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剪不断理还乱的相思(4)

  “小子,你别多管闲事。”那男子一进门就狠狠地盯着我。

  “你是谁啊?”

  “根据精确推算,基伦这个时候应该刚刚回来,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知道我会回来,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由他的举动可以看得出,他和专修是一伙的,难道是……

  “请问你是来讨债的吗?”

  “少给我装傻,那件事你最好别再插手?”

  “那是什么事呢?”

  “小子,你敢再给我装?”

  “我真的不知道,能说清楚吗?”

  他拿出了一口烟,叼在口中,然后拔出警枪指着我的头部。

  “一蹲,不能随便杀害良民哦。”

  “专修前辈,我给面子你。”一蹲收回了警枪,拿出打火机。

  “一蹲,你是专门看看基伦的吗?”

  “不是,有急事发生了。”一蹲点燃了口中的中华。

  “什么事?”

  “有名市民控告福建省公安厅在监控他,还花33万雇佣了整间九重律师事务所。”

  “一蹲,这事你就一个人处理吧。”

  “是的,专修前辈。”

  一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离开了。

  “那么,北幽妹妹,saiyoulala,还有这是给你的明信片。”

  “saiyoulala,专修。”

  专修离开后……

  “北幽,那明信片到底写着什么啊?”

  “一个地址。”

  “什么地址?”

  “你拿去看吧。”

  我接过明信片,上面写着中国湖北省武汉市桥口区顺道街121号,署名——R。

  “那么北幽,我们出发吧。”

  “出发之前,我先问一件事……”

  “专修是混蛋!”

  “你想到哪里去,我说的是一蹲。”

  “一蹲,这人我不敢说,给人感觉他深藏不露。”

  “这样,基伦,我们得先找一个打手。”

  “是保镖吧?那么,找谁?”

  “慕容。”

  “去哪里找?”

  “中午12点整老地方见吧。”

  刻不容缓的我还没到12点就来到了那亭子。

  我望见一身街头霸王造型的男子(《街头霸王》是日本CAPCOM公司于1987年推出的经典游戏,堪称格斗游戏的始祖),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乌黑柔细的发丝,干净的气息,脸庞充分体现着这个年纪富有雄性激素的特殊美感,而整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一双像晴空一样透彻的眼球在浓密的睫毛掩映下光彩夺目。他仰着头望向天空,他虽然个子不高,但身躯极其矫健。

  “你就是慕容?”

  “你是,基伦?”

  “嗯。”

  “听北幽说你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我想和你较量一下。”

  “好吧,不过要比试的东西我选。”

  “可以,但我有条件,不可以比文。”

  “那我们比扔石头吧。”

  “扔石头?”

  “你见到吧,前面有一片竹林,我们随便用石头扔向一条竹子,谁扔的离起点的垂直距离最远的就算赢,石头大小形状随便选。”

  “那没问题。”慕容笑了笑。

  片刻……

  “那我先扔。”我当然选最合适的石头,向直线扔出去。

  “到我了。”

  “等等,我先去检查一下。”我走近了我扔中的那条竹子。

  “没问题了,到你了。”

  “请你让开。”

  “我就站在这里看就可以了。”

  我站在这里,和慕容连成一条直线。

  “你不怕我扔中你?”

  “我相信慕容你。”

  “那好吧。”慕容把石头扔了出去。

  “这是滑球?那是……”

  我奋不顾身飞身挡住了慕容投出的石头。

  “基伦,你怎么耍赖皮了?”北幽见到了这一幕。

  “我……”

  “你正对着慕容,就是想他不能够扔中离起点垂直距离最近的竹子,你见慕容投出了滑球,竟然这么做?”

  “北幽我……”

  “慕容,我们走吧。”

  “北幽,你误会基伦了,在我这个角度清楚可以见到基伦是为了拯救一条弱小的生命。”

  “慕容,谢谢你。”我向慕容敬了个礼。

  “基伦,不用客气。”慕容向我行了个礼。

  我向北幽解释,因为我见到一只飞过的蝴蝶正要被石头击中。

  “没错,如果不是基伦及时阻挡,我可能又会添加一条罪名。”

  我们买好了火车票,坐上了通往湖北省武汉的特快列车。

  途中的一个站,一名刚上列车的幼童,低着头,在自言自语。车门关上后,她突然大哭大叫。

  她妈妈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别哭啦,好快就到北京了。”

  “你们打算去哪里呢?”慕容走近那两母女。

  “你们一个二个都是坏人来的,你们比我更脏,你们让我天天都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你们随时随地随意地抓孩子打毒针,总有人骑着摩托车在我身边来去,路人都对我这样一个幼小单瘦的孩子吐上一口口水,一回到学校你们就给我唱我最喜爱的、校园里最流行的《十七岁的雨季》。你们使得我极度绝望,有浑身抽搐的感觉。无论白天黑夜,你们都会与我对话,从不停止,哪怕我极度疲乏也会被你们的声音惊醒过来,你们就是……”

