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怜嫌人多,郑重给南非道歉,怎么也得去一个高大尚的地方,在三跪九………
两人来到宿舍楼的天台,褚怜走在南非后面,顺便把门关上。
南非有些愕然,这货不会是想,万一解释不清楚,就威胁我吧!
“你先把门打开,一会出不去怎么办,”南非内心紧张,手不自然的指了指门,一会情况不对还能跑。
褚怜咋可能给南非开门,这天台他以前经常来,门是锁不上的,一踹就开。
“那不行”
“咱们的对话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
褚怜堵在门口,感觉有些别扭,这也不是道歉的口气,咳嗽一声整理情绪。
南非暗中惊慌,脸色不变的退后一步,他这是要干啥。
不就是想让他解释一下吗,他至于威胁自己吗?
“南非啊!你听我说。”
褚怜歉意的上前一步,两手紧张的攥在一起,能感觉到掌心出了很多汗。
“你说,你别上前……”南非一手阻止。
指了指褚怜脚下:“位置刚刚好,说吧!”
南非又后退一步,心惊胆战的准备听褚怜的解释。
褚怜又回头看了一眼天台的门,一会的场面恐怕有点不宜见人,为了不让南非生气,豁出去了。
“南非,哥其实有件事骗了你,”褚怜激动的上前想拉住南非,只要他不原谅自己,就跪下唱征服。
南非害怕,紧跟着后退,“你没错啊,我说你做错什么了吗?”口齿略带颤-抖的解释着。
褚怜知道,南非这是生气了,不然说话干嘛这么理直气壮,肯定是故意的。
“南非,你原谅哥吧!”
“哥给你跪下了。”褚怜说着,两腿一屈,跪在南非的面前,打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让南非原谅他。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子!”吓的南非彪出一句东北话,赶紧上前拉他起来。
“我不起来,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褚怜死活不起来,委屈吧……还哭不出来。
“我原谅你,原谅你,你快起来……”南非始终不知道该原谅他什么。
这人突然下跪,这种大礼南非可接受不了。
“那我起来了。”
褚怜心中窃喜,早知道不骗南非自己穷了,害的自己来这么一出没脸没皮的事。
扶着褚怜起来,南非松了一口气。
褚怜他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才跪着道歉,不得不怀疑褚怜背着自己做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南非十分疑惑。
褚怜一愣,这是不是还没原谅自己,那在跪一下。
虽然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也能跪媳妇,这不算乱跪。
感受到褚怜的身子在下压,南非一把拦住,这咋动不动就下跪呢。
“先别跪,你能告诉我你犯啥错了不!”南非面色为难,搞不懂褚怜这一天闹那一出。
褚怜抿着嘴,乖巧的点点头。
“那我说了,你还让我跪不!”
南非神色淡然,果然不出所料,不管他干了什么也不能下跪啊。
实在是消受不起。
“不用,不用跪,直接说。”
南非是怕了褚怜了,这人绝对大脑有问题,其实一开始也不正常。
“那我说了!”褚怜心里紧张,两手抓住南非的手,生怕他一会生气,甩自己两巴掌。
毕竟,我家南非可是很硬气的。
“快说吧,”南非等的有些不耐烦,褚怜他还能解释清楚不。
“其实我不穷,我妈妈是商人,至于我爹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我家里情况很复杂,而且……我也不算骗你,我以前也有暑假打过工,虽然工作不顺心把老板揍了,但是我挣钱了。”
南非:………
“你为什么打老板?”
褚怜委屈道:“我在睡觉,老板打键盘的声音吵到我,我就把他揍了……”我只是嫌他烦而已。
南非咽了咽口水,又道:“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被老板开除了,我一共挣了两千七百块钱,现在还存着当纪念呢,我是真的没想要骗你,只是想你可怜可怜我,所以才说我很穷的?”
南非抿嘴微笑:“可怜你!”
褚怜赶紧点头:“嗯嗯,我当时只是想让你觉得我可怜,”
“那我现在好好疼疼你!”南非气的两手痒痒,撸起袖子就打。
“啊,别,别打,别打脸……”
南非打够了,也没把褚怜揍什么样,但是能出一口气也不错。
“喂,你是和你爸闹矛盾了吗,他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南非有些累,口气很硬道。
褚怜点头,又摇了摇头。
见南非不打了,赶紧直起腰,心情很激动的回答道:
“我爹他要是能争口气,在阴曹地府当个官,咱们以后下去还能走走关系。”
南非彻底石化,褚怜再说什么……鬼?
“我说真的,你不是相信有鬼嘛,那我爹要是能当官,肯定会保佑你的。”褚怜十分认真的看着南非道。
甚至幻像,死后走后门,要不要让老妈多烧掉纸钱,或者大元宝。
南非气的脸都黑了,深呼吸一口气,不行,在来一次。
“呼!”可以了。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滚蛋。”
褚怜一愣,“为啥啊!”
南非攥紧拳头,机智更胜一头,咬牙道:“你在不滚,我想把你从天台扔下去。”
“不滚,我留你在上面,我也不放心,你万一跳楼怎么办啊?”
南非的脸已成黑煤球色,推开褚怜,一把拽开天台门,极速离开。
褚怜不解,南非他到底原谅我了没有,有……又好像没有。
回到宿舍,南非静静的躺在床上。
为啥褚怜那么能气人,老子要被气的七窍冒烟了。
听到门口的动静,南非抬头眯了一眼。
气人-大王褚怜回来了。
“南非,南非,我回来了。”褚怜带有三分撩拨的语气,想试探一番南非有没有解气。
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自己。
褚怜翻身上-床,把被子踹到一边,小心翼翼的拿起新买的草莓味棒棒糖。
瞄准南非的面前床铺,挥手一扔。
啪叽,南非的眼前一黑,正正好好砸眼睛上。
褚怜吓的表情扭曲。
“南非,我不是有意的啊,我只是想请你吃棒棒糖。”
“褚……怜,”南非愤愤起身,弯腰拿起拖鞋冲了过去。
褚怜躲的不及时,又心虚,被南非按在身下就是一顿揍。
“南非,我,我错了,绕了我吧,”求饶声不断,南非下手其实也不重。
不过,看到褚怜用胳膊挡着,火更大了,又是一顿猛抽。
“褚哥,南非,咱们该去搬书……”马羽和夏侯,霍非常,刘哲名四个人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南非的眼角有一块红肿,痕迹很是明显,正在气头上,拧头看向门口僵立的四个人。
“一会,先把门关上。”
南非的表情像极了凶神恶煞。
“哦,好的。”马羽颤-抖的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