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埋伏

  岳阳宗的人埋伏在血宗回宗的必经之路上。

  而此时的血宗在圣女的带领下绕了一条远路,一般没钱进行拍卖的人会在路上进行等待打劫,他们可不想就这样被打劫。虽然自己不怕,但也足够麻烦,以前虽然我行我素,但这次打劫的人里估计还有岳阳宗,还是保险起见为好。

  拍卖会完结之后,众人纷纷离场,然后一些歹徒就会在必经之路上打劫拍卖品。这种事情在各个拍卖会旁边的角落里是很常见的事,这时候就不仅要需要将它拍卖下来,还得安全的将它带回去。

  在拍卖会最初,一开始一些不入流的拍卖会场在把拍卖品拍卖出去又派人抢回来,隔一段时间之后又拿出来拍卖,这种事情被曝光之后,拍卖会场曾一度陷入低迷。

  也就是这个时候,这个余氏拍卖会异军突起,一力整顿拍卖会这个职业,为拍卖会场制定了种种规矩,将所有不入流的拍卖会场一举消除,在拍卖会场复苏之初还出台了种种优惠活动来吸引顾客,因此才有了今天的余氏拍卖。

  今天的余氏拍卖已经遍布大陆各地,余氏当初是在拍卖低靡的时候兴起,在当时拍卖不景气的时候没有人关注他是从哪里来的,等余氏拍卖壮大之后,他们想查了却无处查起。

  于是,余氏拍卖就成了一个谜。

  拍卖会场里,我保证拍卖品的安全,拍卖会后,我约束我自己不去抢。但也不许有人在拍卖会场附近抢,因为免得有人诬陷是拍卖会场之人在进行抢劫。这是拍卖会的第一条准则。

  曾经有人为了方便,试图在拍卖会场旁边悄无声息的将人解决,将拍卖品弄到手,可结果很惨烈,之后也有人试图挑战余氏拍卖的底线,最后,结果不太好。其中,也包括岳阳宗。当时岳阳宗想来讨公道,最后的结果也不了了之,只知道但凡有人试图挑战余氏拍卖的人都会收到来自岳阳宗的“修理”!

  有人猜测余氏拍卖是用钱将岳阳宗给笼络了,也有人猜测是余氏的背景了得。

  总之,各种猜测说法不一。

  也正是摄于余氏的威名,还有岳阳宗与余氏之间那点说不清的关系,岳阳宗这次是在离拍卖会较远的地方进行阻击,所以这也给了血宗换路径的机会。

  “旭阳长老,不好了,血宗没走这条路,而是换成了走迢山那条路。”

  “什么?”旭阳长老惊讶,他可是可以调查了的,以前的血宗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雷打不动的要走这条路,今天他们是吃错了什么药吗!竟然换走!

  “回长老,听说这是圣女建议的。”

  “你是说血宗的圣女?”旭阳长老反问道。

  “是的。”

  “难怪!”这个血宗的圣女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自从她出来后,原来的宗主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可以说,现在的血宗主要是圣女在打理。可怜血宗一些人还看不清。

  “旭阳长老,现在我们还去追吗?”

  “去追!”旭阳长老一咬牙,无论对方是谁,但圣女的年龄摆在那里,所以,无论怎样,她的实力还能高到哪里去!

  “可是,现在我们追去的话,可能会来不及!”

  严旭仔细思考,就这样放弃不符合自己呢。

  “这附近有什么近路通到那里呢?”严旭问道。

  “这附近有是有一条路,不过比较危险。全是野性难驯的恶兽。”

  “你到前边指路。”

  “是。”

  指路的弟子在心里悲叹,怎么就选中自己了。可也没办法,希望长老看在自己指路的份上能够保自己一命。

  芝羽在皇宫里看着迢山的方向,凌宇,这棋我已经下下去了,就看结果如何了。

  芝羽,这盘棋还有改动的可能,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被你算计吗?放心,迢山是不会如你所愿的。

  “芝羽,你怎么在这里?”皇上问道,“今晚你表现很出色啊!连血宗和岳阳宗都被你玩弄于手掌之间!”

  芝羽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的怪自己,而是在怪自己没跟他商量,这种事情主要撒撒娇就能够避免一顿说教了。所以芝羽直接拉着父皇的衣袖摇道,“这不是背后有您的支持吗?要不是有您,我的计划能有这么顺利吗!”

  “你啊!我就不该纵容你,免得你为我惹出天大的麻烦。”皇上点点芝羽的鼻头说道。

  “父皇,放心吧!这次我可没有留下什么证据。”芝羽撒娇道,“他们不会怀疑上我们皇室的。

  “你实话告诉我,你这次花费这么多的珍藏,到底在算计着什么?”皇上问道,“你借我问要凌殊,是为了凌宇那小子吧!你这次不会是将他给算计了吧!”从另一个方面来讲,皇上觉得自己没猜错,因为芝羽经常来跟自己说凌宇的恶劣,却又没什么证据,所以每回自己都只是做做样子将凌宇叫过来好好说他一顿,他都虚心接受。说真的,自己只看到了领宇对芝羽的宠溺,并没有发现芝羽所说的对她的恶劣,而且,自己也私底下调查过了,凌宇并没有欺负芝羽,真不知道芝羽是怎么想的,总是对凌宇各种不顺眼。

  “就算你与他不对盘,你也没必要这么去算计他吧?”唉,真不知道那小子哪里得罪你了,这些年一直看他不顺眼。

  他哪里都得罪我了,骚扰狂,变态狂。当然这种话是不能对着父皇讲的,每回自己向父皇告状,最后的结果就是父皇找自己进行谈话,让自己别针对凌宇了,这是我针对的原因吗?芝羽沉默。

  皇上看着芝羽沉默,以为她在反省,于是摸着芝羽的头道,“你老实跟父皇说,凌宇与凌殊关系不错,你这故意跟凌殊一起去拍卖会,是因为跟凌宇闹矛盾了?故意气他的?”

  芝羽闻言,眼角抽抽,父皇要不要这么八卦?“父皇,你胡说什么呢?儿臣怎会跟他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