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苏笙月,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

  “青瓷,你该喝药了”。苏笙月看起有些无奈,可话里更多的是宠溺。

  周围的人谁不知道茶仙苏笙月俊雅非凡,不知有多少女子希望得到他的青睐。如今对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子如此相待,怎叫人不惊,不断的窃窃私语起来。

  “哎!哎!那个叫青瓷的是谁呀!苏笙月对她这样好”。江湖人士甲男说道。

  “不知道,那个女人比我可是差远了,苏公子怎么会看上她的”。江湖人士乙女说道。

  “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那苏笙月就喜欢姿色平平的女子了”。江湖人士丙男说道。

  “哼!一定是那个女人勾引苏公子的,不然苏公子哪里会看上她呀”。江湖人士丁女说道。

  “………………”

  木青瓷听到这些并没有刻意隐瞒的话,苦笑着看着苏笙月,道:“不劳烦苏公子了,我自己去便可”。

  “你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难不成是生气了”。苏笙月笑笑,看得一片女侠士满脸红霞,便可知他当真是没丢了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名头。

  “苏公子说笑了,青瓷哪敢有生气之说。时候也不早了,就先回西苑了”。木青瓷如今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像从遇上苏笙月开始,她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如今更是这样。自从那日送去血凤草后,便未见苏笙月提起过影盗。若说他不怀疑,那是假话。自己虽然当着他和莫景凉的面,说了自己所得来的血凤草是通过其他手段,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那种被看穿的感觉。

  苏笙月不顾众人的眼光,拉过木青瓷,搂住她的纤腰。侧过俊脸,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青瓷想再传出什么奇怪的流言蜚语,那便推开我。可是我不保证我不会做出其他什么事情来”。

  “你——你厉害”。木青瓷气恼,暗自咬咬牙。可奈何这么多人盯着,若是再闹出些事情来,那就不妙了。周围那些女侠士的目光真的慎人,若说眼光像剑,那木青瓷已经被万剑穿身而过。

  苏笙月十分满意木青瓷的反应,揽着她的细腰便走,远离了那群人。可那目光灼灼,却是无法逃避的。他很期待接下来的传言,传到莫景凉耳朵里后,又会怎样?真是让人期待呀。

  走到内院无人之地,木青瓷挣脱出苏笙月的怀抱,背对着他,平复着心情,道:“在往前走,就是西苑了。苏公子没有忘记西苑乃是女眷所在之地吧”。刻意咬重“西苑”二字,也不过借意提醒苏笙月他过界了而已。

  佳人不在怀中,苏笙月摇摇头笑了笑,手上的触感,提醒着他那是真实存在的。复看向木青瓷的腰,道:“楚王好细腰,此话果然没说错”。

  “苏笙月,你——”。木青瓷实在无法将眼前的苏笙月同江湖上传言的那个淡然如仙的苏家苏笙月相联系起来。当然除了某些时候,他的确如传言那般,那也是某些时候,不能完全说明他那个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别这样盯着看一个男人,青瓷”。苏笙月扯开话题,并没有直接回木青瓷的话。“尤其是你这种眼神”。

  木青瓷没有答话,只是狠狠地瞪了苏笙月两眼,她已经对他没有语言了。不知道是不是表象,苏笙月此人心计城府之深,绝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我的伤势已经大好,以后就不劳烦苏公子了”。

  “何来劳烦一说,什么时候开始,青瓷跟我见外”。苏笙月毫不避讳的话,将二人的关系说的格外的亲密。“何况我们本就与其他人不同不是吗?”

  “没有什么不同!我该回去了,苏公子请自便”。木青瓷不想搭理苏笙月,她必须好好想想目前的状况,她可不认为苏笙月能真的看上自己,平凡普通到混着人群都显多余的人,若不是有利用价值,恐怕路边人一般自己还要避嫌保命。

  “青瓷”。苏笙月在背后叫住木青瓷,温暖笑意没有夹杂丝毫其他的情绪。“你对阿凉也是冷淡不理吗?”

  “一样的”。木青瓷没有回头,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是那样的凉薄。“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而我不管对你,还是对莫景凉来说,我都是一样的。苏笙月我没有你想象中那样有利用价值”。

  苏笙月嘴角带笑,眼瞧着木青瓷离去的背影。“有没有利用价值要我说了算,而不是你。青瓷你想得太简单了,而这江湖绝不像你想的哪样简单”。

  野外的大道上,群马奔驰,放眼看去一大对人基本是女人。而为首的女子美艳妖娆,其衣袖上绣有大朵大朵的紫色菖蒲花。路人看到标记后,皆让出道来。也有不怕死的,见那群女人驾马走后,大声嚷嚷,“一流势力的倾城阁不过全是群女人罢了,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也学着男人出来仗剑江湖。”

  “说得好听,你也就敢背着人后说,有本事当着那群女人说说看呀”。同行的人嘲讽道。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那群小娘们知道大爷我的厉害的”。

  “你就吹嘘吧,说这些还不如赶快前去倾月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皇宫之中

  娇俏柔媚的女子身着正色华服,藏银色的丝线绣出龙凤呈祥,长袖衣摆是青鸾祥云飞升之意向,端坐了凤鸾上。身后跟着数十个宫人侍候,一位掌事姑姑模样的宫女走了过来,俯身行礼道:“奴婢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摄政王爷在外寄来了有书信给太皇太后,宫人让奴婢给太皇太后送去”。

  闻言,刚成为太后的女子,身形一震,沉默不语许久,道:“呈上来”。太后温云箬乃是先帝皇后,育有一子,继承皇位的正是太后的儿子,如今不过八岁出头。国家政事被掌握在摄政王司言和她的手中,可谓分庭抗礼。宫中有一位太皇太后,朝中信服她之人远远超过太后。后宫中掌权的看似是太后,暗地里还是太皇太后。

  掌事姑姑拢了拢衣裙,小心的上前,,将书信捧在手心。温云箬拿过书信,美目中有这一丝激动,稳了稳心神,道:“回宫,这几日太皇太后身子不好,晚些哀家亲自送去”。

  “奴婢遵命”。

  太监总管尖着嗓子道:“太后起驾回宫,闲杂人等一律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