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常明明白白的道:“我觉得,褚哥不想咱们打扰,南非肯定会陪着他过生日的。”
“没错,不打扰是明智选择。”几个人赶紧点头,谁打扰褚神过生日准没好事。
下课了,张美春走出教室看到南非和褚怜有说有笑的样子,冷哼一声甩头离开。
“切,你看看她什么德行,明明为人师表,却这样对待自己的学生。”褚怜不屑的白了一眼,抱着胳膊愤愤道。
“毕竟是老师,尊敬一点,也不至于相处的这么尴尬,”南非戳了一把褚怜,就他这脾气,老师不和他计较就不错了。
“弟弟,你怎么能胳膊肘子往外拐,灭自己人威风长他人志气,我不高兴了。”
褚怜委屈的嘟着嘴,不等南非转头回到教室。
独留南非一个人僵立原地。
褚怜这是在生气!
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了。
南非回到教室,褚怜给他让开,等人坐下后,翻开道德经,学着南非的样子,从头读一遍。
真是气煞人也,弟弟太不乖了,欠揍,打屁-股。
南非无语至极,褚怜这是闹的那一出。
“褚怜,你别这么执拗行不行,老师他也不是……”
“你说我执拗!”褚怜一愣,惊讶的看向南非。
南非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但是我很占理,强横的反驳道:
“是啊!你老是惹老师生气,这不是执拗是什么?”
褚怜被气笑了,第一次觉得南非特别欠揍,压制内心的脾气,实则是明白,不能对南非发脾气,这样不好。
真是不可理喻,转身看向马羽。
“有打火机嘛!”
态度极度不好,甚至是吼出来的,完全和上一秒是两种差距。
马羽赶紧把打火机递给褚怜。
褚哥这是真生气了。
“什么脾气,莫名其妙的,”南非瞪着褚怜离开的背影,抓过对方书桌上的道德经放进桌堂里。
自己明明有一本我送的,才不给你看这本呢。
马羽看褚怜消失踪迹,赶紧凑过来,戳了戳南非的胳膊。
“南非,你们咋了!刚才不是哈哈大笑吗,把老师气的脸跟黑煤球一样。”
这两个人的脾气也是无语,阴晴不定,真是难以捉摸。
南非一手搭在马羽的桌上,十分无语的讲述了两个人吵架的原因。
“真是不可理喻,他是不是又抽烟去了,呛死他得了,”南非把原因全赖在褚怜的身上,同样很来气,莫名其妙的就跟我生气。
马羽无语的一手捂住嘴,这件事还真不怨褚怜,往跟前凑了凑,耐着性子解释。
“你可能不了解事情的原委,这件事确实是张老师的错,”为了给褚怜洗白,惯用的“那老女人”都改成张老师了。
南非眉头一皱,往后靠了靠,十分的诧异,难道这件事儿之前还发生过。
马羽就把分班之前的事说给南非听,包括张美春怎么嫌弃褚怜是个坏学生,宁愿在教师组里闹,也不愿意当九班的班主任。
事后两人就结了梁子,每次英语课,张美春都会找褚怜的麻烦,根本不是好好学习就可以让张美春不嫌弃褚怜的理由。
南非听完,头都大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刚才那么说他?
起身就往门外跑。
“你干啥去啊!”马羽紧喊了一嗓子。
南非头都不回跑出去,只丢下一句话。
“我怕他呛死在厕所。”
马羽听完,无奈的频频摇头,这两个人想要走在一起,真怕是比登天还难。
南非跑进男生厕所,就看到褚怜在抽烟,厕所里的烟味呛人,南非大病还没初愈,被呛的连连咳嗽。
果真不该诅咒人,自己先要被这烟味呛死了。
褚怜看到南非,眉头一喜,但是刚才的话实在是气人,绷着脸走上前,把人拽出厕所。
“怎么不服气,也想抽两根?”褚怜没好气的说道。
南非窘迫的抿嘴:“我是怕你呛死在里面,赶紧跑过来看你,”怎么说也是自己无理在先,但褚怜这话实在是不好听,怪不得自己要反驳回去。
“真是得您费心了,我要是死了也不用你买棺材,万一给我买个纸糊的怎么办?”褚怜也很气,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南非又跑过来气自己。
两个人在厕所门口吵吵,实在有点看不过去,南非拉着褚怜走到侧楼梯口,这里没有人也好吵一架。
“褚怜,我知道你为什么讨厌老师了!”南非赶紧解释,再不解释也能被褚怜这语气活活气死。
“呦!你这是得有多八卦啊!上辈子的事儿你都知道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褚怜不屑的抱着胳膊,心里郁闷至极,南非竟然才学会关心我。
今个就不高兴了。
南非无语至极,至于说话这么刻薄吗?“我错了,行不行。”妥协的理直气壮道。
“不行,老子不高兴。”褚怜努嘴哼哼道,反正南非说自己执拗,那就执拗个彻底。
“你想怎样,要不我给你磕个头认个错。”南非气到翻白眼,从没见过给台阶都不愿意下的人。
上前想拉一下褚怜,让他别生气。
结果被褚怜拍开,高调的道:“别动手动脚的,万一被我的执拗病传染上,我可穷,治不起你。”
南非:“……”
我他妈,这怎么比自己还要耿直!我骂人还留一丝底线的。
“你说,你想怎样!怎样你才能不生气,”南非彻底是没了脾气。
和这种人不能发火,反而蹬鼻子上脸。
“不怎样,我想怎样,你也不会同意的。”褚怜白了一眼,此时正好上课铃响起。
南非两手紧攥一起,忍着揍人的冲动道:“你说,我都答应你。”
褚怜皱眉,你让我说,那我真不客气,口气很硬的道:“你下载个小游戏陪我一起玩。”
南非听闻,扭头就走:“你还是生气吧。”那种低龄儿童才玩的游戏,给我钱我都不稀罕玩。
“哎,别走啊,说好的答应我呢?”褚怜大步上前,有些委屈的看着南非。
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让我陪你玩小游戏,做梦去吧你,爱玩自己玩,我没那恶趣味。”南非丢下一句话,快步往教室走。
“那你说都答应我的!”褚怜紧跟其后,抱怨声不断。
“你当我放屁。”南非斩钉截铁道。
上课铃声响后,老师已经来到九班上课。
两人回到教室,正看到老王再发数学考卷。
“正好说你们俩呢,赶紧进来,”老王笑呵呵的看着两人,都是好学生啊,给九班争光。
“这学期月考咱们班褚怜同学,携领咱们九班大获全胜,学校的领导说了,今年的高二出游学习,咱们班优先,并且一路费用全免,只要带上-你们的身份证就行。”
王国-民是个话痨,一张嘴墨迹半天,这也是司文文最头疼的事,每一次收作业,褚怜都带头不交作业,老王就会对司文文墨迹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