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前辈--白白等于无辜这样浅显易见的道理你需要了解

  总之事情不会随着做事情的人的认真程度而发生什么瞬间的大幅度改变。

  仁王雅治算是彻底明白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虽然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胃袋,但是同时却觉得至少自己给了幸村希白一个还算完美的好男友形象并且还给了她一个情人节的次完美版本。

  啃着没有削皮的苹果,就撑起了下巴,“唔,在医院的时间总是这么慢啊~”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自己头顶的滴液瓶一滴一滴的通过管子输到自己的手背上。

  另一方面幸村希白已经被仁王姐姐使唤的仁王明日送回了家。

  但是实际上也并没有送回家,只是把幸村希白安慰了一番之后说了些类似于“那家伙的胃壁比你想象的厚了很多,不用担心的希白。”这样的话,然后把小姑娘送到了医院门口,就自顾自的转身回医院去找姐姐去了。

  幸村希白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在神奈川的街上晃着,然后就在一个转弯的地方遇到了脖子上挂着相机的许久不见的阿莫,准确的说是撞上了同样没有看路的阿莫。

  “诶?是阿莫啊?”幸村希白揉揉额头,抬头的时候看见了阿莫类似于女生的脸于是问。

  “是希白啊~”阿莫笑了笑,脸上现在的阴影比之前在还未毕业的时候显得更为深厚了一些,显得稍微有了一些男子的感觉。

  “阿莫学长在采风嘛?”甜甜的问道。

  “毕业了之后可不能再叫阿莫学长了。全名叫做仓井儒生哦。”

  “不管了拉~沧离学姐没有和你一起吗?”

  对面的人笑容僵了一瞬,“沧离出国了。”

  “诶?不是说要一起念立海大高中的吗?”

  仓井儒生耸了耸肩,然后指了指街对面的一家甜品店,“坐下来说吧,恩?”

  “好。阿莫学长要请客哦~”心情不好的话就去吃别人请客的甜品好了。

  仓井儒生点了两份红豆双皮奶之后就放下相机微微笑着说:“沧离这家伙和我是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啊?是冰帝的部长吗?迹部吗?”幸村希白连续的问着。

  “不是了,迹部君是很好的人啊~”仓井儒生又低下头摆弄了下手中的照相机,拿到眼前又看了看自己拍的照片。

  “那是怎么?”幸村希白显然还陷在这样一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结果的困境里。

  仓井儒生抬起头,下午的阳光斜斜的洒在他脸上,透过甜品店的玻璃折射产生的二重光影落在脸上使得他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和。

  ------------------有些事情是不能够用什么科学的角度去衡量的------------------

  幸村希白和仓井儒生告别了之后,准确的说是在吃完了红豆双皮奶之后就又开始晃荡了。

  “因为我不可能让我自己束缚住她的人生的。”仓井儒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平静,没有着因为做出了什么所谓的大无畏牺牲的悲痛。

  就像是我了解你,所以我愿意我放弃一些让你过得更美好一些。

  “bibobibo~电话哟亲~”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思考,掏出手机一看是切原洺甜。

  “小甜姐,有事吗?”

  “你沧离学姐回来了~”那边声音很小,一点都不符合平常切原洺甜给人的感觉。

  “诶?回来了?”

  “哦对,你不知道她去了中国一趟。”两边都是抓错了重点的家伙。

  “那你现在在哪里啊小甜姐?”不管这么多,先去了再说。

  “医院啊。沧离学姐她贫血晕倒了,在大街上被人送到医院来,医生打电话联系家属的时候打给我的。”

  “我过来,是哪个医院?”

  “就是仁王同一个哦。”切原洺甜那边似乎又来了什么人,然后声音有点混乱,于是幸村希白就很果断的开始奔跑,并且同时掐断了有杂音混进的通话。

  -------------国文学得好不好一考就可以知道了---------------

  幸村希白到的时候,整个病房里原来cos部的部员都已经在了,就连同为病员的仁王雅治也从自己的病房里跑到了沧离的病房里。

  “希白你来了啊。”沧离原本就显得苍白的脸现在由于贫血什么的显得更加苍白,一开口的时候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从骨子里涌上来一样,就怎么都止不住了。

  “恩,沧离姐还好吗?”

  “我很好。”沧离轻轻的笑了笑。

  看出沧离的样子似乎还不错,于是幸村希白这才转头和大家打招呼,然后站到仁王雅治的旁边。

  因为同是病号的关系,所以仁王雅治有着特殊待遇坐在凳子上面,于是幸村希白便没有看见仁王雅治使得眼色,开口便问:“阿莫呢?”

  气氛在一刹那之间降到冰点。

  小池笑着打了个哈哈,“路上塞车了吧啊…哈哈……”

  “不说这个了~沧离姐可算是回来了。”切原洺甜连忙接过话头。

  “恩。希白上次国文是低空飞过的吧。”沧离淡淡的说。

  “呃…是。”幸村希白说话的时候心惊胆战,刚刚说错话于是就开始担心现在会不会说错话。

  “不如我来考考你吧啊。”说话的语气完全是肯定句,不容拒绝,这点倒是和冰帝的迹部景吾像的很。

  “啊…好啊……”底气不足也无能为力。

  “希白知道在古文里面的无辜是什么意思吗?”沧离眨了眨眼睛,睫毛倒是一动一动的像只蝴蝶,可惜幸村希白就算是觉得像蝴蝶也不知道这个答案。

  “大概是想说一个人很小白,很柔弱,就像我一样……”幸村希白开始乱扯淡。

  仁王雅治抬了抬头,“白白。”

  “恩?叫我干吗?”幸村希白低头问道。

  “仁王你怎么会知道?”大家都是一脸茫然,倒是沧离一脸惊讶的问仁王。

  “因为意思是白白啊。”沧离微微扬起笑容,原本以为大概只有幸村精市和柳莲二会知道这个,没想到连仁王雅治都会知道,看来网球部还真是可以阿。

  幸村希白望着仁王雅治的眼里就有点微微而深沉的感动。

  当然,仁王雅治嘴上虽然是这样很自豪的说了,但是他是怎么样知道的呢…

  某一日的仁王明星笑眯眯的家里培养仁王明日成为和自己一样的毒舌,于是在授予博大精深的知识。

  当然,那时候的仁王明星养了一只兔子,取名叫做“白白”,虽然那只兔子最后是以被吃最终的结局的,但是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无辜无辜~”仁王明星每次在中午要喂食的时候就这样整个仁王宅的找白白,找的地方很多,例如仁王雅治整蛊的工具箱,仁王雅治的H报刊几册书箱…

  总之在那段时间之内被整得够惨的仁王雅治就这样记住了无辜=白白这样的话,并且在后来开兔子宴席的时候成为了整个仁王家吃得最香的家伙…

  --------------因为她是我想要一辈子珍贵的人-----------------

  大家最终热闹完了之后,沧离的家人也就来了,沧离冷着一张脸从病房里穿戴整齐的走了出去,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算是刚才那个沧离完全不存在一样。

  背影拉得很长,很笔直,一步一步,就像是毫不妥协的斗士。

  仁王雅治搂了搂幸村希白,“因为他是沧离学姐想要一辈子珍贵的人啊。”

  幸村希白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自己可以说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结果自己的眼泪就这样掉下,掉在仁王雅治的病服上,眼泪一颗一颗完全变成止不住的情况。

  在甜品店的下午,仓井儒生说:“因为他是我想要一辈子珍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