  幼童的母亲捂住了幼童的嘴巴,幼童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母亲的手,然后嚎哭着。

  “没事的,跟你妈妈去一趟北京,就会好的了。”慕容向那幼童装出一个如猴子一样的表情。幼童忍不住“嘻嘻”地笑了起来。

  “是了,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慕容问。

  “她叫彭彭。”

  “嗯,彭彭以后一定会是一为出色的女士。”

  与此可见,慕容是一个内心很善良的人。

  第二天,列车驶进了湖北武汉站……

  “各位乘客,列车已到达湖北武汉站,请下车的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排好队下车。”

  “重复一次,各位乘客,列车已到达湖北武汉站,请下车的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排好队下车。”

  “是谁在我周边制造恐怖气氛,用高端技术的语音系统来对我进行一场场的迫害,什么模糊造谣战,让我以为周边的人都在讥笑我,其实我周边的人也知道我被脑控并配合脑控者来耍弄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你们让我愤怒恐慌,让我真想逃亡,从而上你们这些畜生的当!”一个柔弱男孩凄惨哭诉着。

  湖北武汉是我们三个第一次来,因为人生路不熟,兜兜转转终于打听到桥口区顺道街121号的具体位置,本来我们打算叫一辆出租车,由于今天碰巧是新年后开学的期间,最后还是要去逼公交车。

  一辆公交车靠在站边,后面排起了一条很长的车龙,而前面则是一群警车迎面对着公交车。

  “请问各位发生了什么事?”我挤进了人群中。

  从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我大概知道一名男孩挟持了那辆公交车。

  “基伦,北幽,上来。”

  我坐上了慕容的右手臂,北幽坐在了慕容的左手臂上。我清楚认出这就是刚才车站哭诉的那名男孩。

  那男孩约十五六岁,上身赤裸着,一身古红色的皮肤,超乎年龄发达的肌肉,由此可以见他足以应付一名普通的成年人。他手上拿着一个打钉机指着一名妇女的头部。除了那男孩和被挟持的妇女,车上空无一人,车窗关得严严密密。

  面对这种情况,警方是不会轻易把未成年人击毙的。

  一名女警员走上了公交车和那男孩协商,随后男孩把一张光盘交到女警员的手上,女警员下了公交车……

  10分钟后警方拉起了一个大屏幕,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上的人就是那名男孩。

  以下是那名男孩的详细自述……

  我大约在1999年5月左右的时后,就出现些奇怪现象,居然有好多女孩子冲我放电,似乎好喜欢我。还有女孩来泡我,让我以为自己很帅,我当时乐爽了。但同时也有种奇特声音在我耳边响,常操纵我什么,像幽灵缠着我,干扰我私人生活,似乎有意让我知道什么。有时我肚子会莫名其妙地痛起来拉肚子。午休我醒后会感到好辛苦,烦躁闷热得满头大汗,像给谁诅咒了。特别在我着急时,如在考试最后几分钟,我发觉还没检查试卷,非常焦急时,他就来了。我下面时常会给种什么电波弄得像触电似兴奋的感觉。还有,我常有类似电脑病毒的东西来入侵我大脑。这种东西钻入大脑之后会像毒蛇缠着你不放,像病毒入侵电脑一样令人瘫痪窒息,出现死机现象,弄得人要变态发疯,像患上了精神病似的,十分恐怖。就这样我身心饱受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呀!

  但是,这些情况我以前从没有的,可现在怎么一下子出现了那么多,真叫人感到奇怪?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脑控者迫害我所致的。此段时期为潜伏期,大约两三年后,他就暴露出来,开始与我对话,在光天化日之下折磨我,用噪音等一切高科技手段来杀害我,让我真正感觉到他的存在,这是后话。

  1991年9月2日我去官桥小学插班后与钟学义发生口角,我与他争吵不休。之后我叫班主任陈家员老师处理,想不到钟学义竟不服,仗自己是学校的佼佼者游说一些狐朋狗友,散传谣言攻击我。当时情景非常恐怖,一时难以形容,说不清楚。他们向我吐口水,侮辱我,虐待我,让我生不如死。

  1992年1月4日我就这样给折磨烦扰了好几个月,我实在受不了,被迫无奈,转回化州市第三小学就读,钟学义等人依然不饶过我。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唆使一些狐朋狗友,煽动校里人攻击我,迫害我。当时的场景十分暴乱,可怕。最后校领导就硬找个借口让我滚蛋了。

