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与贺泽军也才在一起。贺泽军总是工作很忙很少陪我。而我就去他上班的地方等他下班。下了班我们去万达吃了一顿自助餐。事后我们还去看了龙猫电影。他看我喜欢龙猫的模样。第二天居然花了100块钱。就是为我抓了龙猫。可惜现在,他恐怕都忘了吧。”
说完,寒若心又摸摸龙猫的耳朵。说道:“你真的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说完就准备从后座抱若曦时。
杨晓宇一把拽住她的左手说道:“我不在乎的。”话音刚落,寒若心也看了看他的手,下意识得他也就松开了。
下了车的寒若心,牵着若曦走在大马路上。
层层叠叠的路灯照耀在寒若心与若曦身上,那微弱的光斜照耀在她们的身上。
若曦看着地上的影子,高兴地往前面睬去,时不时回头问道。
“妈咪,人家都说我是妈妈未婚而生下来的,是野种。”说完,就看见寒若心的脸蛋微微泛红,眼睛瞪了她一下说道。
“是谁说的呢,你别听他们瞎说。你是有爸爸的。”说完便理了理若曦的衣服。
“是晓宇姨父吗?”半信半疑地若曦走到寒若心面前问道。
肉嘟嘟的肥脸,乌黑乌黑的眉毛。一双发着光眼睛眨巴着,似乎在问:“是吗?”还没等若曦说出半个字。寒若心就摸了摸若曦的小头说道。
“晓宇只是你的姨父,你的爸爸已经要有自己的家庭了,妈妈不能去打扰他了。”
“可是我想要爸爸啊。”若曦小声地说道。
走在马路上的寒若心看着愁眉苦脸的若曦。微微一笑道:“走,回去妈妈给你做鸡大腿吃。”
“那我要吃两。”话音刚落,就牵着若曦的小手一起走回了家。
开着车的贺泽军,准备送自己外甥回小区时。贺泽宇就说道。
“真是的,搞不懂舅舅,那寒若心本来就不是什么本份人家的姑娘。你还那样子帮他?”
“搞不好那孩子就是和别人生得,她居然还叫你爸爸……”还没等他说完,贺泽军的脸蛋都已经憋得通红。吼道
“你给我滚。”看着贺泽军的表情,贺泽宇瞬间闭上嘴。心想道。
“若曦这样惹人讨厌。我还是不说话。”嘟得一下,车子就开到小区楼下。
贺泽宇看看身旁的贺泽军,二话没说得他,就自顾自地拿着钥匙下了车。
他缓慢摇下车窗时,就看到屋里的灯都亮了。就慢慢掉头,开着那辆车走出了小区。
刚回到家的若曦先是松开了若心的手臂,直接奔跑到房间里去了。
看着满桌的油腻腻的盘子,二话没说的寒若心就撸起袖子干起活来。
正在玩耍的若曦。因为想到啥,就走到厨房,来到寒若心跟前问道。
“妈妈,今晚我们吃啥啊?”正在洗碗的寒若心,顾不上听她的话,随口说道:“我们吃面条。”
乍一听吃面条的若曦,瞬间整个人都不高兴了。整个小脸腮子鼓得通红,双手一插腰说道:“哼,妈妈,又骗我还说什么有鸡大腿吃的。都是骗子。”话音刚落,就哭丧着脸跑进了卧室。
不会做饭的寒若心,瞬间把煤气灶开到最大,刚倒油的的锅冒出黄色的票咕咕咋咋响个不停.
寒若心慢慢拿起左边的菜,倒了下去。刹那间,锅里一下子火光四溅。
看见火光的寒若心,直接把锅盖放了上去。没过几分钟,她在打开锅时,就有一股糊味传了出来。再看看那菜,也变成了黑疙瘩拉。
看着那菜,寒若心先是叹息了两下,就从旁边的碗柜里拿出盘子盛了上去。
刚做好的饭的寒若心,缓缓地从身后解下围裙,喊道。
“若曦,若曦。”正在卧室玩得若曦一听见这声音,高兴地跑了出来。
刚跑出来的若曦,就看见整个桌上除了黑疙瘩,就是绿色的叶子多了一片黄。
半信半疑得她心想道:“就这菜能吃吗?”想完,就夹着一个菜放进了嘴巴里。
若曦的两腮鼓慢慢地动了起来,还没嚼完,她就吐了出来,说道。
“真咸。”随后就用筷子吧啦吧啦右边的菜。
看着若曦一遍右一遍翻弄着菜时,寒若心敲击她的碗吼道。
“不想吃,就别吃。”话音刚落,就起身收拾着碗筷。
“咕噜。”若曦的肚子叫了一下。对面的若曦看了一眼寒若心又迅速地低下头。
寒若心左手碗筷,走到那边又用右手拿了一杯牛奶放在她的手上,说道。
“喝这。”话音刚落,就跑进厨房忙活去了。
若曦看着手里的牛奶,二话没说,就拆了吸管,急忙忙地吸了一口。
开着车的贺泽军慢慢地把车开出了小区。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堆放在一栋又一栋楼房里面。
灯光耀眼的楼牌,随着几阵流行歌曲瞬间吸引了贺泽军的兴趣。
二话没说的他,直接拉开车门走了进去。
灯红酒绿的亮光照耀在人们身上,喧闹的歌曲吹打着贺泽军的脑袋。二话没说得他,就点了一瓶威士忌。坐在了大厅。
送酒来的是一名女子。还没走到她身边,贺泽军就认出她了。
慢慢举起自己的手问道:“你还是小梅吗。”那位女子微微点头说道。
“咋你一个人来了呢。你的女朋友呢?”
“分了。”
贺泽军慢慢地从拖盘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随后干了又问道。
“你现在结婚了吧?”
“可不是吗,我的儿子也都已经十二岁了,过会老胥就得来接我了。”
小梅实际上以前店里上班主任的女朋友,刚念大学时,他们就已经定婚,直到贺泽军毕业了才结婚。
“喂。”刚接到电话的小梅,二话没说得她直接跑了出去。
看着跑出去的小梅,贺泽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喝的贺泽军,瞬间就醉倒前台。服务员摇晃着他的身子。
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喊道:“是你吗,若心。”说完又倒头就睡。时不时地还传来几句。
“若心,寒若心我真的好想你啊。”
看着这一切的服务员,心里面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慢慢地从他兜里掏出手机,找到最近联系人陈红拨打了电话。
正在公司里工作的陈红,一看是酒吧打来的电话,瞬间自己早已经猜到几分。
还没等那些人说完,二话没说的她就打了一辆车去了那酒吧。
灯光渲染着整个大厅的气氛,倒在沙发上睡着贺泽军,嘴巴里还喃喃道。
“若心,寒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