国玉玺只能在皇室中选取,要不然百姓夺了也是无用的。”夏辰又补充了一条。

  “难道是有人勾结外党企图造反?”年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并不是这样,就算是企图造反为何不把现在的南星皇推翻,还要千方百计的倾向毁了南星国呢?”紫言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古代朝代不都是推翻旧统治,之后引领全国人民发家致富吗?

  “没错,我想这个幕后主使一定有更广大的阴谋。”夏辰听了紫言的话也点了点头。

  “对了夏辰你说文月殿的实力到底有多大啊?”紫言话锋突转。

  “能在江湖上持续存在几十年不倒的也就文月殿一个,它的势力遍通南星,莫幽,西夏,北蛮和东莞。”夏辰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

  坐在一旁的何晓一听“文月殿”三个字立马精神许多,心里也有点发虚了,竖着耳朵听他们所说的,不敢拉下一个字。

  “势力这么大啊!那可不可以颠覆一个小国的王权呢?”紫言慢慢悠悠的说道,说完就立刻看向何晓,何晓略微有些吃惊,之后就看向别处,鼻尖都有汗珠留下来了,这一切紫言都看在眼里。

  “颠覆小国王权?你是说这件事是文月殿干的?”聪明的夏辰一下就听出了紫言的意思。

  “我只是瞎猜的,不过是不是还要慢慢的查。”紫言上一句话说出口,就注意到何晓的眼神微微颤抖一下,果然没错,何晓就是文月殿派来监视她的人,紫言眯缝着眼睛。

  “嗯”夏辰点了点头。

  “晓晓?过来坐吧,这儿暖和。”紫言一说就拉起何晓的手,趁机把了一下何晓的脉搏,年乐说的没错,何晓真的练过武功,看了真的要提防着才行。旦日南星军军营里。

  “什么?死伤四百余人,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尚秀贤一眼惊奇的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士兵。

  “回将军……没错。”士兵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难道公输末影没有死……快!快去战场上找公输末影的尸体。”尚秀贤没想到的是短短不到一日的时间,竟然死了四百多人,穿出去他的脸往哪里放啊!

  “是。”士兵回答完就走了。

  “是谁的计策……竟然能让那些残兵余将消灭我四百余人?”尚秀贤自言自语道。

  “报!文国师求见!”

  “请进。”

  “尚将军。”

  一身黑袍黑面纱,行步如风,额头上白色的牡丹给她添上一丝神秘的情感。

  “文国师。”尚秀贤对所谓的文国师可是敬佩的很。

  “尚将军有何苦恼啊?”文国师用亲切且温柔的声音问道。

  “唉,莫幽不知得了什么相助,不到一日竟灭了我军四百多人!”尚秀贤愤怒的说道。

  “将军莫急,待本国师祝你一臂之力这几日一定要严加防守,不要给敌人有可乘之机。”

  “多谢国师。”

  “报!”

  “进来。”

  “将军战场上并没有公输末影的尸首。而且城中和战场上莫幽士兵的尸体也全都不见了。”

  “本将知道了,传令下去,这几日巡逻的兵多增三倍,严加看守。”

  尚秀贤听了文国师的建议。

  在防空洞闲下来的公输末羽很是无聊,她不知道援兵什么时候到,还有公输末影能撑多久,她能做的只有等候与盼望。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春风不解风情

  吹动少年的心

  让昨日脸上的泪痕

  随记忆风干了

  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

  候鸟出现它的影迹

  带来远处的饥荒

  无情的战火依然存在的消息”

  公输末羽唱的《明天会更好》鼓舞了士兵们的心灵,莫晨曦也痴痴的看着公输末羽。

  “太子妃唱的太好了。”

  “我仿佛回到了我十七岁那年。”

  “呜呜我想回家”

  “谢谢大家,我不是故意让大家这么伤感的。”公输末羽看着伤感的气氛,连自己都变得忧郁起来。

  “太子妃言重了,我们能听到太子妃唱的歌此生无憾了。”

  “唉一首歌算得了什么呢。”公输末羽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

  “娘子有没有给我唱的歌?”莫晨曦听了公输末羽唱的很多歌,就是没有唱给自己。

  “哪有人自己要求别人唱给自己的!”公输末羽对莫晨曦很是无奈啊,怎么感觉像养了个儿子呢。

  “我就要就要嘛。”莫晨曦简直像极了撒娇的孩子靠在公输末羽的肩上。

  “哈哈哈。”士兵们看着娇弱的太子,都纷纷笑了起来。

  “谁敢笑一声拔一颗,笑两声把两颗牙,笑三声割一条舌头。”莫晨曦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山洞,听的士兵们一愣一愣的,原本上扬的嘴角纷纷变成一百八十度。有的甚至离开了山洞,之后陆陆续续走了多一半人。

  “你是不是太狠了?”公输末羽看着立马变回人畜无害脸的莫晨曦。

  “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夫君,好歹为夫也是一个太子,怎么能受人嘲笑呢。为夫还是要一首给为夫的歌曲。”说完竟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公输末羽。

  “你真的要听吗?”公输末羽一脸坏笑道。

  “嗯。”莫晨曦还是好不思索的点点头。

  “丑八怪呀咦呀咦呀啊啊~能否别把灯打开。”歌曲一出,莫晨曦整个脸都黑成锅底灰了。

  “好了不闹了,这次来真的啊,听好了我只唱一遍,

  一个人走到终点

  不小心回到起点

  一个新的世界

  此刻我才发现

  时间没有绝对

  直到有另一个人

  能体会我的感觉

  不用说不用问就明白就了解

  每一刻都像永远

  我看着没剩多少时间能许愿

  好想多一天我们的明天

  我问着还有多少时间在眼前

  以为多一天能实现我们的预言

  ”这是《重返二十岁》的中的歌曲,虽然和现在的事情不太对劲,但是都是时光倒流,体会也是相似的,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回去二十一世纪。

  “我们的明天会很好。”这是莫晨曦不再撒娇,而是非常正经和严肃的说话。

  公输末羽被感动哭了,就那样依偎在莫晨曦宽广的胸怀之中,画面异常的唯美,在山洞的士兵也被这样的歌声和画面陶醉了。

  公输末羽心里默默地想,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可以像明朝的孝宗朱佑樘那样只有张皇后一个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