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口琴

  那还能两个人一起玩吗,不知为何,并不想让其他人参与进来。

  南非静静地听着。

  “哦,我和南非一起出去玩,你们这是要去哪里?”褚怜目光如炬,瞪在马羽的脸上,这臭小子,明知道周六是我生日,又想作什么妖?

  “哦哦……”一个个明了明了。

  “我们就是去学校附近的广场,听说晚上有一个演出,挺不错的。”马羽怎么可能打扰两个人交流感情,不过是探探口风罢了。

  褚怜点头,道:“祝你们玩儿的高兴!”看来不是要跟着,那就好。

  南非暗暗松了口气。

  霍非常:“好像快过情人节了,就是521那天。”

  南非:………这不正是褚怜的生日那天?

  刘哲名偷偷撇了一眼南非的神色,假装看向天花板道:“在那一天收到礼物的情人,都会得到月老的祝福,可怜我们单身狗只能吃骨头。”

  夏侯:“是呀,只能羡慕有男朋友的人,可以开心的度过一天。”可以加重男朋友三个字,真不知道褚神他妈是不是故意的,521生下褚神,也是厉害啊。

  好羡慕别人的妈妈,会生……

  “南非吃菜。”褚怜心里头美滋滋的,老子就是这么牛逼,情人节过生日。

  南非“哦”了一声,并未在意褚怜的神色,心里琢磨着送点什么礼物好呢。

  18成人是个很重要的日子,送个水晶灯??不行,太老土了。

  要不送手表吧……褚怜也不戴手表,还是送个别的吧。

  送什么难住南非,苦苦琢磨半天,上课都经常走神,被褚怜提醒好几次。

  南非这是怎么了,又在想什么?

  褚怜最怕南非想事情,褚姐说南非心事多,人就容易抑郁,不能总是闷闷不乐,所以交给自己一件很重要的任务,尽量多交流,逗南非开心。

  反正什么方法好用,不管好不好看,只要博得南非一笑就行。

  “南非,你一上午都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想我吧,我知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也不至于愁成这样吧。”褚怜凑上前,笑嘻嘻的打趣道。

  “少臭美了,我在想你……”南非顿住,差一点说漏嘴。

  褚怜听声总觉得和自己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凑的更近一些,两手搭在桌子上,笑眯眯的道:“还说不是在想我,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南非慌了,万一被他知道,那就不叫惊喜了,忙道:“我才不想你呢,我想我家小狗,长得和你差不多。”赶紧找借口!

  褚怜反而没生气,嘿嘿一笑,红润的双唇抿在一起,道:“那你有没有搂着你家狗睡过觉?”

  南非:“……有,怎么了?”骂他都听不出来,这人智商是不是有点问题?

  褚怜听闻,顿时不高兴的噘嘴道:“那你为什么晚上睡觉不搂着我,你不说我和你家狗很像吗?”褚怜吃醋了,吃狗的醋。

  好想变成他家的小狗。

  南非:“……这人脑袋有病?”

  马羽在后面无语凝噎:褚哥和一个小狗争宠,不愧是我褚哥啊,就是牛逼。

  南非懒得搭理褚怜,翻开书开始复习。

  经过一上午的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送什么礼物,买来的礼物肯定不符合心意。

  不如亲手创作。

  下午没有课,南非吃完午饭拉着褚怜匆匆的回到了宿舍,趁着褚怜睡午觉的功夫,南非掏出皮箱里压低的宝贝。

  口琴谱和口琴,还有最宝贵的乐谱记录本,这里记载着南非创作的几首曲子,都是初中无聊时想的。

  现在,南非要新作一首,专门为褚怜而创作的十八岁礼物。

  南非坐在床上靠着墙,两腿一盘,手握着笔,想着曲谱,写了几段想吹奏一番试试效果,又怕惊醒褚怜,这可怎么办,必须找没人的地方创作才行。

  怕把褚怜吵醒,南非蹑手蹑脚的下床,把手机装进裤兜,拿上装备离开宿舍。

  走出宿舍后,南非向着天台的方向走,哪里肯定没有人,是个创作曲子的好地方。

  而且手机就在身边,不怕在遇到什么人,还是放心的。

  南非没有那么多时间创作和练习,只能借鉴从前创作的曲子,快速激发灵感,重新创作出一首新曲子。

  一边吹口琴,一边改音符,用了三个小时,这才把曲子的大概完成。

  毕竟南非是个音乐天才,写音谱并不是很难,灵感有了一首新曲子半天就能创作完毕。

  南非命名此曲为,“韶年。”

  十八是韶华之年,是人生最美的时光,是快乐的,是奋勇前行,懵懵懂懂的年纪,曲子音调轻快,中调缓慢,寓意悠长。

  还需要改进,正打算在吹一边找找缺漏,手机铃声响起。

  褚怜来电。

  “南非,你在哪里呢,我找不到你了。”对方急切又担忧的说道。

  南非微怔,“我没事,我在天台呢,这就回去。”糟糕,褚怜醒了,肯定是找不到自己,这才担心的打电话过来的。

  把口琴装进裤兜,把音符本盖好,起身快步离开天台,一下楼就看到褚怜忧心忡忡的走过来。

  “南非,你出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担心死你了。”褚怜醒过来看到南非不再宿舍,这心就像要停止一样,怕的要命。

  “我去天台写日记,还没写完呢。”南非撒了个谎,不能让褚怜知道自己在干嘛。

  褚怜松了一口气,一手拉着南非往回走,心惊道:“你吓死我了,写个日子干嘛跑去天台啊,宿舍不能写吗?”

  南非抽开手,把音乐包挡的严严实实的,不敢让褚怜看见,“宿舍没气氛,我写的日子可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赌气似的语气说道。

  “好好好,下次叫上我,我陪你一起,”虚惊一场,看来得在南非的身上安装一个追踪仪,不然老是乱跑。

  回到宿舍,南非盘坐在床上,继续打开音乐本,修改曲子。

  必须完美无缺,称心如意才能是一件完美又独一无二的礼物。

  褚怜凑上前,想看南非神秘兮兮的笔记上写的什么,却被无情的推开了。

  “日记可是隐私,你不许偷看,”南非赶紧拦着,要是褚怜在凑过来,就动手打人了。

  褚怜吃味的撇嘴,坐在床的边角,“有那么保密吗,让我看看还不行。”

  “再说你一天天的跟我呆一起,也没别人可写啊,肯定是在偷写我的风流倜傥。”

  南非翻白眼,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容易得自恋病。

  看南非写的这么勤奋,忽然诧异道:“南非,你是一星期写一篇日记吗?之前怎么不见你写。”

  南非一怔,谁喜欢写日记,只是个借口而已,不过…这借口好像有点不攻自破。

  那可不行。

  “不是,我是心情好了就写,心情不好就不写,总之一年能写个二十几篇吧。”南非纠正一下,撒谎也来不及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