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了车,车里的陈红也终于长虚了半口气。
刚准备掉转车头走时,脑门里又想道:“不行,他喝了酒。知道自己家住哪吗?”
“不行。”刚想到这儿时,陈红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只好自己一个人开着自己的车子跟着前面那辆深褐色的车子。
只见那辆车子慢慢地开进一栋楼房前。
终于在第三个三叉路口停了下来。
坐在后面的贺泽军见车子停了下来,便直接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然而这时,坐在主驾驶的驾驶员似乎也不乐意了。
刚下车,就一路狂奔。抓起前面的贺泽军的袖子问道:“钱呢?”
“啥呀,钱?”略带疑惑地他先是摸了摸自己口袋。
空空如也。反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两眼一赔笑地他,从兜里面掏出一张白纸和一只笔出来。
刷刷地在纸上写上贺泽军三个大字。
然后递给了他,就准备走时。
面前的那人刚接过纸条,原本还以为是啥百元大钞时,高兴了老久。
可当自己低头看到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气愤地他快步走上前。“啪”得一声,那张纸瞬间打在他的脸上。
一脸疑惑地他,拾起地上的纸。准备给他送过去时。
这时,那个人把手一挥,瞬间手里的纸滑落。举起拳头朝他打时。
后面的陈红见了,立马跑了过来。
随手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递给了他。然后吼道:“滚啊。”
那人手里面拿着钱,心里面就跟乐开花一样。
二话没说地他直接走了。
然而,面前的贺泽军见面前的姑娘替他付了钱。
只是微微低头说了声:“谢谢。”
后面站着的陈红见他突然低头,听到那声谢谢。顿时,心中的花儿都开了半片。
一脸自信的她还以为有啥惊喜。害羞得她直接低下了头。
可没过一会,她就听到哆哆地脚步声。猛然抬起头,却看见贺泽军一摇一摆地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她赶紧跟了上去。
里面的过道黑漆漆,看不清脚下的路。她迈开步伐在前面艰难地走着。
直到远处的小房间里,露出少许的光芒。
二话没说地她直接走了进去。
刚回到家的贺泽军,可能是因为酒精上头,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刚走进去的陈红,先是朝四周看了看。
看到那熟睡的脸庞,一时间没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摸了上去。
一下两下,似乎惊醒了正在睡觉的他。
迷迷糊糊中他喊了一声:“若心,寒若心是你吗?”
这短短地数句话瞬间让面前的陈红愣了愣。小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脸颊问道:“你当真就那么爱她吗?”
“爱……”这个字刚说出来,趴在地上的她瞬间怒火中烧。
双手紧握拳头,牙齿发出咯咯地响声。说道:“你当真就那么爱她吗?就当可以放弃自己的事业也要爱她吗?”
“好好好,我明白了。既然你决定这样。那我就让你啥也没有。”
说完,便轻轻地擦了擦自己眼角的余泪,一步步地在前面艰难地走着。
医院里,坐在手术门前的小蜜一手来回地搓着。
看着手术房的灯由红色变为绿灯她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然后,就看见一位50岁的老头子走了过来。
坐在凳子上的小蜜赶紧跑了问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这话音刚落,只见那医生眉头一皱。然后扯了扯自己口罩说道:“里面的那位是暂时脱离危险。但是什么时候能爆发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对了,他还有其他家属吗?有时候我觉得家人更能治好一个疾病。所以记得联系他的其他家人。”
话音刚落,那个人就直接走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坐着的小蜜不免又沉思起来。
心想道:“我该去哪里找他儿子啊?对了,我可给寒若心打电话。”
想完,便直接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
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分组里找到了她的电话。
“滴”得一声,她的手机瞬间响起。
然而这时的她刚回到家门口,正准备从包里拿钥匙时。
这时侯她的手机响了。
想都没想地她直接掏出手机说了声:“喂。”
然后就是一片沉默。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人打错了。于是,又重复说了一句:“喂。”
医院里的小蜜一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赶忙拿起手机说道:“喂,是若心吗?你有杨晓宇电话吗?他的父亲正在里面医院里做手术。医生让我联系家属。可是他们才吵完的架,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只能来找你了。我……”
还没说完,她直接就哭了出来。
阵阵哭声似乎让捧着手机的她有一丝的心疼。喃喃道:“你别哭了。我马上就去给他打电话。”
“真的吗?”
她话语刚说完,瞬间就停住哭声。喃喃道:“好好好。那我就挂了。”
“滴”得一声,她的电话就挂了。
然而这时,在门口站着的陈红又犹豫了。
“我刚才要干嘛似的?”
“是找钥匙啊!”想完,便掏出包里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啪”得一声,直接把钥匙放在了桌上。
然而,这时候的她又打开手机看了一下。
已经21点了,于是就准备睡觉了。
可刚走进澡堂,脑子里面瞬间就想到刚才小蜜嘱咐自己干的事情。
她赶紧拉开车门,从桌上拿起手机给杨晓宇打了一通电话。
酒吧里人声鼎沸,吵得他压根都听不见手机的声音。
一个两个电话都没有接,显然寒若心已经有点生气。
二话没说地她,还没等手机挂掉,直接啪得一下挂断了电话。
点开手机的信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正在酒吧里喝得醉醺醺得她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一条短信和几个电话瞬间映入眼帘。
当他那些东西是寒若心打来时,心不经意地倒抽了口凉气。
忙点开她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