  1992年2月17日我向家人不停地倾诉这一切,可是家人竟不信,又硬将我送回官桥小学。那些人刚开始还是疯狂地迫害着我,后来似乎平静了,谁知他们竟偷偷的运用先进设备武器,通过尖端技术手段,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迫害与摧残。刚到校,我怀疑本村与我家有间隙的彭益森等人趁此机会报复我,组织人手在夜间向大众造谣以便大家迫害我。

  1992年3月3日我第一次给他们用尖端技术手段捉弄一番。他们骗我会被控制到致癌,要我快点去看病,吓得我赶紧请假回家叫父亲带我去湛江看病。他们马上趁此机会将他们的高技术武器运用得淋漓尽致,制造虚拟残杀场面、酿造追杀气氛来恐吓我刺激我满身发抖变青,再由青变紫黑,简直像鲁迅先生《狂人日记》里所形容的狂人一样。当时我不了解这东西,当然给这东西吓得魂不附身,简直像古人崇敬神一样,坚信他厉害无比,自然十分信任他所说的话。

  我总结为以下三点:

  第一,这是我从未见过这么厉害恐怖的家伙,每日一到早上就恐吓我,让我变得糊里糊涂,彻底傻了。

  第二,我脑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他们会对症下药,从而好好折磨我。我就这样被牵着鼻子走,想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他的真假,根本不可能。一稍有怀疑,他就知道并设法消除我疑点,还加紧制造恐怖气氛恐吓我,要我拼命逃亡。

  第三,他有着神一般的魔力,谁都不敢怀疑他没能力去制造一场灾难,迫害你一家人。何况我在官桥小学和化州市第三小学中早尝试过他的厉害。我亲身经历并目睹他赤裸裸的血腥暴行是多么的残毒与恐怖。

  就这样他强暴着我迫害着我。我当时竟相信他所恐吓我的一切事实,他用尖端武器像播放新闻一样播放现场所发生的一切,当然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制造的虚拟残杀场面来吓人的。可惜受害者根本无法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现场播放过来的是钟学义带领校里一些狐朋狗友和一些非法社会组织去抄杀我家,播放着刹那间喊杀声和汽车开动滚滚响来声,仿佛让人嗅到充满血腥的死亡,吓得人浑身打颤。接着他们好像到了我家,把气氛制造得异常恐怖,刀枪砰砰声、烧杀抢掠、哭骂声、拆门声、砸碎的玻璃声、砖头到处扔砸声、声声刺耳,恐怖得不亚于恐怖片。还有亲人被残杀的惨叫声,火烧屋的滋滋声,吓得我满身起鸡皮疙瘩。

  他还威胁说要把我学校里课桌书本都烧了,劝我不要读什么书,你没书读的了,回家去吧。他还恐吓我以后不准回来,说什么如果你不听的话,你家人将会死得好惨,就算你回来也会给他们整死,他们会用刀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刮下来,让你流好多血。接着他播放出人死后的灵魂,还会说人死了还能控制到别人的灵魂。你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吗?彭日,快逃呀,有多远就逃多远,不要回来;否则,你会死得好惨的啦。

  当时这场景非常可怕又不可思议,竟吓得我神经失常,连当时医师也误诊我有精神异常,我当时真无奈。也许你看到这里,会疑问奇怪,甚至鄙笑我,那请你高抬贵手,勿下结论这么快,最好去弄清楚这些事再说,否则,这样草率不理会害死很多人的。我坚信有一天他会真相大白,到那时,你真正领略到什么是大惊失色了。因为他真的太恐怖太厉害,简直无法想象,用他来害人是多么的惨绝人寰。

  他们这次就是运用该设备制造一部音响虚拟残杀景像片来恐吓我,这种音响非常厉害恐怖,有点像超声波,让人听了十分难受刺耳,还引起心脏酸痛如刀割并剧跳得混乱无章,让我要呕血。特别是用他制造出的这种恐怖的音响,像是现场直播又像观看一部恐怖片那么逼真得能吓死人!

  1992年3月6日至1992年7月7日,我给他那样整弄着,害得我二哥亲自来接我,我才有所希望,才敢回家,到了家中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真不可思议,那场音响虚拟残杀景像怎么会弄得如此逼真恐怖?

  从那以后,他就这样整天整夜用那虚拟音响场景来恐吓我,骗我上当干傻事取乐我或用像拖拉机爬坡发出的噪音来折磨我,让我不能睡觉,令我抑闷,痛不欲生,因此我也自然读不了书了。

  从那开始,我就忍受这非人性的折磨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虽然我极想逃离,但在不知情的家人管教和威迫下——不读书没出息,使我不得不捱着读下去,我曾经想到自杀摆脱,但我不想如此残暴的畜生能逍遥法外,更不想个个受害者像我这样重演人间悲剧,我更应该将他公告出来让天下人都了解并惩罚他,阻止人间悲剧重演,挽救人类。

