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10

  宾寒池瞪慎言,慎言也不顾及自己身份的瞪了回去。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门内传来了对宾寒池来说是福音的声音。

  门内传来了对宾寒池来说是福音的声音:“慎言,请皇上进来吧!”

  宾寒池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就推开了慎言,闯门而进。关上门后,却又纠结了起来:“你难道就不怕你把你的病传染给朕吗?”

  挽烟走帘子后面走出来,一身白色的裹裙,脸上带着面巾:“怕,可不是皇上坚持要见嫔妾吗?对于皇上来说,嫔妾只是皇上所以女人中的一个,而对嫔妾来说,皇上您是我除了父亲以外生命中的唯一一个男人。古语都说出嫁从夫,虽然嫔妾并没有和皇上拜过堂,可是皇上却实是嫔妾的夫君不是吗?夫君要见自己的待妾,待妾哪有不见之理呢?”

  宾寒池见挽烟这样说反而没有话说了,挽烟见如此尴尬的场景,不禁想打破:“皇上这深夜里来找嫔妾可有何事?”

  宾寒池眼色深沉的望着挽烟:“哪个……是你给我的?”这句话的中间明显有些停顿,看来宾寒池还是有些疑惑的。

  但对这件事完全不知的挽烟不禁皱眉问道:“哪个?哪个是什么东西啊?嫔妾给了什么不应该给的东西给皇上吗?”

  宾寒池听挽烟这样回答,不禁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的松了一口气。他抓住挽烟的手,一把就把挽烟拉到了自己的怀中:“没有,你听错了。朕来就是想问问你的病而已。”

  挽烟推开的宾寒池,闪的一下站到了一边,又立马跪下:“皇上,嫔妾还在带病中,唯恐传染,还请皇上自重。嫔妾的病并无大碍,只是老毛病又反了而已。”

  宾寒池皱眉,看了看空空的怀抱:“老毛病?”

  挽烟跪在地上,头低的甚低:“是的。嫔妾从小不知为何,晚上睡觉老是噩梦连连。夏日不能晒,一晒便头晕。冬日嗜睡无比,平日里还有些小病小灾。”

  宾寒池起身扶起挽烟:“可给大夫瞧过?”

  挽烟拂开宾寒池的手,站到了两米之外:“瞧是瞧过,可都看不出缘由。倒是有一位道士的话让嫔妾甚是在意。只不过道士疯疯癫癫的,嫔妾也不敢确定他说的是何意思。”

  宾寒池见挽烟躲着自己,自己也不在勉强,坐到了椅子上:“有话说便可。”

  挽烟低头:“是……皇家女,降李府。气还在,士全无。假挽烟,真挽烟?真真假假分不清。真小病?假小灾?苗家女郎下蛊毒。凤凰断翅,何处飞翔?待翅好后,是否飞翔?就这句话,疯癫道士说了三次,一边说还一边围着嫔妾跑。嫔妾无知,望皇上指点迷津。”

  宾寒池皱眉:“皇家女?难道在那个时候那个道士就知道你会进宫成为朕的女人?气还在,士全无?你这个身体确实有气无力。假挽烟?真挽烟?真真假假分不清?这是何意?真小病?假小灾?苗家女郎下蛊毒?这是指你的病和苗家女郎有关吗?凤凰断翅,何处飞翔?待翅好后,是否飞翔?这个到底有何意义?后来你去找过他吗?”

  挽烟头低得更低了:“嫔妾想,可是道士说完话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嫔妾的脚下,后来嫔妾就晕了,何事也不知了。”

  宾寒池拂袖:“算了,韩太医也是个老太医了,明天让他来给你看看吧!朕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留步。”

  挽烟下跪:“嫔妾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挽烟的话音一落,门外也响起了“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皇上一走,慎言就走进屋,把还跪在地上的挽烟扶了起来:“小主还是先去休息吧!”

  挽烟望着宾寒池消失的地方,点了点头。就在挽烟望那边的时候,慎言的眼睛也露出了凶狠目光‘狗皇帝,你再勾引我家小主,我就要你生不得死也不能。’

  待慎言出来后,便被翡翠拉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卿然姑姑?是你吗?刚刚听见无意中听见‘皇家女’三字,这是?”

  慎言明显一愣,随后立马皱眉:“你是谁?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翡翠扯着慎言的衣服道:“我是湛蓝啊!一直跟在晚姑姑身边的哪个宫女儿。”

  慎言的眉皱得更深了:“湛蓝?”

  翡翠皱眉,望着里屋:“她……是公主吧!皇家女,降李府?对了公主的蛊毒,还有公主的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进宫了啊?现在的皇宫不适合公主进来啊!”

  慎言望着里屋:“蛊毒,一切都是它惹起的。那场刺杀惊吓到了她身体里还没有成长的蛊,蛊封锁了她的记忆,但她的肌肉记忆永远忘不了那场刺杀所以才有噩梦。蛊除了封了她的记忆力,还让她的身体一再便差。”

  翡翠皱眉:“你们进宫是?”

  慎言邪笑:“她不记得,我可记得啊!王位,王朝,刺杀,这一切的一切我都忘不了。我忘不了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她。”

  翡翠突然大笑:“这个王朝我也厌烦了,这个王位,王朝,刺杀我也忘不了,我也忘不了晚姑姑最后的死,为了护住皇后的死。”说完翡翠跪了下去:“姑姑请受湛蓝一拜,湛蓝愿助姑姑一臂之力,但也请姑姑帮我报仇。那份待我如女的晚姑姑的仇。”

  这下慎言笑得更加邪恶了‘皇上,皇后,公主有我呢!有我们这些人呢!王朝会回来的,公主会回来的!公主……愿你们保用公主的身体才是。’想到这里,慎言又不禁皱眉。