  由于常年受他迫害和忽悠,使我身子变得越来越虚弱,特别头脑和心脏整天都是涨痛,我没有一天过得安宁。由于世人的冷讽麻木,我既恐见人也无法得到别人的安慰与鼓励,就这样孤零零活在文明的世界上受尽人间耻辱仇恨。由于常年受人欺压,得不到一点温怀,让我身体出现一种冰寒,即使稍吹下风或吃点冷食都会冷抖感冒。即使在火辣太阳暴晒下,也要穿厚衣,否则体内会渗出寒气,冻得直打冷震。但是,我穿厚衣又出汗难忍。我的头整天涨痛昏胀,我的心,整天剧烈跳动,我的酸痛、肠胃,整天闷胀难受,我的小便,总是黄色的,而大便时有便血便结等等。

  1992年7月7日中考那段时间,他们依然迫害着我,我当时忍受着非人类的痛苦和承受非人类的压力才勉强考完高考,那时真辛苦得差点晕倒。不过,暑假期间稍放松了些。

  1992年9月15日我接到通知书去广东韶关中学读书,我寄宿在亲戚家里。这次,他更狠毒阴诈,采用虚拟造谣冷讽战和音变定源法来迫害我。他复制了大学里一些人的口音,通过电脑音变设置便可以制造各种谣言讽笑我,让我重回以前在官桥小学化三小学那种恐怖的气氛场面,想到这里,我觉得有人又想利用以前的手段来造我谣煽动人来迫害我,弄我读不了书。

  他们还经常窃听我的梦话,我做什么梦,他们都知道,以此羞耻我嘲笑我,特别做春梦的时候,他们阴阴嘴地笑着,真气的我暴跳如雷,让我感到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了,真是耻辱!这畜生就这样耍得我团团转并推残我。其实学校里根本,或许没人迫害我。

  就这样我给他玩弄着,我大骂学校里的坏蛋并多次向校领导反应,自然这是解决不了的,我也多次回家,向家人倾诉,自然没用,还被畜生继续迫害,而且比以前更残毒阴诈,整天不让我睡觉,整天用噪音泡我,整天围着我冷言嘲讽,整天挖我隐私窃听我梦等等,弄得我整天郁闷暴怒,自然身体也不好,特别头脑心脏肠胃,可是我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问题,我真悲催。就这样我忍着非人性的迫害,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年,我真是凄凉。我身体目前越来越虚弱了。

  过年期间,我感觉到畜生把控制器放到我村里,因为这年比以往的年都热闹,特别旁边整天笑声不断,当然是冲着我的。我做什么想什么,他们都知道,他们好象有什么监视我,特别夜间我做梦,他们好像也能窃听到,并笑得更毒,令我羞耻暴怒!

  1993年8月31日我回中学,这一次,他来势更为凶恶残暴,目的似乎是迫害我不准读书。当时我真是受不了,要发疯了,因此做出许多失常的事儿来,弄得许多人似乎不明白我怎么会这样子。最后学校以我神经心理有问题为由,要我休学一年。

  1993年9月8日学校叫我家人来办理休学手续,不知情的家人随即将我送进茂名市第三人民医院进行精神病治疗一个月。我家人似乎怕我此病会影响我前途,也怕人知道,便不要住院病例。在我休学回校,就在化州市中医院弄个假诊断证明书,草草应付算了。

  1993年10月8日至1994年8月31日这期间,我呆在家里,他仍继续用那尖端技术武器捉弄我干坏事和恐吓我,推残我,逼我逃亡流浪。他用电脑音变装置复制下村里一些人的口音,然后用电脑放他们的话来骂我整我,加上他能巧妙地利用音变声源法,就能轻易地骗我上当,以为是谁家这样造谣迫害我,让我受不了。之后我拿刀去同他们争吵又砸他们的瓦,毁他们的庄稼泄恨。最后我实在呆不了,被逼逃亡上广州、北京等城市,但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一样摆脱不了这种控制和推残。最可恨的是家人,怎么也不肯相信我这个事实,也许这种高科技武器厉害得像个神话又深奥无比,自然使人难以相信。我也问过一些亲朋好友,可他们都没听说过有这样恐怖的杀人武器。

  期间我怀疑本村也有人趁此好机会迫害我,他们以为我死定了。被这东西控制着没得救了,便疯狂折磨我。

  1994年9月1日我休学完后回校,他迫害我更为残毒凶暴,目的似乎很明显不准我读书。本来很虚弱的我,怎么受得了呢?没给他折磨几下,就读不了书,我想退学,我便旷课,少交作业等等。当时真的好惨好辛苦,头脑闷昏涨痛,似乎要溢血迸破,心脏酸痛难忍,肠胃滞食,尽是吐不完的闷气,真是受不了,真想一死了之。

  学校因此为由,要求我退学,于是叫我家人来接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